手抄本?
站在孤樂身旁的白鶴一愣,隨即望向隱仕手下壓著的那本殘破書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怎麼看出來這是手抄本的?
這讓白鶴實在有些想不通。
畢竟表面沒有任何能量流動,並能不代表這是一本普通的書籍。
萬一是記錄了某些修煉類的功法與丹藥配比呢?
隱仕在聽到孤樂所說的之後,剛剛還滿臉堆笑的表情瞬時一僵。
很顯然他剛剛有些小瞧這位坐在主位的「神子」。
之前他拿出這本書集的時候,那些願意為他幫忙的人並未懷疑過書籍真假。
畢竟書籍至上那股玄妙的感覺不像一本普普通通的手抄書。
在他看來,沒人能驗證這本書籍的真假,無論是文字還是紙張的年代,他都經過1:1復刻。甚至他使用了某些道具將書籍的質感進行升級。
「閣下可不要亂講,這東西可是我花費了好大力氣搞來的。」
隱仕壓在書籍上的手掌變得更加用力,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十分冰冷,仿佛這句話真把他觸怒了一般。
他的想法就是反正我只要一口咬定這本書是真的,你又不能把我怎麼樣。
實在不行我就換一個道具作為報酬,反正不能把真的給你。
「哦?你說我亂講?」身子微微前傾,紅寶石似的眼眸閃過一抹嘲弄。
「那好,你拿上你的東西回去,咱們的合作到此終止。
白鶴,送客。」
孤樂戲謔的揮了揮手,眼眸也緩緩閉上。
「對了讓你蹲守在樓下下屬安生些,別搞某些小動作。」
「不然我保證你們走不出這棟樓。」
領域·怨念沖天!
霎時間,大樓內的所有人身體宛若被壓了一座大山,內心也感覺一陣煩躁。
尤其是隸屬於隱士公司在樓下閒逛的幾人。
四肢瞬間被禁錮,就連思想也被嘈雜的恨意與怨念包裹。
黑暗的會議室中亮起絲火光,孤樂背後的神像倘若顯靈了一般,舉起手中的法器隨時準備砸下。
隱仕見如此情形,他那點小心思立刻被蓋在了深處,俊冷的眼中閃爍著點點恐懼。
並非是他膽小,而是異魔級怨念帶來的精神衝擊過於巨大。
二者本身的實力本就宛若天塹鴻溝,再加上有意施壓,怨念帶來的精神影響已經不是一星半點。
「神……神子大人,我承認我之前的態度有些冒失,請您原諒我……」
額頭上的冷汗順著鬢角低落在地,身上凸起的肌肉不自覺的顫抖,就仿佛動物遇到天敵一般,此刻的他就像一隻草原上的羚羊遇到了獅群。
如果不觸怒對方還好。
對方如果真要動手,他絕對逃不掉!
甚至連還手的機會都不會有。
「哦?怎麼不堅持自己剛剛的言論了?」
微微起身,身上的氣息如大山一般穩穩壓在幾人頭頂。
慢步走至隱仕身後,冰冷入髓的寒意順著隱仕身體抵至靈魂,剛剛冒出的汗珠頃刻起霜。
「剛剛…哈哈…哈…大概是我記錯了吧……」
『惡靈級!甚至絕對是高等級的惡靈!
不過惡靈級的威壓真如此強大麼?
還是那位神明身上的力量?』
他從未想到孤樂身後真有一位神明坐鎮!
本以為所謂的夢理教會只是一個花架子,只是籠絡人心的把戲還算入眼。
沒想到這個異軍突起的教會背後真的坐鎮著一位神明,甚至此刻已經對他展開了無盡的敵意。
「記錯了?那就把真跡拿出來吧,那樣咱們的交易才算達成。」
「公平交易,童叟無欺。」
酒紅色的眼睛在黑色的會議室不斷閃動,澹澹的光暈中閃爍著一絲狡黠。
『公平……』
『當然是建立在拳頭上的。』
『敢在這地方耍花招,那就別怪我用武力鎮壓了。』
揮手將主位的椅子搬來,一把將隱仕按在椅子上坐下。
在看到隱仕掏出的書籍時,孤樂便已經打定主意將其收入囊中。
甚至於殺人奪寶也在所不惜!
無它,只是孤樂從他掏出的殘頁中看到了一絲彌陀殘頁的韻味。
『為什麼我手上彌陀殘頁的文字還是這個時代的字體,隱仕手上拿的看起來卻年代十分久遠,甚至在歷史中都不曾見過這種文字?』
『難道他拿到的並非是彌陀經的殘卷,而是其他典籍?那一絲韻味只不過是我的錯覺?』
孤樂慢慢從隱仕手掌下抽出手抄本仔細打量著,心中不斷盤算如何將其拿到手。
「這東西我自然不會貼身帶在身上,如果你放心的話,我可以讓我的手下回去取。」
肩上的威壓與精神的上的壓迫如煉獄一般考量著他的內心,無時不刻對他進行著折磨。
怨念入體的隱仕只感覺嵴背發涼,自身宛如一位幼童被丟在一盆冰水中來回飄蕩,耳邊充滿怨恨意味的呢喃正在不斷啃食著他的內心,每一句呢喃之聲都在瓦解他本就所剩不多的意志。
在強大的精神威壓下,無論是誰就,又經歷過何種訓練,亦或者是否在乎生死,這些都不是抵擋精神壓力的防禦手段。
能擋住精神力的也只有精神力。
強大的精神力不需要你同意與否。
只要你弱於對方過多,精神自身產生的壓力就足以讓人崩潰,甚至有自我處決的念頭。
「回去取?」
孤樂輕笑一聲,語氣變得有些古怪。
「回你是回不去了,但你可以告訴我這東西到底在哪?我幫你也未嘗不可。」
手指輕輕勾起,屋之靈瞬間發動。
一張白紙與一支原子筆迅速飛至桌前,直直的停在隱仕跟前。
「寫。」
不敢有半分遲疑,粗壯的手指夾住原子筆迅速在紙面寫出了一段文字。
文字中清晰描述了場景與具體地址,甚至於保險箱的密碼都被一一擺在了上面。
『紅夜。』
正在心靈驛站摸魚的紅夜勐地從椅子上竄了起來,手裡的泡麵也因為剛剛的驚嚇掉落在地。
『娘的!老娘還沒過兩天安穩日子呢,怎麼又有事來找我做了?
他難道不知道每天工作很累的嗎?!』
『不過也對……他一天哪有個正經事做……除了想著怎麼使喚我們就是天天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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