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已經結婚了?那可真是太妙了
戴沐白這混蛋是瘋了嗎?
現在這種情況居然還敢忤逆這個魔頭,這是想要把他們所有人都害死呀。
感受到眾人不理解的目光後,戴沐白一把將朱竹清拉到了自己身後,沉聲說道:
「我知道大家都想救出小三,我也想,但是不能因為這個就把竹清往火堆里推吧,竹清若是落入這個魔頭的手中,還有活路嗎?諸位捫心自問。」
若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算什麼男人,戴沐白是絕對不會就此妥協的。
眾人聞言,也覺得戴沐白說得有幾分道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沐白,你糊塗啊!」玉小剛見勢不妙,當即跳出來呵斥道:「我們現在沒有選擇的餘地,你這是想害死所有人嗎?」
在玉小剛心裡,沒有什麼是比唐三的安危更重要的了,因為這是他翻盤洗刷恥辱的唯一底牌。
「我……」戴沐白看了沉默的眾人一眼,也覺得自己有些自私了。
玉小剛語氣轉為柔和,勸說道:「沐白,目光要放的長遠,小三是我們兩大帝國翻盤的唯一機會,他若是死了,你今天的堅持又有什麼意義呢,再說了,現在我們有選擇的權利嗎?你若是執意如此,今天大家就只能陪你死在這裡了。」
「可惡。」戴沐白死死的握緊了拳頭,指甲嵌入掌中,鮮血直流,過了幾秒後,他鬆開了拳頭。
事實的確如玉小剛所說,他今天若是非要一意孤行,那麼所有人都得死在這裡。
……
「怎麼,就憑你這隻螻蟻還想忤逆本帝?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秦淵抬手一揮,強大的氣機便將戴沐白給直接拍飛了出去。
「沐白……」朱竹清一臉驚慌,然而下一秒,她便被一股強大的氣機,強行裹挾到了秦淵的身側。
「你把沐白怎麼了?」朱竹清憤怒的瞪著秦淵,但是聲音卻沒什麼底氣。
對於這個魔頭,她心底是畏懼的。
秦淵語氣平淡:「放心,死不了。」
秦淵自然不可能讓這戴沐白這麼輕鬆的就死了,他還得慢慢折磨呢,包括唐三,玉小剛,唐昊這些傢伙也是一樣。
聞言,朱竹清這才鬆了一口氣。
「淵帝,現在可否放了唐三?」這時,遠處傳來玉小剛略帶哀求的聲音。
「自然可以。」秦淵一腳如同踢死狗一般,將唐三給踢了出去。
一隻蛆蟲而已,不著急殺。
隨後,他便帶著比比東與朱竹清離開了這裡,往嘉陵關方向而去。
比比東心裡頓時一沉,心想這下該輪到武魂帝國了,也不知道這個魔頭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
然而,到達嘉陵關後,讓比比東意想不到的是,這個魔頭竟然把她給放了。
「你……真的放了我?」比比東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如果他就這麼把自己放了,那麼他之前抓自己的意義又在哪裡呢?
裝嗶?還是人前顯聖?
這不符合他這種強者的位格啊。
這魔頭肯定在醞釀一個更大的陰謀……比比東心中想著。
秦淵淡然一笑,靠近比比東,在她的耳畔戲謔道:「本帝自然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你,記得每天晚上洗個澡,本帝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來臨幸你了。」
比比東身體頓時一僵。
這個混蛋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面對如此侮辱自己的話,比比東此刻並沒有感到憤怒,而是深深的恐懼。
難道從此以後,自己每天都要活在隨時都有可能被這個傢伙睡的恐懼中嗎?
「哈哈哈。」
感受到比比東的恐懼後,秦淵滿意的大笑起來,這種戀愛腦女人,就得被自己這種男人收拾。
隨即,秦淵帶著朱竹清掠向天穹,很快便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了滿臉絕望的比比東愣在原地。
「不行,我必須要儘快成神!」
比比東死死的握緊了拳頭,她堂堂一代女皇,豈能活在被別人支配的恐懼中,她要重新拿回主動權。
……
夜幕降臨。
繁華的天斗城內,燈火通明。
由於戰爭的原因,街上巡邏的士兵也比以往多了很多倍。
酒肆。
「聽說了嗎?今天嘉陵關戰場上出現了一位恐怖如斯的強者,一人,就一人,直接鎮壓天斗帝國大軍與武魂帝國大軍。」
「陳瘸子,吹牛逼不打草稿是吧?嘉陵關戰場投放的兵力可高達百萬,強者更是數不勝數,就憑一個人?呵呵,我看你是假酒喝多了。」
「哎,還別說,好像真有這麼一回事,我都聽幾個客人說起了,就連來小店吃酒的幾位軍爺,也隱晦提起過。」
酒肆的掌柜上前插了一句。
消息傳播的挺快嘛,半天時間就傳到了天斗城……酒肆外面的秦淵微微駐足,旋即繼續往前走去。
在他身後,是一臉生無可戀的朱竹清。
落入這個魔頭手中,她的這一生算是提前結束了,唯一讓她遺憾的是,沒有為星羅王室留下一個子嗣,因為這段時間他們倆都想儘快提升實力的緣故,所以她至今都沒有與戴沐白行過周公之禮。
很快,秦淵便帶著朱竹清來到一家高檔的客棧住了下來。
他把朱竹清抓來,自然是有目的的。
一間房,一張床。
朱竹清看著眼前的一切,已經想像到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了,不過她是不會讓這個魔頭玷污自己的。
若是這魔頭要來硬的,那麼他就只能得到一具冰冷的屍體。
……
「朱竹清,你很畏懼本帝?」秦淵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這女人肌膚雪白,神情冰冷,擁有與年紀不符的極其豐滿火爆的身材,尤其是她那雙美眸中充斥著的清冷之意,容易讓人產生極強的征服欲望。
「沒有。」朱竹清冷冷的說道。
秦淵嘴角一挑,淡淡說道:「可是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很害怕。」
被道破心思的朱竹清咬了一下唇,沉聲說道:「你把我抓來,究竟想什麼?」
秦淵沒有回答,反問道:「聽說你是戴沐白的未婚妻?」
朱竹清美眸一沉:「我們已經結婚了,你想做什麼?」
「已經結婚了?」秦淵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笑吟吟的看著朱竹清,淡淡說道:「那可真是太妙了。」
人人罵曹賊,人人想當曹賊。
魏武遺風,絕不能在我輩手中斷了傳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