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仲魁聽到有女官說,女兒國的國王就要來了,卻只是嗯了一聲算是回應,身體卻絲毫沒有站起來的意思。
「大膽。」
總算有個禁衛軍的統領,眼石仲魁如此不敬國主,不免怒了。
石仲魁撇了對方一眼,本以為這禁衛統領武藝高強的同時,定然是個身材健碩,宛若男人婆的女將軍。
卻不想這女人雖一身鎧甲,腰挎寶劍,身姿也算高挑,但容貌卻出人意料的美艷。
石仲魁不由多看了幾眼,頓時惹得這女人更加憤怒。
手都已經按在了劍柄上。
石仲魁這才回過頭,語氣平澹的說道,「某乃方外之人,亦不是你這女兒國之人。國主若是覺得某輕慢於她,那便請她回宮去。」
「你」,那女將軍差點就氣炸了,這話里的蔑視藏都藏不住。
手一發力,腰間寶劍微微出鞘。
可再想發力,卻發現無論自己如何拔劍,那寶劍仿佛和劍鞘融為一體,根本拔不動。
然後就見石仲魁擺擺手,自己瞬間就從頂層消失,出現在百花樓的大街上。
這下誰都知道石仲魁不是凡人,那國主聽完之後先是詫異,心裡也隱隱擔憂、害怕起來。
可沒一會,暗道對方若是想害自己,有的是辦法和機會潛入宮中。
既然這樣,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去見見。
要是確實俊朗非凡,又才華橫溢,那未來郎君會神仙道法,不是更好?
說不定自己今後就能和郎君做個長生不老、永不分離的夫妻。
看向自己的禁衛統領說道,「莫要多心,擺駕百花樓。」
那女將軍也知道,石仲魁既然能無聲無息的把自己傳到大街上,同樣能輕而易舉的謀害自己。
既然自己沒事,那至少說,那公子並無惡意。
或者說,暫時無惡意。
宮駕很快到了百花樓,石仲魁站在樓上往下一看。
正好看到走出御攆,抬頭往上看的女兒國國王。
這一眼國主便覺得自己此生,非此君不嫁。
便是拿江山來換,也願意。
而石仲魁也看清了女王的容貌。
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臉襯桃花瓣,鬟堆金鳳絲。
秋波湛湛妖嬈態,春筍纖纖妖媚姿。斜軃紅綃飄彩艷,高簪珠翠顯光輝。
甚麼昭君美貌,果然是賽過西施。
柳腰微展鳴金珮,蓮步輕移動玉肢。
月里嫦娥難到此,九天仙子怎如斯。
宮妝巧樣非凡類,誠然王母降瑤池。
廣論容貌,這女主居然絲毫不熟三聖母、寶釵、黛玉,也不輸七仙女。
而且氣質上,因為是一國之主,端莊瑞麗的同時,身上也隱隱散發出果敢之意。
石仲魁暗道這女人要是轉世去了大唐,說不定就是第二個武媚娘。
女國主看清石仲魁後,心裡那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
強忍著羞意和需要遵守的禮儀,帶著眾女官,慢步進了百花樓。
然後一路直上三樓,對著一群內侍擺擺手,走到露台上。
站在石仲魁兩米外,頓時感覺心歡意美之外,不覺淫情汲汲,愛欲恣恣,展放櫻桃小口。
嬌聲說道:「公子可願與寡人結為夫妻,共享這女兒國的榮華富貴?」
石仲魁一愣,暗道這麼直接嗎?
也因為此,才看出這女兒國的女人,長年累月孤陰不長,心性難免有些水性。
說白了,但凡長的不錯,第一個進入女兒國都城的男人,在女王眼裡,就是夫婿的人選。
石仲魁笑著說道,「國主可知,在下已有妻十二人,妾室21人?」
「這、這」,不僅女兒國國王傻眼了,一旁的大小女官、眾多內侍也是詫異不已。
這一國之主親自求親,卻不想人家早有妻妾,而是害不是一二個那麼簡單。
一旁的太師見氣氛不妙,忙上前開口道,「我主,今日是石先生現身講道之日。其他的事,不如過了今晚再說」。
國王思索幾秒,笑著點頭道,「便聽太師之言,今日只講道,論風花雪月之事。」
這下氣氛再次和諧起來。
酒宴很快開始,女王坐左位,石仲魁也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右上位。
酒過三巡,石仲魁很快發現,這群女人這事想灌醉自己。
可惜不是人間的穀物製作的凡酒,就算是瓊漿玉液對自己來說,那也是想喝多少就能喝多少。
只是一個時辰,石仲魁就把十幾個女官,喝的面紅耳赤,個個都有了六七分的醉意。
就連那女王,此時也是一臉酡紅,渾身散發這嬌媚之意。
只要石仲魁肯下手,立馬就能抱起女王,進入屋子,行魚水之歡。
酒到酣處,女王親自端著酒壺,來到楚向前的桌邊,親自倒了一杯酒說道,「公子海量,寡人再敬公子三杯,今夜便請公子進宮,與我匹配夫婦去。」
石仲魁一把按住女主的手,心裡暗罵這真是生生世世沒見過男人一樣,遇到個看對眼的,立馬就想行魚水之歡。
卻不知道,此時西天靈山、天庭兜率宮、瑤池內,多的是人或是期盼,或是焦慮的盯著女兒國。
對佛祖來說,要是石仲魁先和女兒國國主行了夫妻之實。
那就不需擔心他把截教之道傳入西牛賀州。
可要是石仲魁拒絕,那佛祖就得坐不住,立馬動身前往女兒國。
否則取經之事,也用不著繼續了。
西方教本來只是打算,以大乘佛法為根本,打入人族內部擴大信徒和影響力。
這手段還是溫和,也最穩妥。
可取經之事還只是走了三分之一得路,石仲魁便打著傳授截教之道的理由。
居然直接深入西牛賀州,這個西方教的大本營里,大肆擴大玄門力量。
甚至看樣子,還是打算直接吸引一國臣民和國王,全都投入到截教門內。
這如何能忍?
而對老君和玉帝、王母來說,一旦石仲魁真的在女兒國里傳道。
今後西方教就再也沒辦法做到上下猶如鐵板一樣。
老君自然是雙手雙腳贊同。
可對玉帝和王母來說,今後西方教的精力和時間,就得全花在如何打壓、甚至滅掉整個女兒。
就沒功夫去理會天庭上的事,等於讓玉帝、王母失去了個重要的幫手,一起對抗勢力最大的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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