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著玉小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故意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咱們大周皇上的新晉寵妃玉小瑜啊!」
她故意拉長音調,說得嘲弄。
玉小瑜的臉,立刻漲得通紅。但她卻全然不在意,只是用恨意十足的眼神瞪著她:「雲慕舟,我走上這一步,還不全是拜你所賜!你給我等著,我現在是皇上的女人了,我絕不會讓你好過!」
「我連皇上都不怕,還會怕你這個皇上的女人?」雲慕舟笑了起來,一臉諷刺。
玉小瑜臉上的表情僵住,變得惱羞成怒。
有一瞬間,讓她生出一種,不管她怎麼去做,都奈何不得雲慕舟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挫敗,讓她心生恐懼,更讓她發狂。
她之所以偷跑回大周京城,進宮找宇文風寧,做了他的女人。就是擔心她抵毀雲慕舟的事,被斐玄知道。
以斐玄的性子,哪怕他跟雲慕舟已經分手,也絕不會放過她。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她只好走上這一步。
但她是誰?
她可是醫藥大會的使臣大人,這個身份說出來的話,才最有說服力。
在她的挑撥之下,宇文風寧已經相信了,雲慕舟手裡有藥王玉。甚至,藥王玉里,還有無窮無盡的藥材。
有了這些藥材做為後勤保障,大周一定能夠將西風國趕出大周的地盤。
只是她萬萬沒料到,宇文風寧的膽子竟然如此小。一聽說,西風國馬上就要打到京城,竟然嚇暈過去。
真是讓她失望!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放下皇上?」玉小瑜見禁軍還背著宇文風寧,不禁有氣。
禁軍的一個小頭目,衝著她道:「你是誰啊?在這瞎指揮什麼?把皇上放在雲家,要是有個三長……這個責任,誰來負,你負得起嗎?」
他說完,便招呼同伴,趕緊背著皇上走。
回宮還有太醫,在這裡有什麼?
指望雲家大小姐嗎?
開什麼玩笑!
玉小瑜見禁軍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氣急敗壞地朝著他們的背影大喊:「你們給我站住,你們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
禁軍根本沒回頭,直接把她當成空氣。
轉眼間,人都走沒了。她只好回頭,看向雲慕舟:「雲慕舟,你給我等著!宇文風寧,是不會放過你的!」
話落,她便氣沖衝去追禁軍。
她才剛走,雲胡便來了。
他道:「舟兒,皇上是盯上你了。五叔想過了,不如我們明日一早就離開京城。」
「行,我都聽五叔的,我們明早就走。」雲慕舟道。
一會,她再去一趟滿堂春,先把師父送到宅子裡安頓好。
這時候,雲錦行也接到消息,趕了過來。
「五叔,長姐,皇上是走了嗎?」他道。
「走了,已經沒事了,你回去早點睡。明早,我們等城門一開,就第一個出城。」雲胡道。
雲錦行點了點頭,猶豫著問雲慕舟:「長姐,我們能走得了嗎?皇上會不會……」少年臉上,布滿擔憂。
「沒事,能!」雲慕舟伸手拍了拍他肩頭,讓他放心。
「等明早,長姐給你易個容。」
雲錦行眼神一亮,立刻變得驚喜不已。雖然他也會醫術,但他還從來沒用藥物,給自己易過容呢!
「長姐,我也想學這個易容術,你以後教我好不好?」他問。
「弟弟想學,哪有姐姐不教的道理。」雲慕舟開口。
雲錦行得了滿意答案,跟五叔和長姐道過晚安,這才離開。
雲胡見天色不早,也想要走,卻被雲慕舟叫住。她道:「五叔,你可曾聽我祖父提到過我娘?」
雲胡搖頭。
「五叔離家時,你爹還沒成親,對你娘的事,五叔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你祖父只說,你有一個兄長,小時候丟了。叮囑我以後在外面行走,一定要多留意一下,儘量把我們雲家的長房長孫找回來。丫頭,你娘她……」
「我只是記憶里,沒有我娘,突然之間就想她了。」雲慕舟說得哀傷。
說完,她又笑了笑:「五叔,沒事了,你也早些回去歇著。」
等雲胡走後,她對著蟬衣道:「走吧,我們再去滿堂春一趟。」
「大小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還是讓屬下跑一趟吧!」蟬衣道。
「還是我親自去合適。」她說完,便帶著蟬衣,又返回滿堂春。
夜微涼沒想到她還能去而復返,一看到她就歡喜起來。上前拉住她的手,就往漫無絕的小樓裡面推。
「夫人,你是不是知道我家門主受傷了?特意過來看他的?他在裡面呢,屬下送你進去。」
她打開門,把雲慕舟推了進去。
屋內的燭火,被鑽進來的冷風,吹得搖曳明滅。
正在處理傷口的漫無絕,一抬頭,便瞧見了雲慕舟。
此時的他,衣衫半解,露出肌理分明的胸口。如玉的肌膚,再配上他那張雌雄莫辨的臉,真的是秀色可餐。
雲慕舟的臉,倏地變得通紅,羞得似要滴血。
她手足無措,轉頭就要離開。
「小雲兒,我疼……」漫無絕的聲音,帶著絲絲魅惑傳了過來。
「你是傻子嗎?打不過斐玄,還非要動手?」雲慕舟這一刻,已經忘了害羞,大步走了過來,開始替他檢查身體。
「丫頭,你看看你,是不是心疼了?」守護出言調侃。
他覺得就是這樣。
「閉嘴,我這是醫者仁心。」
「你就狡辯吧!」守護一臉無語。
心疼就心疼唄,我還能笑話你不成。
雲慕舟沒空和他鬥嘴,已經飛快地檢查完漫無絕,又替他診了一下脈。發現他除了胸前那道口子,再沒傷到別處。好在這道口子,並不是很深。
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拿起旁邊,漫無絕給自己準備的繃帶和藥物看了一眼。覺得沒藥王玉里的好,乾脆棄到一旁。又從藥王玉里往出掏藥,給他處理傷口。
等包紮完之後,她又協助他,穿好衣裳。這才發現,整個過程漫無絕一直都在盯著她看。
忙起來的時候,她倒是沒感覺什麼。可是現在,她忽然就覺得好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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