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顏雨萱不禁微微鬆了口氣,感覺林溪並沒有發現她,然而一條鮮紅的觸手緩緩朝著這邊蠕動著,顯得是那麼的詭異。
霎那間,顏雨萱感覺腰被綁住,低頭一看,這是什麼東西!
但一股巨大的拖力席捲,整個人被卷進了岩壁縫隙里,裡面居然有一個天然小洞。
聽見顏雨萱發出的叫聲,林溪拍了拍縴手:「搞定。」
「回去,好戲才剛剛開始。」陳飛笑道,又多了一個絕美鼎爐,而且能打入太玄宗內部。
山洞裡,顏雨萱被死死按在岩壁之上,美眸帶著驚恐,這是什麼凶獸,如此的多的觸手!
「你要幹什麼,放了我!」顏雨萱大喊道,甚至希望外面的林溪聽見,被殺掉,好比被這個凶獸吃掉。
沒有人回答她,顏雨萱奮力掙扎,但被陳飛狠狠打了一下。
噗!
一口血噴出,這下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顏雨萱以為自己要死了,都閉上了眸子等死,如果有下輩子,再也不頑劣,好好修煉。
整個人陷入昏迷。
同時,顏雨萱感覺到自己的精血不斷被吸食,意識漸漸變得模糊起來,腦海里仿佛出現了父親的聲音。
「我能讓你活,你願意嗎?」
顏雨萱迷迷糊糊回道:「我願意。」
陳飛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烙印種下,這樣方便多了。
看著顏雨萱的儲物袋,陳飛全部翻出來,將其中的玉牌全部捏碎,免得被追蹤。
太玄宗。
整個宗門被層層疊疊的雲霧所環繞,整個宗門飄浮在半空之中,宛若仙界。
宗主院落,屋外是一條蜿蜒曲折的石階小路,兩旁是蒼翠挺拔的古松,松針覆蓋的小路散發著一股清新的松香,庭院內可以聽到山澗的溪流潺潺,似乎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庭院內的木屋古樸典雅,以木結構為主,檐角飛翹,雕樑畫棟,在陽光的照射下,木屋的影子斑駁交錯,顯得格外神秘。
屋內,兩個中年男人盤膝而坐,茶杯飄起一縷縷熱氣,中間擺著一盤棋。
國字臉的男人正是太玄宗宗主,顏章。
坐在顏章對面的長髮男子穿著隨和,帶著一股懶散,而他是皇室里的王爺。
鄭三。
鳳嵐國皇室,便是整個鳳嵐國排行第二。
「看來這次小凱收心了,看上了夏韻的侄女。」鄭三淡笑道,指尖的棋子下落。
顏章苦笑搖了搖頭:「我這個兒子啊,年少輕狂,希望有了妻子能穩重一些。」
「小凱還得多磨練磨練,定定心才行,不然以後如何撐起這麼大的宗門。」鄭三看著棋局微微皺眉,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顏章唉了一聲:「雨萱以後嫁到你們家,有得鬧。」
皺眉的鄭三忽然眉開眼笑:「我倒是覺得雨萱很可愛,雖然頑皮了一些,但遇事卻不慌不亂。」
「是啊,顏凱要是有雨萱這般心境,我也能少操心。」
這話剛剛說完,顏章臉色變得奇怪起來。
「怎麼了?」鄭三疑惑問道,很少看見顏章如此神態。
顏章手掌一翻,一塊玉牌出現在手心中,忽亮忽暗。
突然,咔嚓一聲。
玉牌斷裂。
一股戾氣頓時瀰漫整個宗門,宗門長老臉色一沉,還以為發生大事,立馬朝著這邊湧來。
「這是!」鄭三驚呼一聲。
「我的凱兒啊!!!」滔天的怨氣衝上天際,原本明亮的天空頓時烏雲遮日。
緊緊握著玉牌,顏章雙目充血:「是誰殺我兒,還我兒命!」
突然,顏章再次感覺到什麼,拿出女兒的玉牌。
咔嚓一聲。
鄭三匪夷所思,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殺了顏章的兒女?
砰的一聲,整個院落被顏章的氣息化為灰燼。
「不!不!不!是誰!是誰幹的!我的孩啊!!!」整個宗門都能聽見顏章那悲痛的嘶吼聲。
「肯定是靈花宗!」突然,顏章目露凶光低沉一聲,隨即大喝:「太玄宗所有長老,弟子聽令,隨我剿滅靈花宗!」
「是!」沖天的怒喝響徹天地。
鄭三立即皺眉說道:「靈花宗的夏韻本就想跟你結盟,怎麼可能殺了他們。」
「那肯定也跟靈花宗脫不了干係!」
「顏兄,聽我說,夏韻可是靈皇境,真要是打起來,雖然能覆滅靈花宗,但你也會損失慘重。」
稍微冷靜了一點的顏章低喝道:「難道你讓我算了?」
「那倒不是,總得先了解事情經過,一言不合就打,落人口舌,真要是靈花宗乾的,我皇室自然不會袖手旁觀,雨萱雖然沒嫁過來,但也是定親了,算是我半個兒媳,我也不會讓雨萱枉死!」
顏章嘴角在抽動,半響後說道:「好!但不管是誰,殺我兒女,是宗滅宗,是神滅神!」
鄭三點了點頭,到底是誰,會將刀動到顏章的頭上。
難道是…
鄭三心裡想的當然是整個鳳嵐國排名第一的大宗!
夜幕降臨之後,馮千坐立不安,雖然心裡看不慣,但也不能在自己手裡出事。
等不了了,馮千立馬就去找夏韻,夏韻得知此事心中不安,立馬讓弟子去尋找夏青,結果發現夏青也沒回來。
這就非常不合理,侄女肯定不會跟顏凱在外面過夜的。
一道命令之下,所有弟子下山尋找蹤跡。
很快,就有弟子發現了交戰現場。
「這是少宗主使用星辰斬的痕跡!」馮千心中不安的預感越來越強烈,難道真的出事了?
站在一旁的夏韻雖然迷人依舊,只是現在娥眉緊鎖,顏凱和顏雨萱真要是出事了,自己也難辭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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