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一點,陽光熾烈。
老莫鱷魚養殖基地,鱷魚池旁的柳樹下。
韓塵赤著上身,正坐在烤爐跟前認真地翻烤著一個藍白相間的水手橫紋小內褲,外加一個牛仔熱褲。
「都怪你,都怪你,為什麼不早點救我,害我這麼丟人?」
姚夭夭躲在韓塵身後,一手扯著明顯大了一號的長袖黑卦衫的下擺,一手握拳猛錘韓塵的後背。
那黑卦衫是韓塵的上衣,剛好能遮住姚二小姐的屁股,但兩條玉潤的大白腿基本上是一覽無餘,而且只要姚夭夭動作幅度稍稍大上一點點,就會走光。
「我來救你就已經仁至義盡了,別太過分哈!!」
說著話,韓塵就給水手內褲翻了個面,沒想到姚二小姐看起來潑辣,內褲選得倒還挺小清新。
「你就是故意要讓我難堪的,不行,你也得尿褲子才行!」
姚夭夭氣鼓鼓地要求道。
「你說你找事是不是?」
韓塵扭過頭來。
啊——
「臭流氓,轉過去。」
姚夭夭雙手拽著衣服下擺,俏臉通紅。
「嗯哼?」
韓塵扭頭看著又羞又怒的姚夭夭,嘴角不由掀起一絲壞笑。
頭髮染回黑色的姚夭夭,害羞起來意外的可愛。
「你……你你你,想幹什麼?」
面對韓塵明亮灼熱的目光,姚夭夭忍不住後退了半步,俏臉紅撲撲的,可奇怪的是,相比於羞惱,她心裡竟然有些莫名的竊喜。
哼,比起嵐月汐來,本小姐的魅力如何?
「只是突然覺得你還挺可愛的。」韓塵嘴角一咧。
「別以為這樣說,本小姐就會原諒你。」
姚夭夭驕傲地揚起了腦袋,心頭滿是快意。
可愛漂亮這種詞彙,她從小聽到大,早就聽膩了,但唯獨從韓塵嘴裡說出來時,莫名感到高興。
「好了,穿吧。」
韓塵將烤乾的內褲和牛仔熱褲,一併丟給了姚夭夭,隨後轉過頭專心烤起串來。
姚夭夭穿好衣服,才坐到烤爐旁。
盛夏的陽光雖然熾烈,但大柳樹下卻非常涼快,時不時還有微風吹來。
韓塵赤裸著雄健的上身專心烤串時,明明再普通不過的五官,看起來有些莫名的帥氣。
「謝……謝謝你來救我。」姚夭夭俏臉微紅。
韓塵咧嘴一笑:「就口頭表示啊!!」
「我可以給你錢。」姚夭夭立馬說道。
「我是那種拜金的男人嘛?再說我老婆是嵐月汐哎,錢多得都花不完!」韓塵自傲道。
「哼,那你想要什麼,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給你。」
聽到韓塵再次提及嵐月汐,姚夭夭莫名多了一絲醋意。
韓塵隨口道:「算了,我什麼都不缺,用不著你感謝。」
看到韓塵這麼不放在心上,姚夭夭不知道氣從何來,竟直接動手將韓塵的臉掰向了自己。
「你幹嘛?」韓塵一臉懵逼。
姚夭夭沒有說話,眸底閃過一絲決然,微傾上身,吧嗒,親住了韓塵的嘴。
第一次接吻,難免有些笨拙,姚二小姐生硬地將香舌探入了韓塵的口中。
韓塵微微一愣,下意識地捲住了姚夭夭的舌頭,直接將姚二小姐抱起,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得到了韓塵的回應,姚夭夭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勵,雙臂自然地環住了韓塵的脖子,更加忘我地向韓塵索取。
相比於顧純瞳的香甜,以及嵐月汐的清甜,姚二小姐的吻大膽而又奔放,像是辣椒般給人一種別樣的刺激。
韓塵開始主動還擊,舌頭慢慢從姚夭夭的櫻唇中抽離,沿著姚夭夭精緻白皙的下巴環遊到了精緻的耳廓內。
呼!
濕潤的氣流猶如一根羽毛般深入耳洞,難以形容的瘙癢像是電流一般傳遍全身。
姚夭夭從未有過此種體驗,櫻唇中不覺發出一聲羞人的嚶嚀,嬌軀忍不住輕顫起來,兩條腿緊緊盤住了韓塵的腰身。
這樣的反應,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無法拒絕的誘惑!
韓塵很快轉移陣地,開始細細品味姚二小姐的玉頸。
而姚夭夭在巨大的刺激中早已失去了該有的矜持和理智,她緊緊抱著韓塵的腦袋,渴望韓塵更加強硬的侵略。
眼看孤男寡女,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時,姚夭夭突然來了電話。
電話鈴聲猶如一盆冷水,驟然澆滅了曖昧旖旎的氣氛,讓兩人恢復了理智。
姚夭夭手忙腳亂地拿出手機接通。
「爹,我沒事,哦,好,他就在我身邊。」
簡短的交流後,電話掛斷,氣氛瞬間變得尷尬無比。
「你下面有什麼東西硌著我了。」
姚夭夭俏臉通紅的提醒。
韓塵將手伸入褲兜,撥亂反正:「是手手……機。」
「我爹要我邀請你去家裡一趟,你要不要去嘛?」
初嘗禁果後,姚二小姐像是變了一個人,說話軟軟糯糯,眉眼中儘是乖順溫柔。
「去,為什麼不去?」
韓塵舔了舔嘴角,意猶未盡,怪不得人人都喜歡馴服小野貓,著實能滿足一個男人所有的征服欲。
「那我叫管家派車過來。」
姚夭夭輕聲細語,滿面嬌羞,和之前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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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家府,飛雀湖旁。
姚家家主姚德勝雙手負背,遠遠望著飛雀湖另一邊的飛角木樓。
老爺子此次回來,臉色極差,還裹著一身的草藥味,顯然舊病非但沒有得到治癒,反而更加嚴重了。
而如今姚家大敵將至,若是老爺子帶病上陣,哪怕能擊退強敵,恐怕也會留下極為嚴重的傷勢,屆時難免會有一些虎狼之輩蠢蠢欲動。
這種淺顯的道理,他姚德勝都明白,老爺子怎麼可能不明白。
但偏偏是這種節骨眼上,老爺子為什麼要見一個外人?!
難道不應該死守傷病的消息,讓敵人不敢貿然出手,然後抓緊時間療傷麼?
姚德勝想不明白。
卻在此時,姚府管家匆匆趕來。
「家主,二小姐帶著韓先生來了。」
姚德勝收斂心緒,轉身看去。
不遠處,韓塵一如之前,雙手抄兜,像個地痞無賴般松松垮垮地走了過來。
姚夭夭,姚二小姐則俏臉甜蜜地抱著韓塵的一條胳膊,整個人像是恨不得貼在韓塵身上般,跟在一側。
這一幕對姚德勝的打擊,甚至比老爺子渾身草藥味還要巨大。
就像一個老父親忽然看到自己心尖肉,掌中寶的小女兒,突然被一個騎鬼火的黃毛給拐了一樣!
之前夭夭不還是對這傢伙恨得咬牙切齒麼?
現在怎麼就如膠似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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