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不想和原主的老婆有任何糾纏,但也希望對方好好的活著,可事實就是這麼殘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抬頭看向那幾個哭的直打嗝的孩子,「行了,你們也別哭了,我啥時候說過不要你們娘了?但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天,沒準你們娘已經在前往涼州的路上,我們是可以在這裡繼續等,可村里其他人已經為了咱們家多等了兩天,也不能總讓他們一直陪著咱們不是?」
陸千潯聞言心道,果然,他就說他爹那麼愛他娘,怎麼可能會放棄尋找他娘吶!原來爹是想早點去尋找娘,所以才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去涼州,「爹,那就聽您的,吃完早飯我們就趕路去涼州。」
「千川,你和弟妹把能帶走的行李都簡單的收拾一下。」
「千星,你去和里正大伯打個招呼,就說我們也跟著他們一塊出發去涼州。」
「還有春華,早飯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去上山砍點柴火的。」
「我知道了大哥,我現在就去通知里正大伯的。」
陸千星只是一個十歲單純的小女孩,還不懂得裡面的彎彎繞繞,她只知道馬上就要見到娘了。
「相公,你去山上砍柴注意點,不要往山里走,隨便在外面撿點就行。」宋春華囑咐了陸千潯一句,就抱著孩子去做早飯了。
陸千川像聽不見陸千潯的話一樣,他心道,爹果然是變心了,說走就走,一點都不念舊情,看看那冷漠無情的眉眼不帶一絲往日溫情,大渣男,他爹不等娘,那他就一個人在這裡等著他娘回來。
陸千潯拿著砍刀剛出來,就看見他弟一臉痛苦的表情在發呆,「千川,你在幹嘛呢?不是讓你和弟妹去收拾行李的嗎!」
他弟這兩天很奇怪,總是給人一種莫名難過的感覺,難道是身體不舒服?想到這裡他著急的問道:「千川,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如果難受可不要瞞……」
陸千川聽到陸千潯的聲音回過神來,他表情哀傷的說道:「大哥,我對你和爹真的好失望,居然說放棄娘就放棄娘,你們真的好無情,好薄情寡義。」
他看著一臉無辜表情的大哥,更是覺得諷刺。
被自己弟弟打斷話的陸千潯有點摸不到頭腦,「千川你在說什麼?我們去涼州不就是為了早點……」
「行了大哥,你別再找藉口了行不?你們想走那你們就走吧!反正我是會留下來等著咱娘回來的。」
再次被弟弟打斷話的陸千潯他更懵逼了,看來他弟病的真不輕,都病的出幻覺了,他要怎麼解釋呢?「不是,千川,你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我和爹從來沒放……」
「我說夠了大哥,你不要再說了好不好?我求你讓我安靜一會。」
陸千川蹲在地上抱頭無聲痛苦嗚咽著,雖然已經知道了答案,但他不想從大哥嘴裡說出放棄娘的話,要不然他真的會崩潰的。
再再次被打斷話的陸千潯……
他也抱著腦袋蹲在地上開始哭,只不過他不是無聲的哭,他扯著賊拉大的嗓門開嚎。
在屋裡待著的陸南弦本不想參與的,可現在這是啥情況?不說古代的孩子都早熟嗎?這還是書里超酷帥的大反派嗎?大反派就是這樣在家哭鼻子的?
他聽著便宜大兒子的嗓門「哎呦」他剛穩定下來的腦殼又開始嗡嗡的疼了,「你倆在外面吵吵吵,丟不丟人,都特麼給我滾進來。」
在外面痛哭的哥倆,突然聽到陸南弦的咆哮聲,「嗝,嗝,嗝,」哥倆被嚇得連著打幾個哭嗝。
陸千潯站起來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看著一眼弟弟說道:「進去吧,有啥話,咱們進屋再說。」
陸千川本不想進去的,可他必須得聽爹的話,如果不進去的話那就是大不孝。
於是,哥倆前後進屋。
陸南弦看著進來的哥倆哭的滿臉通紅,他把之前想好訓斥的話瞬間給忘個一乾二淨,他揉了揉太陽穴嘆口氣道:「千川你先說,為啥和你大哥吵架,怎麼回事。」
陸千川看著這樣的陸南弦還挺嚇人的,但是他不能害怕必須得穩定立場,「爹,您為什麼不繼續等娘?您是不是不要娘了?您怎麼變的這麼無情…………」
「嗯,我現在變的不光無情,我還冷酷和無理取鬧吶,你滿意了嗎?」陸南弦冷冷的開口打斷道。
被打斷話的陸千川……
他睜著大大的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一臉哀怨的說道:「爹,您終於承認了是吧?大哥,你自己看看,咱爹他就是變心了,他就是不想要…………」
「可你不覺得你更無情,更冷酷,更無理取鬧嗎?有話不好好仔細聽著點,就自己在那裡瞎琢磨,傷你大哥的心,一點敬重之心都沒有,是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陸南弦看著這個強行腦補內心戲又多的小兒子再次打斷道。
這作精兒子把陸南弦氣的不小心把前世的梗說了出來,說完了他才覺得不對,但他想這兩個兒子應該聽不出來是啥意思的。
再次被打斷話的陸千川……
他如韓劇男主般眼淚大顆大顆的流了下來,雙手顫抖著捂住嘴嗚嗚咽咽地哽咽著說道:「大哥,你看咱爹……嗚嗚嗚……連後娘都給咱們找好了,嗝……還是咱村的那個……梁寡婦,嗝……好像就是叫什麼茹,嗝……他還把勇氣給了人家……」
「爹,原來您真的變心了?千川說的時候我還不信,可您都已經和那個梁寡婦私定終身了,嗚嗚嗚,您怎麼對得起娘……」陸千潯受了弟弟情緒的影響,他也開始扯著大嗓門子咧著大嘴開嚎。
「砰。」的一聲響起。
「夠了,你倆趕快閉嘴吧!」陸南弦怒不可遏的拍了一下桌子,他的臉都快被這兩個糟心玩意給氣綠了,這都什麼和什麼,原主記憶里也沒梁寡婦這號人物啊!
果然啊!這兒女多了都是債,這兩個討債鬼上輩子應該是演員吧?要不咋一個像沙雕劇男主,一個像苦情劇男主吶?
這時,他又想到了那個堵著路的女人,那個害他來到這個世界還要每天面對兩個作精兒子的女人,他內心就一陣哀嚎,「老天,你如果能顯靈的話,請你讓那個女人也受受和我一樣的痛苦吧!」
「阿嚏,阿嚏……」
「臥槽」
唐幼年揉了揉鼻子,拿著刀繼續對著堵在洞口的一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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