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姐,先生很愛小少爺,你不該做那檔子狠毒的事。記住本站域名」
關上門之前,關叔看著曾經不可一世的女人,就像喪家犬一樣蹲在大門口,直搖頭。
這個自稱很愛陸北亭的女人,實際上根本就不了解他。
在她決定在季小默過敏這事上做手腳的時候,就應該料到現在的結果了。
可這個女人太自以為是了,以為自己很了解陸北亭,所以做起事來肆無忌憚,豈不知那點自作聰明有多可笑。
「季小默,又是季小默,你們都給我等著瞧!」
聽到關叔的話,時如堇頓時想起了那個小崽子,他現在一定得意極了。
「壞女人,滾得遠遠的。」
一個球砸下來,差點砸到時如堇的頭上,她嚇了一跳,抬眼望去,二樓的窗戶邊,是讓她恨之入骨的身影。
時如堇站了起來,好在還有一輛車,不然她真的覺得沒法見人了。
「關叔。」
季小默衝下樓來,腳步都帶著雀躍。
時如堇這壞女人終於走了,季小默身上壓著的那塊大石就好像徹底落地了,以前看家裡任何地方都沒有一絲好感,現在卻出奇的順眼。
「小少爺。」
關叔慈愛地看向季小默,兩人會心地一笑。
「瑤瑤,最新消息。」
安莉搖旗般喊著進辦公室的時候,季瑤不知道在想什麼,出神地望著窗外。
「怎麼了?」
扭頭看向一臉激動的安莉,季瑤笑著好奇的問了一句。
最近她們的計劃比較順利,看安莉的樣子,這回送來的肯定還是一個好消息。
「剛得到的消息,時如堇被陸北亭掃地出門了,據說走的時候還非常狼狽呢。」
安莉在那繪聲繪色地說著,好像她親眼看到的一樣。
「陸北亭還真的是無情,這麼一點小利對他來講不痛不癢。」
季瑤臉上似笑非笑,她輕哼著說道。
「還算小事啊,這可是最忌諱的。」
安莉不贊同地說道。
「不過啊,我倒覺得陸北亭會趕走時如堇,可能不單單是這個事。」
在高興過後,冷靜下來的安莉若有所思。
「嗯?」
季瑤想聽安莉繼續說下去。
「你想啊,時如堇都把小默弄醫院裡去了,出了這樣的事,陸北亭還能容得下她?說到底他畢竟是小默的爸爸呀。」
安莉好像對陸北亭挺認同的,她的話才說話,就收到了季瑤一記責備的眼光。
「得了,這事我也不多發表意見了。」
看到季瑤那亞本身,安莉立刻識相地閉上了嘴巴。
季瑤對陸北亭的恨意她心裡是清楚的,畢竟她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陸北亭。
她並不是一個輕易改變主意的人,這次回來,她要報的仇不會半途而廢,既然這樣,安莉覺得自己不該多說的還是不說為好。
「那起訴的事情,你打算繼續?」
安莉想了一下,換了一個話題。
想來季瑤不會對時如堇手軟的,不沖別的,就沖時如堇有意讓小默過敏已經觸到了季瑤的逆鱗。
「為什麼不呢,畢竟可以看一場大戲。」
季瑤眼角含著笑意,不緊不慢地答道。
「幫我去查那個男人,看看他背後是不是瑤瑤子衿,另外季瑤那一有動靜立馬和我說。」
陸北亭出門,一路驅車到了公司,進辦公室就把韓瞿喊了進來。
查只是為了讓自己的猜測有依據佐證,其實答案已經在他心裡了。
能夠讓時如堇敗得這麼慘,而且毫無還手時間的,想來一定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那麼費盡心機要對付時如堇的人恐怕只有季瑤了吧。
陸北亭的手在杯子上摩挲著。
想起季瑤對自己的警告,還有脖子上那狠狠的一口,他的嘴角不由微微上揚。
「瑤瑤子矜。」
陸北亭喃喃自語。
這兩年,他的確對不住季小默,不過現在看來或許讓季小默實現心愿的日子不會太遠。
陸北亭覺得比起季瑤恨自己,報復自己,他更怕的是季瑤忘記了他。
「總裁。」
不過趕出去的韓瞿很快又回了進來。
「還有事?」
陸北亭不解地瞥了他一眼。
他已經雖然吩咐讓韓瞿去查了,可韓瞿的辦事效率雖然高,但也不至於這麼快就有消息了。
「陸總,好像不用查了,瑤瑤子衿已經出面了,因為那份設計稿上背面有水印,上面就是瑤瑤子衿的logo。」
韓瞿說著一臉意味深長的將平板遞到陸北亭面前。
短短時間內,各大媒體已經把消息發的鋪天蓋地,的確不需要再花費時間去調查。
這倒是給那些吃瓜群眾一個很好的話題。
說實在的,陸北亭沒想到時如堇竟然會如此愚蠢,她能將公司堅持這麼長時間簡直就是一個奇蹟了。
「呵,這些記者文筆還不錯。」
陸北亭好耐心地一直往下翻著,不管什麼樣的標題,都對時如堇描繪地非常貼切。
「陸總,那我們需要怎麼做?」
韓瞿恭敬地站在一旁問道,他明顯感覺到陸北亭的心情好了許多。
「什麼都不要做,看著。」
陸北亭一點都不覺得季瑤有需要自己出手幫助的地方。
「是。」
陸北亭朝韓瞿擺擺手,他退了出去。
雖然這兩年沒再見過季瑤了,但是陸北亭和季瑤之間的關係並不是什麼秘密,他可是最了解的人之一。
「季瑤,你的爪子還真是利。」
陸北亭已經不止一次自言自語了。
他覺得季瑤和從前是不太一樣了,甚至陸北亭有種預感,季瑤所做的並不止自己看到的這些。
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或許他有了見她的藉口了。
蘭雅設計公司涉嫌抄襲瑤瑤子衿設計稿一案結束,蘭雅公司徹底宣告破產,作為公司的第一責任人,時如堇需要賠償瑤瑤子衿五百多萬的損失。
「季瑤,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庭審的最後一天,作為創始人,季瑤到庭了,她始終戴著墨鏡,讓人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可就算隔著很遠,被告席上的時如堇還是察覺到了季瑤臉上的嘲諷。
她的確大意了,竟然犯了這麼低下的一個錯誤,讓自己敗得臉上毫無光彩。
「那就等你做鬼以後再說吧。」
面對時如堇的歇斯底里,季瑤始終優雅淡定,她在經過時如堇身邊時,用只有她們倆聽得見的聲音,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季瑤沒想到打敗時如堇竟然沒有費多少力氣,準備的計策遠不止一個,只不過其他是用不上了。
「你這個賤人,季瑤,你這個賤人。」
時如堇的形象已經完全沒有了,這是被她自己踐踏掉的,也是季瑤給了她引導。
在公共場合這樣叫囂,除了讓時如堇的負面新聞再多一點,沒有其他好處。
可惜,此時的時如堇已經被季瑤刺激到了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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