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閱讀。」就在邱瑩瑩正在愉快的吃著她的紅燒牛肉麵的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
劉鑫跑過去開門,原來來了三個警察。
警察直接問道:「請問2202的租戶樊勝美在不在?」
劉鑫奇怪道:「警察同志,發生了什麼事?」
警察:「是這樣的,我們是霞飛路派出所的民警,有人報警稱樊勝美非法私闖民宅毀壞財物,我們需要帶她過去派出所協助調查。」
劉鑫想了想,隨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然後道:「警察同志,這是我的名片,我是晟煊悅文集團執行長劉鑫,這是我的名片,這樣你們先回去,我保證在今天下午5點前,將樊勝美還有我的律師帶到派出所,協助你們調查,你們看怎麼樣?」
警察仔細看了看劉鑫的名片,晟煊集團的大名在魔都如雷貫耳,這個名片不像有假,反正人也找到了,不如賣對方一個面子,大不了5點鐘對方不來,自己等人再來一次就是了,左右都不虧。。
於是警察到:「好的劉先生,那我們先走了。。」
警察說完就離開了,劉鑫第一時間就聯繫了集團的法律顧問,讓他過來歡樂頌小區一趟。。
關雎爾:「剛剛警察是來抓樊姐的嗎?劉鑫你太厲害了,三言兩語就打發走了警察了。」
劉鑫:「沒事,等一會兒我的律師會過來,陪樊姐一起去一趟派出所就是了。」
樊勝美:「劉鑫謝謝你。」
劉鑫:「不用謝,今天我也在場,總不能讓你這個女俠去善後吧,還有我呢。有大律師在場這種事很快就能解決。如果不是顧忌小蚯蚓的名聲,我還要告他。」
大約過來20分鐘左右的時間,劉鑫的電話響了,是集團的法律顧問張律師,他已經到了歡樂頌小區,詢問劉鑫在幾樓,劉鑫直接讓他到2202。。
等張律師上來,劉鑫給張律師介紹了一下樊勝美的情況,張律師一聽就覺得這是小事一樁,因為這案子情況十分清晰。他直接給分局打了個電話,對方很快就解決了這件事情,劉鑫這邊人都不用過去。。
劉鑫以前還從來沒找過律師,不過今天總算見識到了大律師的厲害,老百姓頭疼的事,人家也就一句話的事。。
張律師一般像今天這種小事,他根本不會理會,最多就是讓他的助手過去一趟處理一下就完了。
但是今天不同,因為給他打電話的是集團的一個重要項目的執行長,他做為集團的法律顧問,當然清楚譚宗明最近在幹什麼。
譚宗明一直在尋找新的突破口,貌似現在應該已經找到了,主事的人就是眼前這位年輕的執行長。可以這麼說,這個人和安迪就是以後譚宗明的左膀右臂。。
劉鑫:「老張今天麻煩你了,為了這事還讓你大老遠跑一趟,真不好意思。」
張律師:「劉總太客氣了,這些都是應該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我就不打擾劉總了,先走了。」
劉鑫點了點頭:「老張慢走。。」
劉鑫送走了張律師,總算鬆了一口氣:「事情了結了。」
樊勝美:「劉鑫,剛剛那個律師我好像見過,他好像是天成律師事務的首席大律師。」
劉鑫:「哦,是吧,我只知道他是我們集團的法律顧問,我們平時都叫他老張。關鍵是事情成了就好。好了,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說完劉鑫轉身就離開了2202,他剛剛出門,就看到安迪失魂落魄的從電梯裡出來。。
劉鑫有些奇怪,連忙上去問道:「安迪,你這是怎麼了?失魂落魄的。」
安迪有氣無力的不斷的喝著純淨水:「劉鑫,你覺得過去的事情是不是應該就讓他過去?」
劉鑫一愣,不知道為什麼安迪會這麼問,不過他還是道:「安迪,這也要看是什麼事,過去的事有些事並不美好,所以我們不願意再提,如果過去的事情足夠美好,我們總是會拿出來互相炫耀。」
「每一個像你這樣發問的人,過去的真相總是十分殘酷的,所以你才猶豫是不是有必要再去追尋。只是很多事情並不是我們表面上看的那樣簡單,有時候殘酷的真相背後也隱藏著幸福,有時候幸福的人生背後也潛藏著不可知的危機。總之,事情往往沒我們想得這麼簡單。。」
安迪一愣:「劉鑫你的意思是事情並沒有我自己想像的那樣糟糕?」
劉鑫搖了搖頭:「安迪,我並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我們的大腦有時候會欺騙我們。很多事情都是被我們的大腦無限放大的結果,可能別人只和你說了一點點不利的消息,但是通過你的大腦進行加工後,被無限放大後,就變成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了。。」
劉鑫對安迪道:「安迪,你能跟我說說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安迪點了點頭:「是這樣的,今天老譚跟我說,他的朋友老嚴已經掌握了一些我弟弟的線索,要我過去聽一聽。」
劉鑫:「你聽到了什麼?」
安迪:「那個老嚴說,我弟弟當年也是從兒童福利院被人家領養的,只是後來出於某種原因,又被領養的夫婦送回了岱山。。」
劉鑫想了想:「出於某種原因又被送回了岱山,這個原因現在搞清楚了嗎?」
安迪搖了搖頭:「老嚴分析我弟弟可能是精神方面出了問題,他說當時社會重男輕女的思想那麼嚴重,好不容易領養一個,不可能這麼容易放棄的,除非這孩子精神智力方面出了問題。。」
劉鑫點了點頭道:「安迪,這個老嚴也只是一種推測,並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所以,你也不要太擔心你弟弟精神方面的問題。。」
「我覺得你現在的問題,不是在家裡胡思亂想,而是要儘快找到你弟弟。不管你弟弟到底如何,這樣才是最實際的,很多事情我們總要面對,逃避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