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洛陽柳家。。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對柳襄道:「家主,鶯飛昨晚開始到現在也沒有看到人影,會不會出事了。」
柳襄道:「哦,鶯飛不是去妓院嫖妓了嗎?難不成馬上風過去了?」
管家:「家主,這鶯飛可是神道的使者啊,如果他們出了事,神道怪罪下來,那該如何是好。」
柳襄也是鬱悶,這些年這個鶯飛在自己身邊名為護衛實為監視,這個人在自己身邊很不舒服但是自己卻毫無辦法,因為春秋道實在太可怕了,他可是親眼見到春秋道殺手殺人的手段,柳家雖是世家豪門但是這些年他大哥出門避禍,自己一個人支撐著這個家,雖然自己有巽山公的爵位但是並無朝廷的實權。。
所以才想依靠春秋道重振柳家,沒想到後來竟然是引狼入室,自己現在悔不當初,自己已經完全淪為春秋道的工具,這個鶯飛就是監視自己的也是自己在春秋道的上司。。
今天這個鶯飛突然失蹤了,這讓柳襄也犯了嘀咕,這人好好的,又能去哪裡呢?而且鶯飛身份隱秘很少有人知道他是春秋道徒,不過現在他知道想這些也沒用,因為自己無論怎麼樣也改變不了什麼。。
管家:「家主,這事你看怎麼辦?」
柳襄嘆了一口氣道:「人不見了就去找啊,找到了就好了,找不到我們也沒辦法。」
管家也嘆氣道:「這個鶯飛真是個災星,有他柳家不得安生,他不見了我們更麻煩。」
「家主,另外就是五日後,百里家迎娶小姐的事情,家主你看我們怎麼做?因為現在鶯飛失蹤我們和神教那邊失去了聯繫,您要知道我們在沒有得到神教進一步指示前,是不能擅自行動的。。」
柳襄搖了搖頭:「我以前也只見過鶯飛和那個掌秋使,但是你也知道那個掌秋使之前就被劉鑫給抓起來了,後來又送進了內衛府,現在都生死不明,鶯飛現在也生死不明了,你讓我到哪裡去找神教藥進一步指示啊。」
管家想了想,然後道:「上次那個掌秋使就是被錦衣衛抓起來的,還是內衛府的奉御郎親子帶來大批的禮物才從錦衣衛的大牢里將人帶出來,現在搞不好那個鶯飛也是一樣的。」
「家主,要不要我們去一趟錦衣衛探探口風,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柳襄也有些糾結,說實話他這個人最不喜歡和那些人糾纏了,只想把柳家搞好就是了,只是自己引狼入室現在也身不由己,如果真的是錦衣衛所為,他還得走一趟把人給撈出來。
柳襄無奈只好由管家帶路去了錦衣衛的總部,現在的錦衣衛總部就設在泗水郡王的那座宅子裡,當柳襄走進的時候,正好遇到何大當值。。
何大問明來由後道:「巽山公如何得知你家那侍衛竟然在我們錦衣衛之中?」
柳襄:「何大人,柳某不知只是有所猜測。」
何大:「巽山公,真的會猜啊,這都能猜的到,你們家那個鶯飛就在我們錦衣衛的大牢中,我們這裡待遇不錯好吃好喝的供著,只是這小子軟硬不吃,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能給他上了一點手段。」
「巽山公,您也知道這世道不太平到處都是亂臣賊子,我們一用刑這個傢伙就招了,他是春秋道的道徒,而且這個傢伙還供出了您是她的上線,你們都是為春秋道賣命的。」
「原本巽山公你不來,我們也要去你府上走一趟的因為春秋道實在是朝廷的大忌,如果這幫亂臣賊子又在神都作亂,那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既然巽山公已經來了,就裡邊請吧,也省的我們再跑一趟了。」
柳襄大急道:「何大人莫急,這鶯飛都是誣陷,我有要事要見劉鑫劉大人,還請何大人通傳,說完將一個翡翠手串遞給了何大,何大滿臉笑意得接了過來,這就是他要的效果,劉大人要柳家的七娘,這個鶯飛和巽山公自己就送上門來,這種好事簡直是一箭三雕啊。」
何大:「好說好說,巽山公裡面請用茶,我也知道這等下作之人所以亂咬也是常有的事,我們也未必會當真,但是你也知道著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如果傳出去讓宮裡的那位知道了,你也知道這意味這什麼?」
柳襄差點嚇暈過去:「何大人,你別說了,我想見劉大人,你們有什麼要求我都能答應你們,只希望你們保守這個秘密。」
劉鑫一直站在屏風後面聽著,見時機差不多了就走了出來,故作詫異道:「巽山公上次一別,這次再見確是老了許多啊。」
柳襄:「劉大人說笑了,下官已是風燭殘年,再也經不起風吹雨打了,劉大人我剛剛聽何大人說,我那侍衛鶯飛竟然是春秋道的道徒,這個消息剛剛差點把我這條老命給嚇沒了。」
「劉大人,你要知道我們柳家雖是豪門但是自從兄長遠走他鄉之後,這神都就留下小老兒和侄女七娘為伴,家門不幸竟然出了鶯飛這樣的敗類,您叫小老兒如何是好啊!」
劉鑫微微一笑道:「巽山公嚴重了,我又不是酷吏,巽山公在朝中又無實權,和百里延大人是一個性質,我知道你們都是被利用了,不過大周的律法森嚴當今聖人可是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即便是柳家窩藏春秋道匪徒,這個罪名也是夠抄家了。」
柳襄:「這個鶯飛是什麼人我們真的不知情啊,他和我說們柳家本來就沒有半點關係,都是小老兒眼力太差了,瞎了眼見這個人武藝不錯,就想收服,誰知道這個人,嗨都是小老兒一個人的錯和柳家沒有半點關係,小老兒願意承擔一切後果。劉大人,您就看在小老兒的薄面上饒了柳家這一次吧。」
劉鑫嘆了一口氣道:「巽山公,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啊,我知道巽山公操勞半生,就是為了保住柳家的家業,只是世道人心險惡,一不小心就中了別人設好的圈套了。」
「巽山公,你和我說說這個鶯飛是怎麼到你府上來的?」
柳襄嘆了一口氣道:「不瞞劉大人,是這樣的嗎這個鶯飛是我一個外地的朋友介紹給我的,說是朋友其實也就是個認識的人,我當時也沒多想,因為這個人武藝不錯,我又缺人所以就把他留在了柳府里聽用。」
「沒想到的是這個鶯飛他竟然是春秋道的道徒,他起初還故意誘惑我做木材生意,後來我才知道視春秋道的生意,這下我就再也洗不清了,在之後這個鶯飛就向我表明了身份,然後就利用我昨天了做事,後來我又把老朋友百里延拉下了水,就成現在這個模樣了。」
劉鑫點了點頭道:「不要緊張巽山公,我們只是普通談話,而且我還會為你保密,你剛剛說這個鶯飛是引誘你做木材生意?」
柳襄:「是的,這些木材我估計是幌子,他們在銅礦上私自鑄造銅錢,而且這些事情我也有參與他們是拿我當了幌子,這樣不容易被查覺,不過後來劉大人你需要用紙鈔禁用了銅錢,他們前期的準備等於做了無用功,所以春秋道的人都非常恨你。」
劉鑫:「看來這幫春秋道的傢伙是準備造反了,ni知道這些人的具體計劃嗎?」
柳襄:「劉大人,我只是個幌子而已,對春秋道內部的具體計劃並不清楚,不過我倒是可以猜測一下,因為我拉百里延下水也是春秋道的人指示的,我不敢違抗他們的命令所以做了違心之事。」
「百里延是負責聖人的天堂工程的,我覺得這裡面一定有問題,否則春秋道的人那些人不會花費那麼多心思在他身上。」
劉鑫點了點頭道:「這話有理,我也覺得春秋道那幫逆賊做大的目的應該就是天堂工程,只是現在還是搞不清楚這幫逆賊襄通過天堂工程達到什麼目的?」
柳襄:「鶯飛那逆賊沒有交代什麼嗎?」
劉鑫搖了搖頭道:「那個鶯飛只是春秋道的道徒,就是他們的掌秋使我都抓到過,只不過春秋道的人事情我不太感興趣,所以移交給了內衛府。」
「對了,你們柳家的七娘和百里家的二郎大婚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柳襄:「不瞞大人,這百里家和我們柳家說實話都是風雨飄搖,哪裡有心思去操辦婚事啊,這百里二郎和我家七娘的婚事雖然是早就定下來的娃娃親,但是現在成婚確是春秋道的人指示,他們還指使我在婚禮當天結果了百里延,讓他永遠閉嘴。」
劉鑫:「春秋道讓你殺人滅口?那百里延到底掌握了什麼?」
柳襄:「這個小老兒也不是很清楚,按照春秋道的做法我估計百里延自己都未必清楚個中緣由。」
劉鑫:「也是,我上次問了百里大人也沒問出什麼有實質意義的事情,不過我覺得既然你們安排的婚事,是春秋道指示的,那就沒必要繼續了吧。」
柳襄:「大人說的是,說實話我們柳家和百里家是有婚約但是,那是七娘的父親再的時候就定下的,這種事情應該鄧七娘的父親回來再定不遲,只是這種事情春秋道為何一定要做,至今小老兒也沒有弄明白。」
劉鑫微微一笑道:「這很簡單,婚禮是大事,如果百里延死於婚禮現場,那造成的轟動那將是無比巨大的,春秋道其實就是一個製造恐怖的組織,這種事情是他們最擅長的只要百里延一死,那造成的混亂可想而知,他們就有機會渾水摸魚了。」
柳襄:「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劉鑫:「不要急,現在我們可以按兵不動,我們將柳府里安插的春秋道探子都一網打盡了,接下來我們看看春秋道還會有什麼新的動作,然後我們再看。」
柳襄:「是大人,那小老兒就告退了。」
劉鑫點了點頭道:「巽山公,慢走,不要急只要聽我的,我保你柳家安然無恙。」
柳襄:「多謝大人。」
待柳襄走後,何大走了過來道:「大人,那個鶯飛您要不要親自審訊?」
劉鑫搖了搖頭道:「還是算了吧,我對這樣的人沒有興趣,不過你們要把口供做紮實,不要讓人們都以為我們錦衣衛都是酷吏。」
何大:「是,不過大人,剛剛柳襄雖然答應了不舉辦婚事了,但是他並沒有答應將柳七娘送給大人啊。」
劉鑫微微一笑道:「這種事情不好強買強賣吧,加上我以後如果真娶了七娘,那麼我和巽山公就是親戚了,他還是我的長輩,所以我們現在不能太著急,不然以後就不好見面相處了。」
何大:「那那個鶯飛如何處理,大人您定個調,小的們也好把握分寸。」
劉鑫:「隨你們吧,只要人不死就可以了,把他關在天牢里,搞不好那群春秋道徒還回想法子救他出去呢?到時候又有大把收入進帳了。」
何大眼睛一亮:「大人英明,就如當初那奉御郎把掌秋使弄出去的時候就是如此這般。對了大人內衛府的人為何會對春秋道的人犯這麼感興趣,而且我聽說他們一般抓住春秋道的人犯都是只關押很少審訊,問罪的也是不多。」
劉鑫嘆了一口氣道:「我怎麼知道那奉御郎是怎麼想的,也許他們也是一夥的的也說不定。」
何大大驚:「大人,你能認為內衛府的的奉御郎有可能是春秋道的?」
劉鑫:「我可沒說啊,都是你說的,奉御郎武攸決可是姓武,是當今聖人的親戚,此人還算精明能幹,和朝廷里的大臣們相處得還很不錯,這樣的人哪怕你只是懷疑都要有確切的證據,不可以胡亂說話,否則容易出現不必要的麻煩。」
何大:「大人,說的是,小的們都記住了,不過大人我覺得你也太看得奇怪那幫傢伙了,雖然他們姓武,但是他們永遠也無法成為正在的心腹,只是因為他們的權力只能夠來源於聖人,所以聖人才用他們,如果哪一天發現這些人不軌,最後倒霉的永遠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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