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玄色失蹤了。【記住本站域名】」
等到布魯斯走後,歐若拉突然出聲告知了他一個並不好的消息。
「你說什麼?!」滿面春風的亞瑟表情瞬間凝固,轉身看向屏幕的同時大門瞬間關上,把剛出門的布魯斯嚇了一大跳,差點沒抓穩褲子。
「怎麼回事?」表情嚴肅的亞瑟看著屏幕上玄色的行動路線和任務報告。
他的最後一份報告內容並不多。
浮士德博士一日三餐正常,晚上甚至叫了個站街女共度了十五分鐘的歡樂時光,在此之後浮士德博士穿個衣服離開了住所。
「他跑到華盛頓特區第七大道附近,在那附近待了四十五分鐘二十八秒,隨後就開始了劇烈的小範圍活動,十二分十一秒之後,他體內的定位器信號消失。」
「我推測玄色受到了未知的攻擊。」
匯報完自己知道的情報後,歐若拉不再出聲,靜靜地等待著BOSS的命令。
亞瑟並沒有思考多久:「通知祖國人帶上漢尼拔……不,帶上德韋恩·泰勒一起去玄色失蹤的地點,找到他,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好的先生。」
坐回沙發給自己倒了杯酒,對亞瑟來說玄色的生死並不重要,而且對沃特公司也不是特別大的損失。
畢竟他從未以真面目面向大眾,到時候換個人穿那身衣服也無所謂。
至少不用再擔心新的玄色誤食堅果後變成植物人。
可這件事對沃特公司來說卻是一種恥辱,或者說是九頭蛇對沃特的宣戰。
哪怕雙方早有摩擦,但玄色終歸是沃特的臉面。
這次的事件必須有一個結果才行。
……
「sir,衛星監測到祖國人帶著一個人形物體從沃特塔里高速離開,通過路線計算,他們現在大概率是前往華盛頓特區的方向。」
穿著白色小背心擰螺絲的托尼動作微微一滯,微微抬頭:「人形物體?現在的紐約難道又有無數的犯罪在打砸搶?」
「兩個小時前有兩起金店搶劫和一起運鈔車搶劫,其中一起金店劫案由祖國人的兒子阻止,另外一起金店劫案由神盾局的菲爾·科爾森特工處理。」
「賈維斯?是我耳背?神盾局現在也落魄到處理這種事情了?」托尼有些懵逼,用扳手在背上撓了撓。
當初找我的時候不是說面向全世界的超自然力量嗎?
這檔次降低得也太快了一點。
「不是,當時科爾森特工正在陪同他的女友挑選首飾,劫匪搶劫的店面恰好是他所在的地方,所以由科爾森特工出手阻止。」
「至於另外一起運鈔車搶劫案由蜘蛛俠阻止。」
說話的同時,賈維斯將三處不同的小案子監控投放在電腦屏幕上。
「我每年捐的那麼多錢都去哪裡了?現在的紐約警局連沒有傷亡的搶劫案件都處理不了?」吐槽的托尼並不關注這三件小事,眯起眼睛看向副屏里的衛星畫面:「賈維斯,放大畫面。」
這個人形物體……
看起來像是穿著裝甲的人?
真醜!
這件帶著肌肉線條的鋼鐵盔甲是怎麼敢穿出去的?
轉頭看著旁邊的金紅色的戰衣,托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才叫科技嘛!
欣賞了會兒自己的戰衣後,他重新將目光放在屏幕之中。
祖國人也沒有穿他那標誌性的星條披風制服,反而是一套黑色的作戰服,和玄色那套看起來差不多。
月黑風高夜,還去華盛頓。
難道想去白宮……
綁架總統?!
沉默了片刻的托尼將手中的扳手扔掉:「賈維斯,準備著裝馬克3型戰甲,我倒要看看亞瑟那個傢伙要幹什麼。」
「但是先生,馬克3型還沒有經過穩定性測試,如果」
「實戰才是最好的測試。」托尼擺擺手打斷了試圖制止他的賈維斯,拿起毛巾擦了擦臉,神情嚴肅地來到操作台,任由賈維斯操控著機械臂給他穿戴戰甲。
「賈維斯,來點音樂。」
亞瑟·羅德里格斯
他自從入主沃特後就沒有出過門,怕死?還是因為什麼?
不,應該不可能。
如果他怕死兩年前就不可能同時去泡伊萬卡和佩特拉,要不是有超人類給他當保鏢,早就被人亂槍打死。
思索著亞瑟動機的托尼很快便完成了著裝,抬手搓了一個響指,這次畢竟是跟蹤祖國人,還是得謹慎一點,就不放音樂了:「走吧,我親愛的賈維斯,我們去會會那個混蛋。」
馬克3型戰甲動力全開,帶著托尼衝上雲霄,朝著華盛頓特區飛馳而去。
就如同托尼安排賈維斯監控著沃特塔,如同病毒的歐若拉同樣潛伏在賈維斯的程序里,關注著托尼·斯塔克的一舉一動。
「先生,斯塔克先生完成了新戰甲的著裝,目前正在前往華盛頓特區的路上。」
「你覺得他們會碰上嗎?」
「百分之九十八會和祖國人遇上,百分之三十雙方會打起來。」
「不,歐若拉,你錯了,百分之百會打起來。」
人工智慧不清楚他還不清楚?
就托尼那副驕傲的模樣和碎嘴,再加上穿著最新的鋼鐵戰甲,十有八九覺得自己現在很強。
亞瑟摸著下巴的胡茬:「希望他不會被祖國人給打死吧」
「需要我通知祖國人嗎?」貼心的歐若拉開口詢問。
「不用,這件事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別人。」想到托尼可能被打成鼻青臉腫,亞瑟忽然笑了笑:「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能夠做到什麼程度。」
話音剛落,窗外響起驚雷和閃電。
此時的天空絲毫見不到月光,烏雲密布,暴雨將至。
另一邊的華盛頓特區第七大道,祖國人拎著德韋恩·泰勒從天而降。
連忙打開面罩透氣的德韋恩擦拭了一把臉頰,有些虛弱的開口道:「我感覺再多飛兩分鐘我就會吐在頭盔裡面。」
這輩子都沒有經歷過高速飛行的德韋恩想想還有些後怕,真吐頭盔里那也太噁心了。
祖國人面無表情地瞟了他一眼:「夜鶇,做正事。」
德韋恩縮了縮脖子還是認真起來從背包里掏出一個儀器,屏幕上顯示出來了一個紅色的箭頭指向那排老舊的房屋。
「沒錯,就是這裡,玄色最後消失的地點。」
這排房子周圍有一圈施工警戒線,看上去有些老化。
或許這裡的項目被放棄很久了。
「這棟?」
「是。」
得到確認的祖國人邁步踏進這棟看起來極為破敗連門都沒有的老樓。
內部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但對他們兩人來說卻不成問題。
兩人清晰地看見地上散落著腐爛的食物殘渣,破碎不堪的衣服,甚至還有發臭的套子。
願意來這裡的人應該只有流浪漢吧。
「老大,我感覺好冷啊」德韋恩打了個哆嗦,他感覺這裡就是一個鬼宅。
自己以前不過就是穿著制服揍搶劫犯而已,還從來沒逛過這種地方。
「冷就少說話。」祖國人低斥一句便不再搭理他,這小子一路上喋喋不休,要不是自己人早就把丟下去了。
在一樓搜尋無果之後的祖國人找到樓梯打算上樓看看,木質地板不堪重負的發出沉悶的聲音,聽到這種類似刮黑板聲音讓德韋恩瞬間頭皮發麻,他感覺更冷了。
前方的祖國人還沒走幾步便停下腳步看向樓梯拐彎的位置。
那裡有一把武士刀斜插在地板上,這是玄色的武器。
祖國人走了過去拔起武士刀打量幾眼後便把武器遞給身後的夜鶇:「以玄色的能力武器不應該脫手,更何況還是在這樣的環境中。」
樓梯很窄,不足以讓兩人並排,也就是說如果玄色在這裡發生戰鬥最多同時面對兩個敵人。
戰鬥經驗豐富的玄色哪怕是打不過也可以從這裡躍下逃離。
所以這把刀究竟是如何出現在樓梯拐角的?
「沒錯。」夜鶇通過夜視儀打量著手中的武器:「刀刃磨損得厲害,而且還缺了一截,他應該砍過不少東西,否則不會出現這種狀況,如果……老大等等我!」
察覺到祖國人繼續向上的夜鶇緊隨其後。
這棟老樓並不算大,只有三層。
二樓所有的窗戶全部被封死,整層樓散布著凌亂破損的家具、雜貨櫃,牆壁上還有許多的油漆塗鴉。
夜鶇在二樓轉了一圈:「除了地上的腳印之外沒有什麼可疑的,但是老大我還是覺得這裡面有問題」
「你想的是對的。」祖國人看向通往三樓方向的樓梯目光中閃過一絲殺氣:「你留下來仔細觀察這裡的情況,我上去看看。」
寬闊的大廳里瀰漫著從二樓就可以嗅到的霉味,地面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個缺失手臂、腦袋、小腿之類的殘肢斷體。
但地板卻沒有一滴鮮血。
眉頭緊鎖的祖國人總覺得這裡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
「老大,這些人應該死去了很久才對,他們的毛髮、瞳孔、屍斑、牙齒不可能是二十四小時內死去的。」
「瞧,他們的血肉全都已經乾枯了,但有一點我不懂,這些屍體的骨頭超乎異常的硬?」
樓下沒有發現的夜鶇還是溜到了三樓蹲在地上檢查著屍體的情況,自顧自說著發現的信息。
來到窗旁的祖國人看著外面的景色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不過是些破敗的住所、酒吧、旅店而已,可玄色為什麼會來這裡?
轉頭看向還在認真檢查屍體的夜鶇,雖然自己殺了不少人,但對屍體倒是沒有什麼研究,帶他來還是有一點作用的:「所以這些屍體是被玄色給分屍的?」
「是的。」
「我對比過玄色的武器和骨頭斷裂處,看起來的確是他做的,而且……」站起來的夜鶇有些猶豫。
「說。」
看著面無表情的祖國人,夜鶇尷尬地笑了笑:「這些人的模樣和我老大告訴我的喪屍差不多,可能是有魔法師或者巫師之類的人在控制他們,畢竟不會有人把死人扛到這種荒廢已久的地方分屍吧?」
「繼續說。」
「當然這是我的猜測,我也沒有目睹過喪屍。」夜鶇撓撓腦袋:「總之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貓膩。」
他對這種事情也沒有太多的經驗,所以說不出什麼所以然,打量著四周的夜鶇從背包里再次掏出一個圓柱形物體放置在大廳中央。
極具科幻感的物體頂端向上凸起,從中散發出藍色的光芒籠罩在整個大廳,將四周照亮。
圓球中的藍色光芒緩慢旋轉的同時不斷掃描著周圍的場景。
注視著圓柱體的祖國人忽然轉頭盯著窗外一個高速飛來的亮點,手一抬:「後退。」
並未多做詢問的夜鶇從心地離開原地來到樓梯附近抽出武器準備戰鬥。
隨著光點越來越近,夜鶇這才發現來者是一個無比酷炫的金紅色鋼鐵戰甲,雙眼不由得流露出羨慕。
低頭看了自己的,又看了看眼前這個酷炫無比的戰甲,他忽然覺得自己穿的像一坨屎!
鋼鐵戰甲懸浮在半空,在月光的映射下閃耀著冰冷的寒意,鐵殼腦袋來回掃視著兩人。
看不見長相,裝甲裡面加了鋅?
難道這裡就是他們選擇的伏擊地點?已經等待了很久了吧!
一想到這裡可能是圈套的祖國人的臉色愈發陰沉。
「夥計,我還以為你會去白宮轉一圈呢,這裡的環境還真是悽慘,難道是死人住的地方?真是有夠滲人的。」
「是嗎……」祖國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我還以為你會習慣這種環境。」
「當然不,這裡可不符合我的審美,不過你大晚上的來這裡做什麼?不如讓我幫幫忙?」
「藏頭露尾到的鐵皮人,你沒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祖國人冷哼一聲,不知所謂的傢伙,他以為憑藉這個裝甲就能拿下自己?
笑話!
「大家這麼熟了,態度幹嗎這麼惡劣呢?」托尼現在很不爽,我不過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地方,還挨一頓罵?
完全忘記了他的聲音透過面甲之後會變成什麼樣。
祖國人眯起雙眼,大家這麼熟……
看來此人對自己研究得很深,難怪知道自己看不透鋅,而且自己也聽不見究竟有多少人在此埋伏。
看來為了幹掉自己已經做足了準備,此人莫不是和屠夫有所聯繫?
「就你一個人?」祖國人的語氣平靜的有些不像話。
托尼看了看四周:「如果不算這些可憐的屍體,的確就我一個人。」
「天真!」祖國人露出了一抹笑容:「你以為我沒有提前做準備?」
「我為什麼要知道你做了什麼準備?」你做準備跟我有什麼關係?自己要是知道他做了準備不就知道他來這做什麼了,何必還要跟來?
不明所以的托尼也沒有多問,反而落在地板上彎下腰看著眼前的一具屍體:「你們的手段還真是殘忍。」
祖國人雙眸微凝,如果不是你們埋伏玄色會發生這種事?
想到這裡的祖國人雙眼帶著殺氣的突然沖向托尼,撞破牆壁直接將他拖上天空。
留下一臉蒙的夜鶇,打開面具後看了眼自己手裡的短棍和那邊掃描完成的設備,要不自己打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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