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那你就去死吧!」
剃刀拳笑得更加厲害了,兩三步便衝到了娜塔莎身前,揮舞著被改造成雙刃的手猛然砍向她。【Google搜索】
有著剃刀拳牽制娜塔莎,在他後面的奧巴代亞則轉頭看向托尼露出一抹嘲弄的表情:「我親愛的托尼……現在,又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想選擇怎麼死去呢?」
「呃,老死行不行?」托尼苦惱地撓撓頭:「這樣的話,就算死了,也會有很多人為我送葬?」
「當然可以,那你就等著下輩子吧!」不想在跟他講俏皮話的奧巴代亞拿起酒櫃旁邊的開瓶器獰笑著走向托尼。
「喂喂餵……不要過來,我可不喜歡被另外一個男人捅!」托尼趕忙舉起雙手向後退去,他可不想被開瓶器給捅死,想想就很疼。
把紅酒開瓶器按在胸口上不斷地進行旋轉,這可是真正的心絞痛,而且這種死法太窩囊了,自己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地死去?
但此時的托尼真的很難去反抗,雖然他比奧巴代亞年輕一些,可是他的塊頭可沒有他大。
哪怕自己剛剛吐了一些,托尼依然感覺自己的肚子很難受,被酒精侵襲的大腦挨了一頓打卻依然沒有徹底清醒,此時看著奧巴代亞還感覺有點恍惚。
面目猙獰的奧巴代亞走到了托尼的跟前,抬手就準備一巴掌招呼在他臉上。
但時刻關注著托尼狀況的娜塔莎可不會給奧巴代亞這個機會,身形一矮躲過剃刀拳的斬擊後從小腿處摸出一把精緻的飛刀抬手就朝著奧巴代亞甩去。
「咻!」的一聲飛刀劃破空氣狠狠地釘在奧巴代亞的手上,直接捅穿了他的手背。
「啊啊啊……你這個該死的婊子!我一定要殺了你!」原本還面帶笑容的奧巴代亞被這飛刀正中掌心,這種痛苦讓他難以忍受,臉色頓時變得無比扭曲,慘叫連連。
一擊命中的娜塔莎並未欣賞奧巴代亞的慘狀,她還要應對剃刀拳。
時間也差不多了,經過數次的交手,這個人的實力娜塔莎已經了解清楚。
作為一個僱傭兵、殺手的剃刀拳實力雖然遠超普通人,這雙手被改造成剃刀之後更是讓他的威脅度直線上升,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雖然並不是完美版的血清,但是紅房子出身的娜塔莎實力依然比這個剃刀拳高出幾個層次。
「去死吧,賤女人!」看見娜塔莎分心的剃刀拳獰笑一聲,手中的利刃直接刺向娜塔莎的。
但娜塔莎根本沒有任何遲疑,左手藉助自己起身的力量猛然向著利刃的側身一排。
「砰!」的一聲,剃刀拳鋒利的短刀被她的這一拍給撞偏軌跡,猝不及防的剃刀拳右手利刃順著娜塔莎的身側扎入了地面直沒柄部的同時單膝跪地。
就在這時,娜塔莎趁機一個側轉身後抬膝撞向剃刀拳的腦袋,而剃刀拳似乎早就料到了娜塔莎的這一招,左手利刃橫在肩頭,如果娜塔莎試圖撞他的腦袋那麼她的膝蓋勢必會被他這鋒銳的利刃給斬斷。
想到她斷掉一條腿後便可以任由自己好好蹂躪,剃刀拳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向上揚起。
他的想法的確很好,但有著豐富戰鬥經驗的娜塔莎以前在紅房子裡的時候可是練過瑜伽芭蕾等各種舞蹈的。
這讓她的身體柔韌度極好,可以做出各種姿勢的娜塔莎再度將腿抬高,直接掠過剃刀拳的腦袋後像猛然向下一踏狠狠地踩在剃刀拳的後背。
「嘭!」
一聲悶響過後,完全沒有料到她招數的剃刀拳的身體撲倒在地,整個人都砸在地板上,鮮血順著他的鼻孔流淌而出。
並沒有對他過多關注的娜塔莎剛準備再次沖向奧巴代亞的瞬間,心中再次湧現出不妙的預感,又是一發子彈出現在她前進的路線上,千鈞一髮之際娜塔莎的腰往後一彎,堪堪避開了這顆子彈。
原地未動的娜塔莎扭頭看向窗外,她已經發現了攻擊者的位置,但想要解決他就必須要先幹掉剃刀拳和奧巴代亞,否則自己出去以後托尼必死無疑。
雞賊的托尼剛剛也乘著奧巴代亞受到攻擊的時候溜到了鋼琴後面和他保持距離,不是他不想離開這裡,他要離開必須得通過一樓,但是如果他去一樓那麼現在的戰場也會移去樓下。
那麼樓下的那些女人勢必會被波及,就算自己從一樓跑出去了,自己也跑不過另外一個人的子彈,所以最佳的辦法就是留在二樓。
而且前面有娜塔莎頂著,現在起碼自己不用過於擔心被開瓶器把心臟攪碎。
這一刻,托尼忽然無比懷念自己的鋼鐵戰甲,雖然不太好穿,但至少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只要不是祖國人和卯之花烈那種變態,多少可以應付過來,實在不行還能跑路嘛。
自己以後一定要研究出一個可以定位他的所在地然後自動完成尋路著裝的戰甲!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剃刀拳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用自己的肱二頭肌擦去流出來的鼻血,咬牙切齒地看向娜塔莎:「媽的,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奧巴代亞,老闆讓你先走!」
忍著劇痛把飛刀從手背上拔出來的奧巴代亞頓時怒火中燒:「我說了!我要親手殺了托尼·斯塔克!」最後托尼名字幾乎是咆哮著從他的口中吐出。
「如果你不走,你就不用走了,和他們死在一起吧!」
剃刀拳頗有不屑地對著奧巴代亞吐了一口唾沫,他的任務是幹掉托尼·斯塔克和儘量保全奧巴代亞的性命,自己讓他走他不走,自己已經儘量了,真不知道BOSS把他留下有什麼用!
直接RPG洗地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You’re such a bitch!!」
奧巴代亞低聲怒罵一句,他還真不敢怎麼樣,現在自己只能依靠眼前這個人,最終憤恨地瞪了一眼托尼後帶著滿腔怨氣離開了。
娜塔莎沒有絲毫動作,她是來保護托尼安全的,反正三天一過也跟她沒關係,走了就走了唄,以後煩惱的是托尼·斯塔克。
自己帶著面具,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雖然托尼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但叫娜塔莎的人那麼多,他哪知道是誰?
就算奧巴代亞查到了自己,但他趕來沃特找自己報仇?娜塔莎估計他以後都只能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伺機報復著托尼·斯塔克。
她身後的托尼有些無語,他真的不想親手幹掉自己的叔叔,如果是娜塔莎把奧巴代亞殺了自己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萬萬沒想到居然把他放走了?
雖然有槍手,但是她那件衣服不是可以防彈嗎?所以為什麼不強行去把他給幹掉?想到現在已經徹底翻臉,又多了一個熟悉自己的敵人,托尼的腦袋更疼了。
看見奧巴代亞離開的剃刀拳再度向娜塔莎逼近,他的眼中充滿著陰狠與猙獰。
他絕對不會讓這個臭婊子逃走的,因為他要將她的身體給割成碎肉!砍成人彘!
活動了一下手臂,剃刀拳獰笑著再次向娜塔莎撲來。
這次他的動作更加瘋狂速度更快,雙臂上的短刃劃破空氣帶著凜冽的刀風向娜塔莎的喉嚨處切去。
「叮叮噹噹!」
娜塔莎雙臂袖劍交叉格擋住對方的短刀,抬腿一腳踹向對方的胸膛,剃刀拳仗著自己身高體壯並沒有躲閃,硬生生挨了這一腳後高舉左手試圖一刀砍斷她的腿。
但就在他的短刀即將觸碰到娜塔莎的小腿時,忽然一道銀光閃過。
下一秒剃刀拳連接著短刃的小臂直接被割斷掉落在地,緊跟著一陣鑽心的劇痛傳遍全身。
強烈的劇痛讓剃刀拳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而他的手腕已經被切割的鮮血淋漓,白森森的骨茬清晰可見。
收回大長腿的娜塔莎雙手的袖劍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纖細的銀絲線被她抓在雙手之中。
見多識廣的娜塔莎也不知道這跟線是怎麼材質做的,她完全不認識,但是這個武器很好用,剛剛在外面也試過了,這根銀絲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一顆樹給切斷。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痛得臉色蒼白的剃刀拳顫抖著盯著娜塔莎,如果他的眼神可以殺人,恐怕娜塔莎已經被他給切成碎肉了。
抖了抖手中沾染了鮮血的銀絲線,娜塔莎將其後收好右手一抖彈出袖劍準備將剃刀拳了解掉,就在她準備再次動手時,兩發子彈再次襲來。
但這一次毫無後顧之憂的娜塔莎根本沒打算躲避,子彈精準地打在了她的腦袋和胸口,但特製的戰服卻將其擋住,沒有留下任何傷痕,制服上就連一點破損都沒有。
找到了。
娜塔莎的眼神冷冽如冰,目光直指窗外的某處,那裡是狙擊手的方位,但是她現在得先解決剃刀拳這個麻煩。
看了看自己的袖劍,娜塔莎選擇收起來,撿起剃刀拳掉落的斷臂毫不猶豫地刺向他的心臟。
斷了一隻手且血流不止的剃刀拳舉起另外一條手臂想要阻攔,但沒有五指的他根本抓不住這柄自己使用已久的利刃。
「噗嗤!」
利刃入體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顯得格外響亮,剃刀拳慘呼一聲後倒在了地上,他想到了曾經躺在自己眼前的人,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同樣如此。
以往都是自己把別人切成碎肉,現在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臟被屬於自己的利刃刺穿。
躺在地上的剃刀拳死死瞪大著雙眼看著娜塔莎,直至斷氣。
處理完剃刀拳的娜塔莎轉身看著托尼說:「哈皮在樓下旁邊的接待室里,他被那個管家迷暈了,你先去找他,然後在門口等我。」
說完便從腰帶里拿出一個東西丟給他,娜塔莎接著說:「一個小玩意,有事情就聯繫我,另外一樓的幾個女人被我下了藥,她們至少要睡到明天早上,你找人把她們弄走。」
對於她的最後一句話,托尼並沒有多麼在意,接過這個通訊設備地打量了一下:「唔,這個東西做得比較粗糙,看起來信號接收的效果有些差,而且並不美觀,這是誰做的?我覺得我有必要……人呢?」
有些鄙視的托尼說出了幾點關於這個通訊器的改進意見,剛抬頭就發現娜塔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不見,無語地搖了搖頭,把通訊器揣進兜里後便打算去找哈皮。
下到一樓的托尼看了看還在酣睡的幾個女人嘆了一口氣,對這些人來說無知也是一種幸福,不過自己現在該找誰?佩珀?
如果被她知道奧巴代亞想殺他,指不定佩珀會做出什麼應激反應,而且這些女人也不好解釋,報警?警方一動那些媒體也會嗅到不同尋常的味道,絕對也會像條獵狗般追到這裡,到時候又是一個大新聞。
要不找亞瑟?他那個災害控制部不正是處理這些事情的?
再次看了幾眼這些四仰八叉的女人,托尼嘆息一聲後便朝著哈皮所在地方走去,哈皮好像有個朋友是做這行的,待會問問。
托尼對奧巴代亞的別墅倒是相當熟悉,畢竟以前自己經常會來這裡,但這次或許就是最後一次了。
沒多久,他就找到了哈皮所在的接待室,他還沒心沒肺地還在昏睡中,奧巴代亞的管家阿爾現在和哈皮一樣,倒在沙發上熟睡著,或許是因為年紀大了而且身體比較消瘦,並不像哈皮那樣鼾聲震天。
無奈地扶了一下額頭,托尼自己酒都沒有醒,反而要叫醒別人?
邁步走到哈皮身邊拍了拍他的肥臉,沒有反應,於是又捲起袖子給了他兩耳光,結果還是沒有醒。
托尼在房間裡四處看了看,發現有個可以使用的東西,牆角有一盆水培植物,把裡面的花花草草拔掉後,他端起水缸站在哈皮兩步開外的地方直接潑在了他身上。
「Oh my god!紐約發洪水了?」
被冷水潑醒後哈皮立刻睜眼大叫一聲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當他看清楚眼前的托尼後這才鬆了口氣,拉開了自己的領帶:「BOSS,派對結束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
說著還抹了一把臉上的水。
哈皮抬頭看了看屋頂,又看了看托尼腳邊的一個水缸:「這是怎麼回事?樓上的浴缸破了?漏水?」
托尼擺了擺手:「當然不是,你睡著了,然後夢遊的時候無意間把這個水缸給打翻了,這才弄濕了自己。」
欲言又止的哈皮顯然是不信的,這水缸剛剛明明就在牆角,現在卻出現在自己BOSS腳邊,距離自己一米開外,那自己是怎麼夢遊把這個水缸打翻然後潑了自己一身的?
反正他是BOSS,他說了算,跟著托尼向外走去的哈皮看到和自己進來時截然不同的景象呆住了,遍地的屍體讓他感覺有些毛骨悚然,晚風一吹,更是讓哈皮忍不住打了個寒顫:「sir,這些……」
聽到哈皮的問話,托尼頓了一會兒,沉默著掃視了一圈沒有聲息的黑衣人:「奧巴代亞想殺我,但是他失敗了。」
哈皮忽然表現得有些驚恐,他還以為是有恐怖分子想來劫持托尼,萬萬沒想到現實卻是身為自己BOSS叔叔的奧巴代亞想幹掉他!
這一瞬間他腦海里閃過許多可怕的畫面,讓他再次忍不住抖了個機靈。
回頭看著哈皮驚恐的表情,托尼撇了撇嘴徑直走向自己的車子坐進後排,哆哆嗦嗦地哈皮上車後把開到了莊園大門,還時不時通過後視鏡偷偷瞄著托尼。
受不了他這種怪異眼神的托尼選擇從車上下來靠在車旁,吃著順手拿出來的蘋果。
就在他剛準備喊哈皮給他那位同樣做僱傭兵的朋友打電話時,托尼忽然發現不遠處有四輛雪佛蘭和一輛廂式貨車正朝著他們的所在地開來。
一隻手已經伸進了口袋準備聯繫娜塔莎然後上車跑路的托尼眯著眼睛仔細地打量了幾眼後頓時鬆了一口氣,雪佛蘭Suburban,神盾局特工標配。
「斯塔克先生,您可以離開了,這裡交給我們。」一個黑髮黑眼的女人從車上下來後對他打了個招呼後對著身後的人點點頭。
緊接著那些遠道而來的車子便繞過他們進入到莊園裡面,斯塔克回頭看了幾眼,準備得還挺充分,裹屍袋一大堆。
「這麼說,你們神盾局的人一直在監視我?」回過頭來的托尼眉毛一挑,上下打量著這個不曾見過的女人,語氣有些戲謔。
「當然,這是為了確保斯塔克先生的安全。」對於托尼的態度她絲毫不在意,畢竟現在自己只是奉命行事,有什麼問題就去找尼克·弗瑞。
兩人還沒說幾句話,另外一道熟悉的聲音響了起:「那個人跑了。」
原本還在和托尼談笑風生的女人心中一驚,怎麼可能有人能潛入到距離自己這麼近的?瞬間反應過來的女人掏槍上膛,一氣呵成地瞄準了聲音傳來的位置:「誰!」
穿著戰鬥服的娜塔莎從空氣中浮現出來,看著女人的反應後摘下頭上的面具後一甩腦袋,黑寡婦標誌性的紅髮披了下來:「梅,好久不見。」
「娜塔莎?」
看清來者的樣貌後的梅愣了愣,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個地方碰到自己的戰友。
尼克·弗瑞也沒有告訴她,只說讓自己帶上人過來打掃戰場,然後讓托尼·斯塔克離開就行了,根本沒有告訴自己娜塔莎也在這裡,難道其中又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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