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外,阿林拿出一塊令牌,扔給了金吾衛,看向這群金吾衛衛士的眼眸帶著些微憐憫。【,無錯章節閱讀】
他在車廂外聽裡面那是聽的一清二楚。
夜色本就寂靜,更別說裡面那兩人也沒有要刻意壓低聲調的意思。
再加上阿林習武之人,本就耳聰目明……
總之……膽敢打擾聖人的好事,這群人完蛋了。
金吾衛將領還未發覺不妥,他仔細看了看令牌又恭恭敬敬的雙手還給阿林:「大人請。」
阿林快速接過,想趕緊駕車離去,省的自家主子發話。
可令牌還沒來得及揣回兜里,車廂中便傳出顏寧知冷若冰霜的聲調:「阿林——」
阿林無奈的閉上眼,朝那個金吾衛將領投去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金吾衛將領略顯疑惑。
下一瞬就被阿林一聲:「聖人有何吩咐?」嚇得哐當一聲跪倒在地。
將領一跪,一群金吾衛衛士也紛紛下跪,頭垂的極低不敢抬頭。
心中卻都轉起了小心思。
這大晚上的聖人還走在路上……難道是去了青樓?
看得出像是自家聖人能幹出來的事。
時虞都慌了,有一種做壞事被人抓住的羞窘感。
要是就這麼直接走了,她還能躲在馬車中,沒人知道她剛剛做了什麼。
可是顏寧知一開口,這是要出去硬剛嗎?
別啊,她現在不敢出去賤人啊。
看著臉色都被嚇白了的時虞,顏寧知安撫性的拍了拍時虞,這才揚聲對阿林道:「記下人來,明日去金吾衛一人領十杖。」
阿林:「是,聖人。」
金吾衛眾人:「???」
他們做了什麼?
他們只不過是在秉公辦事,怎麼就成這樣了呢?
十杖,十杖十杖……
金吾衛將領求救般的看向阿林,阿林嘆了口氣,投去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馬車重新啟動,時虞這顆心才放了下來。
對上顏寧知那雙調笑般的桃花眸,時虞有些責怪:「他們是秉公辦理,你這樣以後他們遇到別人也不敢攔了怎麼辦?」
「不會。」顏寧知輕點她的鼻頭。
「可是……」
「小魚兒。」顏寧知打斷她的話,一雙瀲灩的桃花眸中,皆是探究,「還說不喜歡朕,嗯?」
時虞猛地屏住呼吸,頓時想到了剛剛格外主動的自己,一時感覺羞的無地自容。
話是她說的,事情是她做的,結果最後反悔的還是她。
時虞被羞的脖子都紅透了,呼吸亂的她壓根不知道如何回話。
偏生顏寧知還總是在旁邊拱火:「嘴硬的小鸚鵡,非要朕將你親服了,你才肯鬆口?」
這都什麼話?!
時虞紅著眼瞪他:「你少耍唔……」
顏寧知又覆上了她的唇,將時虞後面地方話再次堵在胸腔。
等時虞徹底倒不過來呼吸了,他才又鬆開她。
時虞說不清自己現在的感覺,不知是氣得,還是羞的,只覺得渾身像是要燒起來似的:「顏寧知我警告你……」
又是一吻覆上。
又是等她快憋不住氣了才鬆開。
時虞:「你……」
又一吻。
時虞被他親的昏天暗地,像是一塊酥餅,一捏就碎了一般。
她這次不敢再開口了。
她怕那個不做人的老畜生又親過來。
就算她不討厭顏寧知的吻,甚至還有些享受,可也受不住這樣連續的衝擊。
見她終於乖巧了,顏寧知才開了口:「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呼吸,嗯?」
時虞冷冷瞥了他一眼,對上他那雙調笑自己的雙眸,時虞就沒好氣的想懟他:「比不上聖人身經百戰,如此嫻熟。」
雖然這男人第一次很生澀,可後面這幾次,他就像做了高鐵一樣,接吻技術飛速提高。
反觀自己,都親了這麼多次,還是被顏寧知調笑。
時虞覺得自己不能輸,尤其是氣勢。
「哦,小魚兒吃醋了。」顏寧知眸中的笑意越發濃郁。
這隻嘴硬的小鸚鵡,還說不喜歡他?
不喜歡他會吃醋?
顏寧知滿心歡喜:「你若不服,大可以親回來,讓朕見識見識你的能耐。」
時虞白眼一翻:「你看我像是沒腦子的人嗎?」
「啊,可惜了。」顏寧知失落的嘆口氣,「被小魚兒識破了。」
時虞翻過身,背對著顏寧知不再說話。
這個男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跟他說話就是在浪費自己的生命。
時虞閉上眼,心緒卻紛繁雜亂,可是……心臟真的跳動的好快啊。
時虞瞧瞧摸上自己的臉,明明入手的溫度是正常的,可她就是覺得臉頰熱的很,又熱又臊,簡直無地自容。
而直播間卻像是在歡歡喜喜過大年:【狗皇帝不愧是狗皇帝,一言不發直接上嘴可還行?妥妥的老畜生一枚。】
【虞昧無知過年啦,虞昧無知今日超額完成任務。】
【可是,主播到底對狗皇帝是個什麼表現啊?】
【應該是喜歡的吧,不喜歡又怎麼會讓狗皇帝親?早就一巴掌呼過去了。】
彈幕因為兩人之間的愛情問題討論的極其熱烈,時虞是一個字都沒看見。
她睡著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小坑坑催命般的將她催醒,時虞這才爬起來。
一入眼,還是自己的御風閣。
她今天要去挑戰任務極限了!
一想到這個要命的任務,時虞就渾身犯懶,壓根不想去。
小坑坑就眼睜睜的看著剛才還坐起身的時虞,懶懶的又倒回了床上。
「我說小坑坑,你們就沒有開通什麼任務跳過的選項嗎?」時虞非常不解這個問題,「我去玩手機遊戲,還能有這關太難,跳過的選項呢。」
小坑坑:【遊戲還有失敗了重來的選項呢,宿主能失敗了還有命重來嗎?】
時虞:「……你厲害,一句話直擊命脈!」
時虞嘆了口氣,認命的拖著自己沉重的身子爬起來。
含淚去洗漱,含淚打開直播,再含淚告訴多粟:「今日萬緒的一日三餐你來做吧,你看了這麼多天了,應該也會了吧?」
多粟點點頭:「娘娘您又換上男裝,還準備出宮嗎?」
「是啊,吃去有點事。」
「可是各宮娘娘還準備來給您請安呢,還讓她們在外面等著嗎?」
等著幹啥?給自己拉仇恨嗎?
時虞一擺手:「帶她們去給後院的西瓜澆水去吧,記得她們快做完的時候去把聖人喊來,省的她們白做。」
多粟:「啊?」她一個小宮人,喊聖人?
做夢吧!
時虞瞪她:「你啥呀,你就說是我讓你去喊的,我有要事要找他商量不就行了?」
多粟嚇得臉色慘白:「這,這是欺君之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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