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
時虞忍不住紅了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話要是從別人口中說出來,就真的只是單純的懲罰,或教訓她一頓,或賞頓板子。
但若是從顏寧知嘴裡說出來,這懲罰就變了味兒。
時虞自己都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大腦不忘奇怪的方向偏移。
「嗯……」顏寧知沉思片刻,瀲灩的桃花眼眨了眨,平白帶著一股魅惑。
悅耳的聲線輕笑出聲,帶著揶揄:「為何這樣看朕?」
時虞臉蛋通紅,有些羞窘。
為何這個狗男人能看出自己心裡在想什麼。
可她想那些只是因為擔憂狗皇帝會沒分沒寸,卻沒想讓狗皇帝真的實施呀。
「小魚兒這小腦袋瓜里整天裝的都是什麼?」顏寧知笑的璀璨,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寬袖帶起了一陣令人沉醉的檀木香,稍縱即逝,「還是說,小魚兒希望朕對你那般懲罰?」
時虞認命般的閉上眼,生無可戀的喊他:「陛下,妾沒有!」
還有——真的不要再說了啊!
沒看多粟和祁元都不敢抬頭了嗎?
這兩人伏跪在地蜷縮成團,恨不得直接原地消失了。
多讓人看笑話啊!
「小魚兒說沒有,那就沒有吧。」顏寧知妥協,伸手揮退了多粟二人。
待兩人逃命般的跑出內殿,順便特別貼心的將門關上,顏寧知這才湊近了時虞。
眉宇間染上了一絲不快:「又是說話,又是吃核桃的,小魚兒,朕不懲罰懲罰你,你是不是就記不住?嗯?」
時虞頓時繃緊了神經,後背不知不覺的挺直。
腦海一遍遍的刷著危險,危險,危險!
現在屋裡可沒人了,豈不是顏寧知想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
時虞覺得自己應該為自己求一條生路,她急切的開口:「太醫只說頭兩天要吃流食,現在不用吃流食了。」
顏寧知不悅的挑眉:「又說話?看來朕不懲罰懲罰你,你當真是記不住了。」
話音剛落,腦後就被一隻大手摟住,時虞的身板被帶著前傾,倒向了顏寧知的方向。
時虞一驚,雙手剛要用力崩住身形,男人略帶涼意的唇瓣便貼了上來。
帶著濃濃的懲罰意味。
時虞被吻的有些喘不上氣,手腳也有些發軟。
待顏寧知放開她,她才像出水許久再次入水的魚兒一般,瘋狂汲取著氧氣。
胸膛的劇烈跳動暴露了她此刻的羞窘與不好意思。
臉頰的紅暈甚至蔓延到脖頸。
俗話說的好,一回生二回熟,時虞已經熟了好幾回了,雖然仍舊處於羞澀的狀態,卻也沒有像以前那般被親的暈頭轉向說不明白話了。
稍微一平復自己的心跳,時虞張口就像想懟。
話音未出口,便又對上了男人那雙桃花眸。
顏寧知寵溺中略帶威脅的聲調出口,混雜著濃濃的揶揄:「嗯?小魚兒莫非是還未被親夠?」
「朕不介意再來一次,甚至……」他故意拖長了聲調,吊著時虞的胃口。
拖的時虞呼吸都亂了,腦海中開始放起了少兒不宜的畫面之後,他才再次開口:「甚至懲罰的更過分些,小魚兒覺得呢?」
時虞一噎,抿緊了唇瓣。
想她前世也算是閱片無數了,什麼樣子的沒見過?
可問題是,沒有實踐操作經驗的她,真的懟不過這個老畜生啊。
思及此,時虞只好乖乖的拿起紙筆,在紙上特別憤怒的寫出了三個字:「老畜生!」
筆觸用力之大,充分顯現出了她現在有多氣憤。
「哈哈……」顏寧知笑的胸腔顫動,那雙勾人奪魄的桃花眸中都帶著濃郁到化不去的笑意。
時虞看的更生氣了,緊抿嘴唇瞪眼看他,眼眸中皆是控訴。
看到顏寧知眼中,越發覺得這人乖巧可愛。
軟的就像只小白兔。
「嘖,小魚兒啊小魚兒。」顏寧知自言自語,「你怎麼這麼可愛呢?」
可愛你個大頭鬼!
時虞心裡怒罵,頭一次覺得可愛這個詞這麼的不可愛!
時虞氣急,伸腿蹬了顏寧知一腳,他這才停了笑意。
一把抓住時虞的腳腕,妥協般的開口:「好了好了,朕不笑就是了。」
時虞翻了個白眼,猛地抽回腿。
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在顏寧知面前越發的沒大沒小,也越發的嬌嗔了。
顏寧知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非常縱容的看著時虞鬧脾氣,沒有絲毫的惱怒,甚至還覺得可愛至極。
他的小魚兒肯這樣對待自己,那是跟自己親近的意思!
換做旁人,小魚兒才不會帶著撒嬌般的鬧脾氣呢。
顏寧知覺得格外歡喜,這可是小魚兒喜歡自己的表現啊!
而且小魚兒還喜歡自己喜歡到無可自拔了,不然怎麼會在自己面前這樣沒大沒小?
顏寧知也特別喜歡逗弄這樣的小魚兒。
只是,現在不能再逗了,再逗下去,小魚兒就要真的鬧了。
顏寧知深知要循序漸進,此刻便特別合時宜的轉移了話題:「小魚兒是懷疑這次你遇刺之事與安美人遇刺之事是同一伙人所為?」
時虞點頭,在紙上飛快的將自己的想法寫出來:「不然無法解釋這麼巧合。」
「你就沒想過是有人給她們通風報信?」顏寧知詢問時虞。
時虞堅定的搖頭:「報信也是要時間的,那伙人不可能來的那麼快,要真是如同聖人所說,那皇宮的守衛要脆弱到何等程度,才能讓這群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顏寧知:「……」
顏寧知表示,皇宮的守衛就是這麼的脆弱:「守衛並非全部忠於朕的,總會有各種勢力想將手伸進皇宮。」
這話說出口,顏寧知都覺得非常扎心了:「而且昨晚大多數守衛都被人活生生的割了舌頭挖了雙眼,砍去手腳,他們似乎沒想要那些人的命,但最後也只有少數幾人存活了下來。」
「能迅速的解決皇宮守衛,還不被人發現,背後的勢力可想而知。」
時虞猛地瞪大眼,不可置信的在紙上寫:「全部?」
「全部!」
時虞:「!!!」
一晚上皇宮守衛有多少人?結果就這樣無聲無響被解決了?
時虞的背後泛起一股慌亂的危機感。
背後的勢力,真的非同凡響。
這麼看來,昨晚闖進皇宮的,肯定不止秋銜枝一人。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