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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地牢

2024-09-02 11:51:28 作者: 溫余夕
  懷安皇宮宮人若犯了錯,都被關押在宮中的刑訊司。【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平日刑訊司也沒什麼用,也鮮少有人過去,這也導致少有人知曉刑訊司的下面還設有一個更深層的刑訊司——俗稱地牢。

  秋銜枝就被關押在這裡,被顏寧知的人牢牢的看管著。

  時虞跟著顏寧知進來之前也從來沒想過顏寧知會把地牢建在這裡。

  刑訊司離著崇光殿遠,準確說,它離各個地方都太遠了,做什麼都不方便。

  顏寧知卻不這麼覺得:「刑訊司是最好的遮光布,就算不小心被人瞧見什麼了,別人也只會覺得是刑訊司在審問宮人,不會想到刑訊司。」

  時虞仔細一琢磨,突然覺得顏寧知說的特別有道理呢!

  進了地牢入口往下走,待頭頂的光線被遮擋,時虞便有些看不清了。

  阿林走在最前面恭恭敬敬的舉著燭燈,微弱的燭光隨著人影走動搖搖晃晃,晃得時虞越發的看不清了。

  「看不清?」顏寧知伸出手,格外欠揍的調笑,「朕不介意小魚兒對朕動手動腳。」

  這模樣算是打定了主意,認為時虞絕對要牽手不可了。

  誰知時虞卻翻手掏出來一個類似長筒狀的物件兒,顏寧知甚至都沒看清時虞是從哪裡掏出來的。

  等他反應過來時,時虞已經啪的一聲打開了開關,長筒狀一頭髮出一道冷光,漆黑的甬道瞬間被照的亮如白晝。

  前方行進的阿林震驚的停住了腳步,顏寧知更是驚訝的瞧著時虞手中的物件兒。

  只有時虞跟個沒事兒人似的用手電筒照著向下的台階一步一步的走。

  走了兩步還轉頭回來看了看兩人,沖二人一抬下巴:「走啊,帶路啊阿林。」

  「啊,是,娘娘您請。」

  阿林恍然回神,暗自壓下心中的震驚。

  雖半彎著腰走在最前面,可心緒始終放在後面兩人身上,兩隻耳朵都恨不得長到時虞身上去才肯罷休。

  他清楚的聽到自家聖人裝作毫不在意的詢問:「你手中物件兒是什麼?」

  時虞頭都沒抬,認認真真盯著有些陡峭的台階,隨口敷衍:「哦,手電筒,你沒見過。」

  顏寧知:「……」

  話題就此終結。

  終於走下了台階,時虞雙腳並列站在一起的時候心裡長長吐出一口氣。

  走到了,沒摔跤……

  因為下來的台階,真的太陡太陡了,也不知道這地方是誰挖的,挖的時候就不知道挖的平整一些嗎?

  大功率手電筒就算光再亮,也沒辦法一下子照亮整片地牢。

  好在四周的牆面上都點了燭火,時虞便關了手電筒掖到了腰間掛著。

  地牢中沒有人,時虞幾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才遇到了留守的人。

  宮人恭恭敬敬行了禮,顏寧知這才詢問:「結果怎樣?」

  「回稟陛下,這人嘴硬的很,還是什麼都不肯說。」

  裡面的人似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鐵鏈聲混雜著怒罵聲傳進眾人耳中:「我說了,叫皇后來找我,我要見皇后——」

  「見不到皇后我誰也不說,誰也別想從我嘴裡摳出什麼。」

  時虞:「……」這人對自己到底是有多大的執念啊?

  她微抬下巴衝著裡面抬高了聲量:「我在。」

  裡面突然安靜了下來,靜默了兩秒她又高聲呼喊:「我只見皇后一人,只她一人。」

  顏寧知眉頭輕蹙,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悅。

  宮人眼尖的見著,連忙衝著裡面大喊:「少廢話,你當你是誰,想見誰誰都能見的嗎?」

  「啪!」

  「嗯哼……」

  揮鞭而出的破空聲和抽打的聲音,混雜著女人的悶哼聲響起,時虞的鼻間很快瀰漫起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見裡面那人似是被打的泄了氣,就連悶哼聲都幾不可聞時虞這才跟顏寧知交代了一聲:「我去看看。」

  她這次之所以跟著來,就是想問清楚那晚的事情。

  時虞自認為自己沒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但秋銜枝卻執意說要報仇,那她就要問清楚了。


  很可能有什麼誤會呢。

  儘管時虞有了心理準備,看到裡面的一切也忍不住捂住了口鼻,強烈的嘔吐感壓都壓不下去。

  宮人見她面色有異,擔憂的詢問:「娘娘可否換個地方?」

  時虞搖頭,揮手讓他下去。

  本就不大的地牢單間就只剩了時虞和被鐵鏈綁在架子上的秋銜枝兩人。

  她手腳呈大字型被架住,身上衣物破爛,每道破爛的布料後面,都是各種刑具折磨中留下的皮開肉綻的痕跡。

  昏暗的燭光映照下,時虞能看清她蒼白中卻又不失風情的面容。

  哪怕在這污濁的地牢,地上滿是新舊血跡,牆上一排各種各樣的刑具,她本人都很狼狽不堪的環境中,秋銜枝還是這樣美的驚心動魄。

  美的叫人移不開眼。

  病弱的蒼白面頰上濺上幾滴血跡,帶著一種奇異的美感。

  時虞就站在距離她有段距離的位置,看著那張蒼白的面頰:「我來了。」

  「嗯。」秋銜枝出奇的平靜,並不像時虞想像的那般癲狂失態,她更像平靜水面上的一葉扁舟,安靜的隨著水面緩緩遊蕩。

  她緩緩低頭,眸中帶著死寂的絕望:「其實我沒想到你真能來,還是獨自一人。」

  時虞聳聳肩:「你以為的會是怎樣?」

  「嗯……」秋銜枝沉默的想了想,「大概會是……帶著一群人進來嫌棄著咒罵著給我甩臉子,或是乾脆不來了。」

  她陷入了沉思:「在我的印象中,你更會做出後者的決定,畢竟我也只是個無足輕重的人。」

  時虞神經緊繃,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雙眸,絲毫不想錯過她的半點神情:「有句話我之前就問了,但你一直沒回答我。」

  「嗯?」秋銜枝抬眸看她,表情懵懂又風情。

  看的時虞大腦空泛,剛剛要說出口的話全都忘了,只剩下前世看到過的一個詞——純欲風。

  又純又欲。

  準確說,也挺貼合純獄風這個詞的。

  時虞被她晃了眼。

  秋銜枝的容貌真是美的毫不收斂,五官端正大氣,每一處細胞都在展現它的魅力,是那種一眼就能叫人驚心動魄的美。

  此時她勾唇輕笑,蒼白與紅艷相輔相成,像是開在冬日盛雪後的紅梅:「皇后娘娘,您真的跟我想的大不相同。」

  「銜枝心中的皇后娘娘可不會被我的美色所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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