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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偏執豪門私生子x紈絝惡劣千金(7)

2024-08-06 12:49:12 作者: 月下和你
  宴會之外是一個小花園,燦爛的陽光映照著噴泉中湧出的水流,仿佛水晶般。

  宴會還尚未開始,但已經有人陸陸續續地入場了,不過大都集中在大廳內你來我往的交際,大廳外的花園倒是沒什麼人。

  而駱逾明從後方的石子小路上走過時,忽然聽到了一陣交談聲,他的腳步一頓。

  「沒想到阮清安竟然還有個姐姐,而且還這麼受重視,恐怕大小姐又要鬧脾氣了。」

  「鬧吧鬧吧,她向來就囂張猖狂,不知道她那個姐姐回來後,大小姐還有沒有之前的待遇,這次的宴會可比以前大多了。」

  緊接著響起的,便是刺耳的嘲笑聲。

  駱志宏坐在噴泉旁大聲地談論著,而在他的身邊則是圍著幾個那幾個二世祖,都是上次陪著阮清安在夜總會的人。

  他們倒是沒有說話,畢竟阮家也只是多了個小姐,還不能證明阮清安就真的弱勢了。

  駱志宏卻忍不住罵罵咧咧的,就在這時,他餘光里忽然看見了駱逾明的身影。

  他一愣,馬上抬高了聲音:「喲,這不是大小姐的玩物嗎,伺候女人的感覺如何?」

  「小雜種,趕緊給我滾過來啊。」

  看駱逾明站在原地不動,駱志宏對旁邊的人道:「把他趕過來,真是跟了阮清安幾天,就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

  那幾個人順勢上前,阮清安他們的確得罪不起,但駱逾明就不一樣了。

  駱逾明稍稍擰起眉,躲開那些人的手。

  駱志宏嗤笑一聲,一腳朝他踢過去:「躲什麼,忘了你在駱家過得什麼日子了是吧?」

  「……」

  駱逾明並沒有反抗,只是半闔著眼,指尖不耐地摩挲著,壓抑著心頭翻湧的戾氣。

  他怎麼可能忘了?

  為了短時間能籌齊母親的醫藥費,他被迫回到駱家,被按在那個拋棄他們母子的男人面前磕頭,所謂的認祖歸宗。

  但哪怕是駱家要求駱逾明回歸,那個駱家家主也從來沒有給過他身為少爺該有的待遇,甚至在駱志宏的手上,他連為人的資格都不曾有,如同狗般卑賤地活著。

  可只要他母親能得救,駱逾明都能忍受,偏偏到了這個地步,駱家依舊背信棄義,任由他的母親死在了病床上。

  對上駱志宏那張蠢臉,駱逾明並未反抗,只是唇邊的弧度越發冷冽。

  等著吧,很快就會結束了……

  駱志宏被駱逾明那陰沉的眼神盯著,背後不由得發涼,他更是色厲內荏地伸手,一把抓住駱逾明的頭髮。

  「讓你他媽瞪著我,啊?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眼睛給你挖出來,還敢看是吧?!」

  「老子讓你看,看啊!」

  駱志宏說著,一手壓著駱逾明,將他死死摁進了噴泉的水裡,嘴上繼續咒罵著。

  直到站在一旁的人拉了拉他。

  「幹什麼,沒看見我在幹什麼嗎!」

  駱志宏不耐煩地回過頭,聲音戛然而止,阮清安正站在不遠處,鉛灰色的眼看著他。

  她穿著深紅色,層層疊疊的禮服,如同被簇擁著的花,盛放到荼蘼的艷麗,帶著張揚而勢不可擋的美,讓人移不開眼。

  可唯獨那雙眼,駱志宏止不住顫抖著,他的手下意識一松:「清,清安,是你啊……」

  阮清安卻根本不看他,轉而看向趴在噴泉旁的駱逾明:「還要趴多久,廢物。」

  「……大小姐。」

  駱逾明轉身,一手撩起被水打濕的髮絲,露出線條凜冽的五官,本該一身狼狽,卻灑脫淡漠得過分,眼神如狼,又悄然隱藏得極好。

  駱志宏正想要開口時,阮清安卻直接打斷了他:「我應該和你說過的吧,駱志宏,駱逾明是我的東西。」

  「我知道,你說他是你的情人。」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呢?」

  阮清安唇邊帶起笑:「動手打他,對吧?你算個什麼東西,敢打我的人。」

  「清安,今天是阮家的宴會,只是一個私生子罷了,不至於,不至於。」

  一旁的人勸說著。

  可阮清安根本不搭理:「駱逾明,剛剛駱志宏怎麼動手的,現在打回去,如果他今天還能站著出去,我就把你的腿打斷。」


  一聽這話,駱逾明微愣,而駱志宏猛地抬起頭:「阮清安,你瘋了吧?!」

  「有問題嗎?你打了他,他就來打你,理所當然,天經地義,當然就算是他先打的你,那也是你的錯,畢竟——」

  阮清安一頓,笑容漸深:「就算是我養的狗,也比你駱志宏高貴。」

  駱逾明一時間站在原地,都不知道大小姐到底是在損他,還是損駱志宏。

  雖然知道阮清安只是在厭惡駱志宏傷她的面子,但……被維護的感覺,似乎還不賴?

  【愛意值:10】

  駱志宏氣得發抖,他闊步上前,正要逼近阮清安的時候,衣領卻被人用力一拉,他整個人向下摔去,下一刻已經被摁在了噴泉上。

  如野獸般暴起的駱逾明輕而易舉地將他壓制在噴泉的石壁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駱志宏:「抱歉,大小姐吩咐的。」

  緊接著,拳頭落下的聲音伴隨著骨頭破碎的聲響,一旁的二世祖們都嚇懵了,只有阮清安慢悠悠地轉過身,給安保人員打了個電話。

  「叫人過來,這裡有人摔傷了,需要救護車——傷得如何?」

  她鉛灰色的眼泛起笑:「看上去要死了,挺嚴重的,當然,我說是摔傷,那他就只能是摔傷,明白了嗎?」

  片刻後,宴會都尚未開始,救護車先來了一趟,整個大廳的氣氛都變得惴惴不安,可阮清安卻領著駱逾明重新回到了後方的更衣室。

  嬌氣的大小姐捂住鼻子,嫌惡地瞥了眼駱逾明:「去換身衣服,髒死了。」

  「知道了。」

  駱逾明拿了身西裝,走進更衣室。

  即將關門的時候,他忽然聽見了阮清安的聲音:「喂,不准再有下次了,沒有人敢欺負我阮清安,也不能有人對我的人不敬。」

  阮清安冷眼看著他,說不上擔心,只是強烈的占有欲和被冒犯的不滿,但意外得讓駱逾明覺得,這就該是她應有的樣子。

  駱逾明輕嘆:「遵命,大小姐。」

  直到更衣室的門關上,阮清安回過身,阮甜甜正好站在樓梯口:「阮阮,我們聊一聊吧,我知道我們之間恐怕有些誤會。」

  「今天是我認祖歸宗的日子,以後我們遲早也會相處,若是我們關係不和,被別人知道了,也是給爸爸找麻煩,不是嗎?」

  阮甜甜說話時,表情倒是善解人意,溫柔可人,但言語中都隱隱透露著威脅。

  阮清安沉下眼,徑直上了樓,直到她路過後,阮甜甜那溫和的笑,終於變得扭曲,低聲呢喃著:「呵,等著瞧吧,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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