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魔術?
難以置信的怪盜基德迅速奔到灰原哀面前,沒有經過灰原哀同意便無禮的摸了摸冰蓮的花瓣。
在手指約莫三十攝氏度下,花瓣竟然沒有熔化為水?
難道這是乾冰?
不對,花瓣的溫度應該在零度左右。
乾冰的話溫度應該在為負78.5攝氏度,直接觸摸會被凍傷,現在室溫為5攝氏度左右,遠高於乾冰熔點,乾冰升華過程中會吸收大量的熱,使得周圍空氣中的水蒸氣液化成霧。
舞台上雲霧瀰漫的效果就是噴灑乾冰做出來的。
可現在根本沒有霧啊······
在不藉助任何工具的情況下,人類真的可以直接製造出乾冰嗎?
況且這冰蓮不是乾冰卻有乾冰升華的特性,不是水,卻有固態的水凝結時的溫度······
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天才魔術師怪盜基德感覺世界觀在逐漸崩塌。
本來怪盜基德沒那麼震駭的,只是以前見識過風初的懸浮魔術後,無法理解無法破解,心中耿耿於懷,魔術世界觀開始有了裂縫,才導致今天的千里之堤毀於蟻穴。
直接跑到表演台上的柯南用食指點了點洗面盆里的水,嘗了嘗。
鹹的,鹹度還不低。
這肯定不是自然來水,應該是被怪盜基德加了鹽。
怪盜基德捧來一面盆的水而不是一杯水,水量增加數十倍,無可置疑的增加了凝水成冰的難度。
而且怪盜基德還不放心,通過加鹽的方法讓水變為鹽水混合物,使得凝固點從零攝氏度變為負幾攝氏度,讓事情更變得複雜和棘手。
可現在呢······
雙重準備完全沒有奏效啊!
柯南拿出洗面盆中的一根冰柱,感受著冰柱逐漸變小。
我的手掌沒有濕潤,幾乎沒有水?
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柯南,雙眼慢慢瞪得比銅鈴還大,內心直呼——這麼可能!
表演台下。
黑田直子、鈴木園子、毛利蘭和田中喜久惠這些女性則沒有多想,她們感覺不可思議的同時,覺得這反自然魔術完美的滿足了心中的浪漫幻想!
「這位小姑娘原來是風初先生遠方親戚的孩子啊,真是太幸福了!」黑田直子羨慕道。
年僅二十八,成熟知性的美女田中喜久惠胸口起伏,幽幽道:「如果有人送我一朵如此美麗的冰蓮,我一定要嫁給他!不管他是貧窮還是富有······」
風初聞言咳嗽數聲,隨即默默走開。
毛利蘭見狀,忍不住抿嘴而笑。
「咯咯咯咯,沒想到風初先生臉皮也這麼薄。」田中喜久惠有些調皮的說道。
鈴木園子面對這神轉折,頓時瞠目結舌,好一會才道:「我還以為你對風初哥有意思呢,正想著可以撮合撮合你們······」
田中喜久惠愣了愣,感覺錯過了什麼。
聽到這話,看到田中喜久惠的表情,灰原哀心中的喜悅不知為何消退了許多。
黑田直子推了推眼鏡,笑了笑道:「哈哈哈哈哈哈,田中她都二十八了,比風初先生大五歲,剛才的話應該是開個玩笑而已。」
「誰知道呢,假作真時真亦假。」田中喜久惠美眸微眯,似笑非笑道。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對視一眼,似乎聞到了空氣中火藥味。
又過了十分鐘。
靜靜坐回座位的柯南同學目光沉重,腦袋有些發脹,心中一直在問:這科學嗎?
怪盜基德同樣懷疑人生,思考:這真的是魔術嗎?
表演台上,荒義則重重咳嗽數聲,將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才緩緩說道:「有沒有人已經看穿了風初先生的反自然魔術?」
台下的毛利蘭等人一片沉默,紛紛搖頭。
荒義則微微頷首,感嘆道:「我活了四十多年,見過的魔術表演也不少,本以為自己對魔術很算了解,可今天風初先生的表演,令我耳目一新,深深認識到自己身上的不足!」
「太驚艷了,我從來沒見過如此驚艷乃至神奇的魔術······」
「感謝你,風初先生,不然我這一生算是虛度了!」
荒義則神態莊重,向風初四十五度鞠躬,這是他這位魔術愛好者對魔術表演者所表達的崇高敬意。
風初連忙起身,謙遜道:「荒義則先生過獎了,我也只是會一點點魔術而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台下眾人紛紛鼓起掌,掌聲熱烈而持久,過了一分鐘都沒停。
隨後,風初和荒義則再度談笑起來。
等風初坐下後。
笑顏逐開的荒義則才繼續說道:「有請下一位魔術表演者!」
嘴角有顆美人痣的田中喜久惠微笑著站了起來,纖細腰肢如被清風吹過的蓮花般輕輕搖曳,那妖嬈的步姿簡直比T台走秀的模特兒還要迷人。
浜野利也和西山務兩位看呆了,悄無聲息的咽了咽口水。
身體雖然變小,靈魂依然是大人的柯南同學仗著年紀小,肆無忌憚、滿臉童真的注視著田中喜久惠。
風初挑了挑眉,笑而不語。
注意到男同胞們的表情,毛利蘭、鈴木園子和灰原哀等人悄悄偏轉目光,她們自慚形穢的同時,提醒自己還年輕,優勢非常大!
表演台上,田中喜久惠柔聲道:「我要表演的是——瞬移魔術。」
瞬移魔術?
一聽這名字就感覺不簡單。
表演台上的毛利蘭等人紛紛挺直腰杆,凝神細看。
田中喜久惠拿出一枚百円硬幣、一支原子筆、一個懷表,她將硬幣正反面展示給眾人查看,表示硬幣上沒有任何書寫或標識的痕跡。
隨後,田中喜久惠在硬幣上寫了個「移」字,將硬幣展示給大家看。
而後她右手拿起硬幣將其放到左手中。
田中喜久惠左手緊握,右手拿起懷表在左手上來回晃動數下,仿佛在做某種儀式。
最後,田中喜久惠緩緩張開左手手掌,硬幣竟然不見了。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面面相覷,眼中充滿好奇。
「硬幣就在那位小哀同學的包包里。」
田中喜久惠笑盈盈的抬起手,青蔥玉指指向灰原哀,那個價值不菲的PRADA新款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