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是被你趕走,而是擔心紙老虎被戳破,自己逃走的吧。🐉💎 ❻➈𝕊ĦU᙭.¢𝔬ᗰ ♛👻」我心中暗暗冷笑道。
「可是我聽說他是被皇家藝術學院推崇的設計大師,現在已經回到國內首屈一指的NMD集團擔任設計主管,前途一片輝煌,安娜女士,也許劉先生並沒有你說的那麼差。」
我故意用激將法將劉星晨吹捧了一下,果然將安娜刺激了。
「你不要上當了!這件事我也聽說了,都是那些骯髒的垃圾搞的鬼!那天來了一個東方人帶著劉星晨到了院長辦公室,沒多久我前夫的檔案就調走了。
他們以為我父親死了就可以無視我的意見,我一定會讓他們好看的!
我前夫人品非常卑劣,什麼手段都用的出來,他跟我結婚之後竟然勾引我的閨蜜!
該死的,他還得過淋病,你相信嗎?如果不是發現的早,他那東西早就被切掉了,不知道感恩的混蛋!
我父親就是因為否定了他的作品,跟他吵架後導致腦淤血,我永遠恨他!」安娜喋喋不休地說道。
看起來她父親的死和劉星晨的背叛的確對她影響很大,以至於面對陌生人都要滔滔不絕地發泄出來。
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適可而止地打斷話題。
對面的安娜以為我不信,竟然表示自己有劉星晨藝術品造假的證據,當初史密斯給劉星晨講解自己藝術設計思路時暗地裡錄了視頻,目的就是掌控劉星晨。
史密斯知道自己女兒不是什麼美女,甚至跟女人都沾不上邊,劉星晨對於這種女人都能狠心進行追求,所圖的肯定是自己這麼個藝術大師。
只要是女兒幸福,史密斯也願意幫一下女婿,不過該留的把柄也不會少,哪怕有一天自己不在了,女兒依舊能夠抓住劉星晨,讓劉星晨不敢隨意拋棄自己的女兒。
可惜史密斯還是低估了劉星晨的無恥,以及什麼叫做人走茶涼。
他死了之後,女兒的待遇每況愈下,為了交遺產稅就用盡了大部分家當,而劉星晨卻拍拍屁股起訴離婚,然後捲走了一半的財產。
隨後本來打算掛斷電話的我,突然又聽到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什麼?你們還沒有離婚!可是劉先生的檔案顯示是未婚啊?難道您不是他的妻子?」
「該死的,他只是起訴離婚,半年之後才上庭,我還沒有同意呢!他騙走了我好多錢,這個騙子!把你的郵箱給我,我給你看證據!」安娜咆哮道。
只有幾分鐘時間,我的郵箱裡就出現了一個10G的壓縮包。
裡面是幾段視頻和幾個手機拍攝的文件,文件里有英吉利結婚證明以及一份離婚協議和開庭通知,充分證明了可信度。
「那您願意不願來一趟東方,我想將劉星晨的真面目曝光出來。」我語氣充滿了蠱惑的意味。
安娜猶豫了,片刻後拒絕了我的提議,她表示最近事情比較多,可能抽不出時間。
我沒有繼續邀請,反而開門見山地說道:「實話跟您說,我是劉星晨的同事,他勾引我的妻子,我和您一樣希望能曝光他的醜陋嘴臉,您能幫幫我嗎?
共同揭露這個傢伙的卑鄙,也許對您離婚有所幫助,能夠挽回您被竊取的財富。」
對方沒有掛電話,長久的沉默後,才說道:「你想怎麼做?」
「我不相信劉星晨能夠在英吉利一手遮天,您父親雖然不在了,我相信他的學生會感念恩情的,我希望您能將證據曝光出去,尋求他們的幫助。」
「我......我試過,我們西方人的思維可能和你們不一樣,他們不會願意白白幫忙的。
劉星晨剛剛被你們國家大使館授予了傑出人才獎,如果出了事情可能會是外交事件。」安娜小聲說道。
我聽到這話幾乎要氣的笑出聲,這個安娜看起來和蕭紅鯉一樣腦子不好使,這擺明了就是搪塞她,她還真以為是這個原因。
「我出錢,五萬英鎊,你先把證據發給報社,我希望能夠儘快看到報紙刊登。」
五萬英鎊不是小數,不過安娜卻果斷拒絕了,理由是不想牽連到她的父親。
我努力平靜下來,繼續勸說道:「沒有人會責怪你的父親,這個父親對女兒最真摯的愛,況且那些本來就是你父親的藝術成果,是屬於你的財富。
也許你可以用這些研究成果讓你父親的學生來幫你,沒有人會拒絕一份具有世界影響力的藝術作品,哪怕是參與設計者。
親愛的安娜,我們在做的是一件偉大且正義的事情!上帝會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我毫不慚愧地使用著話術,狗屁正義跟我沒有半點關係,我需要的很簡單,就是報復出軌的狗男女。
安娜顯然是被我說動了,自言自語地念叨了一會兒後就同意了。
我沒有真的給她五萬英鎊,只是通過銀行轉了5000英鎊,表示登報後再支付剩下的。
安娜實際上也不太看重錢,有沒有都沒關係,否則她早就追到東方來要錢了。
掛斷電話後,我抬頭看看時間,已經到了晚上11點半。
看了看同步蕭紅鯉的手機信息,因為蕭紅鯉睡著了,所以只有劉星晨的撩騷簡訊,各種關心和土味情話讓人看了直起雞皮疙瘩。
這應該是兩個人日常的常態,不過之前手機里沒有發現,應該是蕭紅鯉有選擇的刪除了,只保留了工作內容的簡訊。
當然一些沒有刪除乾淨的,可能蕭紅鯉也不認為是曖昧,無腦的她將朋友的範圍擴大化了。
「啪啪!」房門被不輕不重地敲了幾下。
我知道是李毅成來了,我並沒有急著開門,而是將一支原子筆攥在手心,側身站在門口,緩緩扭動門鎖。
這是我在做清潔工作時養成的一種習慣,確保不會出現突發狀況,原子筆在某些場合的殺傷力還要超過刀具,是最好的防身武器。
當然沒有出現什麼意外,門外就是李毅成,他手裡面夾著一個牛皮紙袋子,臉色十分的凝重。
「本來想明天給你,擔心你著急,我現在就過來了!」李毅成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後就走了進來。
「客氣的話我就不說了,除了資料外,你應該查到了些其他事情吧?」我觀察著李毅成不同尋常的反應,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