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父擔心我會做出傻事,拉著姦夫和蕭紅鯉同歸於盡。
換成之前的陳亦鵬說不定還真能幹得出來,會咬人的狗不叫,老實人發火才要人命。
「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傻的,叫你們過來也是想著把大家聚在一起。
把我跟蕭紅鯉的事情攤開了說一說,畢竟離婚是兩家的事情,我們之間還有倩倩做牽掛。
而且我也有理由懷疑,我跟蕭紅鯉是受到蕭家的牽連。
要不然根本沒有辦法解釋,人家花了這麼大的功夫算計我這個老百姓?
蕭紅鯉就算再漂亮,還能漂亮幾年?她都是孩子的媽了。」
我緩緩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有理有據,容不得老兩口反對。
「你也是做父親的人了,這件事你自己決定。
你們當時談戀愛我就感覺不好,蕭家的大戶人家,咱們小門小戶的本來就是高攀。
離婚了也好,咱們一家人在一起,也省的我牽腸掛肚的。」
榮欣的立場轉變的十分快,雖然捨不得兒媳婦,但是眼看著自家兒子有自殺傾向,就算再捨不得也要斷了。
事情比我想像中要順利,出軌離婚這種事情,陳亦鵬的父母也沒有記憶那麼頑固。
現實就是,出軌離婚這種事情,發現了之後,不管是離婚還是複合,都要儘快通知雙方父母。
絕對不能有一點耽誤。
主動出軌的女人心裡的想法無從揣測,有一點可以肯定是,她對你已經沒有感情了,甚至把你看做是愛情路上的絆腳石。
這種女人做出什麼都不奇怪,趁著婚姻關係存續朝男方父母親戚借錢,抵押房產,非法借貸。
過激些的直接害死丈夫都不在話下,想想武大郎和潘金蓮,你就能夠收起多餘的同情心了。
同時,也不要想著父母接受不了,或者面子上下不來。
父母比你自己想像中要堅強,面子這東西別想靠著隱瞞能撿起來,自己過得比姦夫淫婦好,就是最大的報復。
一家人說好明天早上十點半集合,我就離開了酒店回家,最後一晚上我必須好好盯著,別忘蕭紅鯉玩出什麼花樣。
同一時間,別墅區,劉星晨家。
劉星晨一個人躺在床上,不停地發出慘叫,他的下身已經完全糜爛,大量的紫色膿包慢慢擴散至腿上。
先是奇癢無比,然後就是鑽心的疼痛。
現在的劉星晨恨不得自己拿刀把東西切下來,他在床上痛苦地來回翻滾,希望能夠減輕疼痛。
一個黑影如同幽靈一般走了進來,正是朱貴德的保鏢。
他靠著劉星晨的下半身,眉頭緊皺,冷冷地說道:「還能動嗎?」
「能!我能動!我沒有問題的!」劉星晨趕緊說道。
對方手裡面捏著能毀了自己的證據,如果自己沒有表現出價值,恐怕馬上就會被徹底拋棄。
「好,老闆決定給你個機會,你自己珍惜吧。」
保鏢給了劉星晨一個針筒,裡面裝著藥水,說道:「強力止疼的,用了之後,你三天都沒事。
事情完成後,老闆會給你錢和機票,讓你回到英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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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星晨雖然名不副實,但也是在上流社會出入過的,認得針筒里的東西。
這玩意兒具有很強的成癮性,注射一次就永遠擺脫不掉了。
可是劉星晨疼的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咬牙堅持地進行了注射。
隨著藥水的推入,劉星晨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愉悅,整個人也放鬆了下來,然後緩緩睡著了。
保鏢拿起手機,說道:「老闆,人看起來已經廢了,不知道怎麼染了髒病。
他說自己明天有信心把蕭紅鯉帶走,我是否要跟著?」
「不用,就算他失敗了也沒有什麼影響。」電話那邊傳來了朱貴德威嚴蒼老的聲音。
「老闆,讓這麼個人渣靠近小姐的話,我總有些不放心。」保鏢說道。
「哼!她叫我一聲叔叔,我就要把她當親侄女了?要不是有大人物看上她,我早就把她吃了!
這件事不用太上心,把事情做漂亮,就算失敗了也沒事。」朱貴德的聲音異常冷酷。
「是,老闆。」保鏢掛斷電話,轉身就離開了。
……
我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左右,客廳的燈是打開的,浴室裡面能聽到淅瀝瀝的水聲。
岳母和蕭錦艷都走了,洗澡的就只能是妻子蕭紅鯉。
我面無表情地脫了鞋子,穿好拖鞋就朝著書房走去。
這時候,浴室的門打開了。
蕭紅鯉裹著白色的浴巾走了出來,濕漉漉的頭髮披散在肩上,露出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高聳挺拔將浴巾撐起一個巨大的弧形。
這簡直是一種能讓人犯罪的誘惑。
哪怕是我也不免小腹微微發熱,這是無法避免的,畢竟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蕭紅鯉可能也沒有想到我會出現,自從那天酒吧事件發生後,我們已經幾天都沒有說過正經話。
甚至在電話中都無法避免的提起「劉星晨」這個名字,好像這個賤人無時無刻都充斥在我們的身邊。
蕭紅鯉想要裝的正常一點,努力擠出一絲微笑,開口想叫老公,卻只是張開嘴,一時竟發不出聲音。
我就如同見了陌生人一樣,微微點點頭,讓過了這個美婦,徑直走進了書房。
這完全違背了陳亦鵬的行為習慣,讓蕭紅鯉一時接受不了。
「他憑什麼這麼對我?」蕭紅鯉有些委屈,心裏面一陣絞痛,腳下不自覺地調整方向。
剛剛走到書房門口,她又莫名感到一陣心虛,她也說不清害怕什麼。
「我沒有做對不起陳亦鵬的事情,我又沒有跟別人上床,我只是崇拜偶像。
我明天就跟劉星晨斷了聯繫,他馬上就要離開了。對!我沒有錯!」
蕭紅鯉喃喃自語道,手已經握在門把手上,轉動的瞬間,所有的勇氣又都全部消失。
人可以騙別人,卻騙不了自己。
蕭紅鯉自己清楚自己做過什麼,社會最樸素的價值觀和道德觀時時刻刻在鞭撻著她的良心。
過去她就如同鴕鳥一般將腦袋塞進沙子,當做什麼也不知道。
但是隨著身邊發現不對勁的人越來越多,她心靈上的骯髒和踩紅線的動作就再也瞞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