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濃,蕭錦艷迷迷糊糊地醒來,先看了看身邊的倩倩,又看了看時間,才剛剛凌晨一點。💙👽 69ᔕhυא.匚Ⓞm 😝😝
本打算繼續睡一會兒,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從門縫處透過的光線證明客廳有人。
她穿好睡衣,將臥室的門輕輕開了一道縫隙,朝著客廳看了過去。
讓她奇怪的是,司馬忠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一邊打電話,一邊抽菸。
客廳里煙霧繚繞,地板和桌子上被隨意扔著許多菸頭。
蕭錦艷知道司馬忠除了有煩心事,是很少抽菸的,正準備走出去勸兩句,突然就聽到司馬忠提起了一個人。
「朱貴德,咱們是合作關係,我不是你的下屬。
你要蕭紅鯉跟我沒關係,我已經很配合你們了。
我現在只關心什麼時候能把蕭長河手裡的那筆錢拿到手。
我挪用NMD公司的保費這件事快要藏不住了,你們的計劃最好能成功。
陳亦鵬也真是個窩囊廢,老婆出軌了正常也要報復劉星晨,幾個月了都不見動靜。
再加一把火,實在不行我親自安排上動手,然後栽贓給陳亦鵬,等蕭長河把錢吐出來,你們怎麼找蕭長河的麻煩,都跟我沒有關係!」
司馬忠特意壓低聲音,同時轉過頭看向蕭錦艷所在的臥室門。
他的臉色沒有往常的和善,臉色陰暗,眼眸中布滿血色,遠遠看去,猩紅色的雙眼宛如地獄中爬出的惡鬼一般充滿了怨毒和貪婪。
蕭錦艷死死地捂著自己的嘴,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身體僵硬無法動彈,強烈的恐慌幾乎要讓她崩潰。
她從來沒有想到朝夕相處的丈夫會是這麼一種人。
雖然司馬忠沒有男人的能力,但是日常對她也是溫柔得體,所以她也從來沒有怨恨過,最多是感嘆命運不公平。
可是司馬忠這副背地裡的如同惡魔般的樣子,完全打破了蕭錦艷的印象。
溫柔善良的居家太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等一下!」司馬忠突然站起來,朝著蕭錦艷所在的房間走了過去。
推開門後,司馬忠靜靜地盯著床上的兩個人,過了一會兒後才關門離開。
蒙在被子裡的蕭錦艷整個人放鬆下來,腦子裡亂成一團。
如果丈夫真是幕後算計妹妹家的壞人,那自己該怎麼辦?他又會怎麼對我?
蕭錦艷把有限的智商運用起來,她選擇暫時忍耐,不能站在對峙。
否則傷到了倩倩,自己就算是死了也不安心。
這麼不安的一夜過去了,蕭錦艷等到司馬忠離開家,整個人才癱在地上。
恐懼促使她快速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帶著倩倩坐上計程車。
同時,蕭紅鯉也出了門,開車朝著公司駛去,心裏面不光惦記著自己的設計稿,還想著中午11點的約會,心裏面亂的不行。
我洗漱完後本想著去接我父母,然後去接岳父岳母,沒有想到蕭錦艷會帶著倩倩先一步到家。
蕭錦艷因為太過著急,額頭上全是汗,見到我瞬間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一下子就將我抱住了。
她今天穿的很隨意,輕薄的長裙難以掩飾好身材,巨大無比的碩果被擠壓後帶來的是破壞性的殺傷力。
天鵝般修長的雪頸、盈盈一握的蠻腰、精緻的鎖骨,無一不彰顯著成熟迷人的風情。
「不要急,慢慢說,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眼睛不向下看,用極其溫柔的語氣說道。
說實話,我對蕭錦艷還是十分喜歡的,如果不是對方已經結婚,我可能還真會跟對方發展一段關係。
「司馬忠……是司馬忠!紅鯉和你都有危險!」
蕭錦艷俏麗的臉龐充滿了痛苦,昨天碰上的腳傷在剛才奔跑中徹底加重了,腳踝部分腫的老高。
聽到司馬忠這個名字,我心裏面就已經有猜測了,作為枕邊人的妻子必定是聽到了什麼。
對方能在第一時間告知,足以證明是一個宜居宜家的好女人,比蕭紅鯉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急,我先給你治一下腳,要不然你的腳今天就廢了。」我沉聲說道。
先說明我沒有報復司馬忠的心思,只是可憐這個美婦。
我讓倩倩去拿藥,自己則扶著蕭錦艷坐在沙發上。
蕭錦艷疼得黛眉微微一蹙,努力將豐腴的雙腿併攏,側過身挪動著自己巨大的臀部。
從我的角度看過去,那長裙被蜜桃般成熟的身軀崩的幾乎要炸開,優美的曲線引人無限遐想。
倩倩乖巧地給我拿來膏藥,然後自己去做作業。
我則慢慢地將蕭錦艷的襪子脫下來,動作輕柔如同在對待一件珍寶一般。
蕭錦艷貝齒輕輕咬住嘴唇,渾身緊張地微微顫抖。
她的性格本來就有些懦弱,就算我強行揉搓她腳踝的腫痛部位,她也跟一隻綿羊一樣,低垂著眼睛,不敢吭聲。
我用手心在精緻的腳踝不停搓動,隨著秘製藥膏的滲入。
蕭錦艷就感覺腳踝處一陣冰涼後越來越熱,並且這股熱流仿佛湧進了心裡,讓她差一點控制不住發出聲音。
「已經……已經好了吧?」蕭錦艷顫抖地說道。
她此刻整個人都仿佛在熱浪中,這是一種只有在夢中才會出現的感覺。
「你這腳踝剛才應該又扭到了,不及時治療的話會很麻煩,再忍耐一下,就當我是醫生。」
「哪有你這樣的醫生!」
強烈的羞澀讓蕭錦艷如同羊脂白玉般的皮膚,呈現出了美麗的玫瑰紅。
哪怕是竭盡全力抑制住內心的激動,可還是抵不住身體的本能。
細密的汗珠快要將裙子都浸透了,如果時間再長一會兒,蕭錦艷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做出丟人的事情。
「好了,現在就可以下地了。」我將膏藥中的藥力全部打入後,收拾了一下。
手掌中除了藥膏的味道,還有一股揮之不去的蘭花草般的香氣,縈繞不去。
「謝謝!蕭錦艷大口地喘著粗氣,心中悵然若失,可羞澀過去之後,她想起了正事。
她將司馬忠的事情跟我講了之後,我立刻頓時就明白過來,也許無法解釋全部,但也清楚了敵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