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艷雖然有些羞惱,可是漂亮的雙眸卻掩飾不住喜悅,她今天感受到的快樂遠遠超過了結婚後的總和,還做了一些大膽的事情。
「我就躺在你的旁邊,你有事叫我就行了。」蕭錦艷溫柔地說道。
整個人蜷縮在旁邊的陪護床上,溫順的就仿佛一隻聽話的波斯貓,剛才給我伺候洗漱後,她也是著實累的不輕,臉上紅撲撲的,被汗水打濕的髮絲黏在一起還沒有干透。
我有些無奈了,真不知道吳歌是有意還是無意,這種情況下我該怎麼做呢?
對方嫵媚溫柔的桃花眼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我,好像我臉上有花一樣。
彼此兩人之間的距離就只有一個手臂,我索性將手伸過去,猶如逗貓一樣用手指頭勾住對方白皙光滑的下巴。
指頭輕輕撓了幾下,蕭錦艷越發羞惱,這個男人真的是太過分,這是把她當做貓咪嗎?
她綿軟的性子只能來回躲避,稍微重一些的話都說不出口,癢的她都快要委屈地哭出來了。
我知道有些玩過頭了,自己雖然不是原身陳亦鵬,可是畢竟占著人家的身體和身份,在還沒有解決問題前,實在不適合沾花惹草。
「好了,我錯了。」我用手指輕輕擦過對方的眼角,溫柔地說道。
美婦羞臊地直接把被子蒙上,然後將豐腴的身子轉過去,只留下了被毛巾被蓋著的葫蘆形曲線。
我把床頭燈關了,快速將藍牙耳機放在耳朵裡面,打開手機監控之後,發現蕭紅鯉那邊似乎已經說到了尾聲。
「你這個畜生惹出來的麻煩,真恨不得沒有生過你!朱貴德這個混蛋,竟然也是幫凶!這就是你一直還念叨著好大哥!」
蕭長河的聲音並不大,似乎是害怕被外面的人聽見,可是又難掩怒氣。
吳歌勸說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女兒也不是故意招惹的,現在肯定是你和我,甚至是蕭家被盯上了!」
蕭紅鯉在旁邊哽咽著,沒有說一句話。
「要不然把那筆錢交出去吧!這麼多年我也累了,蕭家那邊的後輩也沒有幾個爭氣的。」蕭長河心灰意冷地說道。
「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吳歌急忙追問道。
蕭長河慘笑道:「這美男計都用上了,就是為了毀了我身上的護身符,女兒出了這樣的醜事,我還哪裡有臉當保管人!」
這個護身符應該就是蕭長河在臨海的清譽,有這層榮耀在,無論是京城還是地方門閥,都會禮讓三分。
而所謂的保管人和那筆錢是我暫時想不通的,不過跟我也沒有關係。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做的事情和幕後黑手差不多,不過唯一感到不解的是,對方為什麼將目標鎖定在蕭紅鯉身上,並且用相當複雜的連環計。
世間的計策越複雜成功率越低,有一個環節出錯,整個計劃都會崩潰。
針對蕭紅鯉的計策卻好像是不在乎是否成功,無論是身為丈夫的陳亦鵬,還是劉星晨,前者是窩囊廢,後者是人渣。
夾在兩者之間的蕭紅鯉,會隨著時間的發展,以及一件件事情的暴露,而逐步的感覺到對人生的絕望。
但這又有什麼用?
也是個殺人誅心?
我的頭開始疼起來的時候,妻子突然說道:「爸,媽,我真的不知道會見到那個人,就非常巧合的見了一面,我之後再也沒有見過!」
「停!我沒有興趣知道你跟你那個情人的事情!也不要跟我提!估計跟那個劉星晨一樣引你這個蠢貨上鉤的!
還真是老話說得好啊,蒼蠅不叮無縫蛋,你就是個臭雞蛋!」蕭長河喘著粗氣,說道。
吳歌也失望地說道:「你為什麼在高中轉校,你當年是什麼樣子,你自己就不知道分寸嗎?
背後那些人連這件事都調查出來了,讓這個人也出現在你面前,以你的性子除了劉星晨,也遲早會落到人家懷裡面去。
你爸這輩子最看重的東西就要被你毀了。」
「爸,媽,我說了多少次,我是冤枉的,你們相信我啊!
還有當年我也是沒有辦法,都跟你們說了,我很正常!」
妻子忍不住哭著說道,這種急迫感是前所未有的,可惜因為撒謊太多,她爸媽是怎麼也不會信了。
接下來,就是三個人長時間的沉默,也許是年齡大了熬不住,蕭長河首先打起了呼嚕,接著吳歌小聲跟蕭紅鯉在說話。
母女兩個的對話很小聲,隔著褲子的手機完全聽不清楚。
我閉著眼睛仔細思索著那三口人之間的對話,蕭紅鯉那天見的人是跟她在一所高中上學,也許是有感情糾葛,也許是有其他的事情。
而且這個人身份有些特殊,甚至需要幕後之人剪輯視頻來進行掩飾。
蕭紅鯉那天的在酒店房間裡,見到那人表情是吃驚,以及帶有一絲緊張,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雀躍和興奮。
我對微表情的掌握稱得上大師,可是再厲害的大師也沒有辦法讀心。
蕭長河認為那個人和劉星晨的作用一樣,都是用來勾引蕭紅鯉出軌的,那麼蕭長河一定也是認識這個人,並且連名字都不願意提起。
越想我就越奇怪,我努力搜索著原身陳亦鵬的記憶,除了多流幾次鼻血外,一無所獲。
「原身這個蠢貨不會是早就被綠了吧?」我恨不得讓原身復活,自己跟他好好聊一聊當時新婚晚上,他是不是喝醉了碰的不是蕭紅鯉。
一個相貌絕色,家庭背景深厚的大小姐給一個普通大學生當老婆,這種魔幻的事情恐怕幾十億裡面才會出現一例。
「喜當爹,還是為了擺脫麻煩?這個人應該劉星晨認識,這傢伙看起來還不能就這麼死了。
對了,還要給陳亦鵬的女兒做一次檢測了,還好這個世界的檢查技術先進,半個小時就能出結果,還可以匿名出報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檢測技術這麼先進,這個世界不會是人人都出軌吧?那樣就實在是太噁心了。」
我渾身都感到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要是有的選擇。
我恨不得從來沒有穿越到這具身體裡面,也用不著每天噁心的都睡不著覺。
黑暗中一個模糊的人影靠近我,熟悉的香風縈繞不散,接著一個溫濕的唇瓣就蓋在了我的臉上。
這個給了我一吻的主人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床上,似乎躲在被子裡面發出輕笑聲。
我也笑了起來,整個人的身體開始放鬆,好好休息,明天又將是精彩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