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帝國邊疆:「神」的幫助
「蟲巢艦隊發起總攻了,維托,如果你有什麼計劃最好現在就去做。【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我已經在做了,科爾。」
通信器而維托耳邊響起,他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說來諷刺昔日這裡是整個上巢權貴們最喜歡的俱樂部大街,但到現在這裡卻比任何地方都要冷清,甚至比下巢還要冷清不少,你要知道哪兒可是被泰倫打過一輪以後的效果。
其實也不難理解,雖然上巢平時處於巢都的最上層,可以避開機械教工廠的廢氣,燃料與一切不會太讓人喜歡的東西,而且風景和空氣也都不錯。
但在戰爭時期,這種福利似乎就不是那麼令人愉快了,為什麼?很簡單,因為上巢突出一個「上」字嘛,所以從太空之中打來的敵人往往也是最近的目標,而這個上字,此刻,就不是怎麼令人滿意了。
所以,這裡的大佬們都逃去了下面,維托倒是不擔心他們在中巢的生活品質,好吧,也許也不咋樣,但維托不關心,實際上他一直不喜歡上巢的人,所以如果情況真的那麼糟糕,那他們只能祈禱法務部反應迅速了。
維托走在空空蕩蕩的大街上,兩側那些豪華別墅都空無一人,昔日永遠不止息的排隊也全然無了蹤影。
死寂的大街安靜的讓人有些不寒而慄,那些在冷峻陽光下的雕像與天使路燈俯瞰著路過的人,灰濛濛的天空被炮火塵埃與碎屑瀰漫,這讓這裡的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讓人不安,就像是末日即將到來前的那種感覺一樣。
而且也許這個末日並不是什麼寓意,而是真的快到了。
維托抬起頭看著頭頂的蒼穹,其上不時閃爍其耀眼的火光與醒目的爆炸,戰艦碎片與泰倫殘骸如流星一般划過天際。
那是一片密集的流星雨,無數的空降菌囊燃燒與爆炸,殘骸碎片從高空燃燒划過,整個天空都在燃燒,而且在天空之外的宇宙之中戰火也越來越近了。
「你還能頂多久?」「不久,蟲群的空投我是攔不住了,而且說實話我甚至懷疑還能不能堅持一天,現在只剩下三分之一的艦隊了。」
維托看著一顆火流星,維托隱約看見了其上的巨炮與天鷹標誌,「戰況比我想的要激烈一些。」「我不會用「一些」來描述現在的處境。」
審判官笑了笑低下頭將手揣在兜里走過冷寂街道,他從拐角處轉彎走進一條小路,兩側的院牆之中伸出了一片片的綠色花朵與植被,但在現在的光纖與環境下,它們的美已經蕩然無存了。
「你有什麼計劃嗎?」科爾的聲音問道,而且那邊不停地傳來船員焦急的叫喊聲,以及戰艦劇烈震動的回聲。
「有一個,我想的確可以解決目前的問題,只不過」「有可能造成更大的損失什麼的?」「你真了解我。」
維托笑著說但那邊的科爾則嘆了口氣,他朝什麼地方大喊大叫了什麼,隨後才回到通信器邊「一般我不會這麼說,但既然都快完蛋了,我也不介意怎麼個死法了,去干你的傻逼計劃吧」
維托的笑聲在空蕩的街道上迴響不止,他隨後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的建築,「好了,我到了先掛了,在我搞定前別死了。」「我盡力。」
科爾的聲音消失了,維托看著那座冷清的建築,他看著門口的牌子「沙曼俱樂部」笑了笑隨後走了過去。
門口坐在沙袋上的幾個守衛發現了維托,他們端起槍警惕地看著走來的人,但當他們的隊長仔細地看了看走來的男人後立刻示意所有人放下槍。
「你好啊,隊長,過得還好嗎?」維托笑著問,但沙曼俱樂部的守衛隊長則露出了困惑與疑慮的眼神,「審判官大人,您為何來此?您不是應該」「組織巢都防務?當然了,但當我有更好辦法時我也不介意試試。」
顯然隊長沒理解過來,但維托也不指望他能理解什麼,他指了指隊長桃紅色大門「你家老大在嗎?」「菲路斯先生?是的,他在。」「有趣,有錢人們都去下面躲著了他卻還在這兒,真夠自信的。」
維托輕聲笑了笑隨後看向了,他朝著大門昂首示意「介意我拜訪一下嗎?」
隊長愣了一下,立刻將槍背在背上推開了門,維托走了上去走進了那扇紅木大門,而裡面也真夠冷清的,尤其是和之前來這裡相對比較冷清的讓人有些可惜。
平日裡人滿為患的卡座與舞池如今空空蕩蕩,只剩下空的酒杯與水煙罐還在這兒,整個大廳靜得離奇,而這裡唯一的客人正坐在吧檯邊上喝著小酒。
「你愜意的離奇啊,菲路斯先生,沒發現我們頭頂有群大吃貨要把我們啃了?」維托笑著靠在了吧檯邊,菲路斯看了眼維托也略微有些驚訝,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還給他倒了杯酒,「驚慌沒有意義,如果毀滅註定到來,我選擇平靜地接受它。」
「哼,挺有道理的。」維托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隨後饒有興致地端詳起來「東之東?還是聖菲歐列?」「第二個。」「豪啊,這麼好的酒拿來招待我?」「如果我們明天就要完蛋了,財富與美酒沒什麼價值,我們又不能帶去死後的地方。」
「你覺得你死後會去哪兒?」維托問道喝了口酒,菲路斯則沉默了片刻微微聳肩「黃金王座?和你一樣?」「我不覺得我們會去黃金王座,我覺得我們會去的地方不是什麼好地方。」
維托搖晃著酒杯,「色孽魔域不太適合養老。」
菲路斯愣了一下,手指在酒杯上發力而變白了剎那,但他還是假裝無事地喝了口酒,「作為審判官,提這東西不太好吧?」
「作為本地黑幫老大,幫混沌信徒尋開心也不好吧?」維托笑著說,優哉游哉地喝了口酒,菲路斯看著他沉默了片刻隨後嘆了口氣,似乎根本懶得辯駁些什麼。
還有什麼可辯駁的呢?被審判官一槍斃了和被泰倫啃了,我覺得還是前者舒服點,至少死得痛快。
但維托則一點殺意都沒有,他一口飲盡了其中的酒水將空的酒杯放在了菲路斯面前,後者詫異地看著維托,後者則用手指點了點酒杯示意其滿上。
維托看著那倒入酒杯里的酒水「你想死嗎?」「不想。」「巧了我也不想,所以我是來讓我們不用現在就考慮亞空間旅遊問題的。」
維托拿起了酒杯,菲路斯則有些困惑地看著他「你有什麼辦法對付上面的傢伙?」「有,但我需要你的幫助。」「什麼幫助?」「帶我去色孽信徒們的祭壇,我知道在你這兒。」
就像我說的,菲路斯完全沒有狡辯和偽裝的意思,哪怕他是在和一個審判官對話,他也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一飲而盡。
「所以呢?這和上面大蟲子有關係嗎?你打算教混沌惡魔來幫忙?」「拜託,我可是審判官,在沒節操也不會搞這種蠢事的。」
「好吧,也許會叫一個」維托低聲嘀咕道,但很快就假裝無事地喝了口酒。
菲路斯揉了揉脖子嘆了口氣「如果我們活下來了,你會事後把我斃了嗎?」「不會。」「我為什麼相信你?」「你能不信我嗎?」
維托和菲路斯看著彼此都笑了出來,對啊,還能不信嗎?不信也可以啊,去找蟲巢艦隊問問有什麼想法也可以。
菲路斯嘆了口氣撐著桌面站了起來「放在平時,我肯定會覺得現在的自己是個白痴,但懶得管了,跟我來。」
審判官一口喝乾了酒水扶起爆彈槍套跟上了菲路斯,他跟著俱樂部之王來到了這家最受歡迎俱樂部的最裡面,他們走到了一個內院石雕壁畫邊,那是一個精美的壁畫,上面描繪著生命的最初形態,男男女女都赤裸著身體在一條美麗的小溪與森林中載歌載舞,然後菲路斯就伸手摁下了一塊浮雕。
隨著浮雕突觸位置被摁了下去,一側的牆壁突然內嵌然後向下滑動,整個牆壁向著下方快速划去所到之處都暴露出了一級級的階梯。
「哇哦,這可太TM色孽了,你不怕那天有個春初動的小伙子給你摁下去了?」「把這兒所有女人都摁一邊?那我會先摁漂亮的,然後在摁這個角落裡不算漂亮的。」
菲路斯沿著階梯走了下去,維托雙手抱壞笑了笑也跟著走了下去,他們沿著階梯向下走去,不得不說這些階梯兩側的裝潢相當不錯,紫色的強制與金色的護牆板與石膏線點綴著整個空間,明亮的骷髏頭提燈照亮了本該昏暗的長廊。
維托見過很多色孽信徒的地盤,但發現就算是混沌信徒內部也分高低之別,下巢與中巢的色孽信徒顯然就永遠無法與上巢的色孽信徒娛樂水平相提並論,說真的,色孽可真是和人類這個物種非常搭配。
「問你個問題。」維托突然說道,菲路斯看著階梯下方的隨口回應道「說。」「你是色孽信徒嗎?」「不是。」「這麼痛快?」
菲路斯笑了笑「我不是文盲也不是白痴,我知道信混沌的後果是什麼,那些被混沌影響的白痴可能注意不到他們身體的畸變但我可以,所以是的,我不信色孽。」
「但你依舊給他們提供了場所,冒著被當作同教叛徒的風險?」「你瞧,審判官大人,幫他們有兩個好處,其一他們都是群有錢的混蛋,為了避開我們虔誠與正直的大仲裁官,他們很樂意付錢找一個可靠的人為他們提供一個,不會在歡愉到一般被執法官一鍋端的地方,所以我可以賺到不少財富,然後用到別的地方。」
「其二,我可以由此掌握他們作為色孽信徒的把柄,以及其餘各種奇奇怪怪的癖好,這些黑料在很多時候非常有用。」
維托笑了起來微微聳肩「聰明的做法。」「一個審判官夸和混沌信徒合作,以此牟利是聰明的做法?」「哈,我可不是一般的審判官。」「看得出來。」
他們走到了最下面的廳堂中,維托看著眼前那個巨大的雕像,那個被紫色火光所點亮的雕像一半是男人一半是女人,兩隻手上都有著巨大的鉗子,妥妥的大守密者形象。
維托冷笑了一下隨後走到了白色石柱中央的祭壇上,菲路斯站在邊上看著維托,後者四處檢查了一下似乎在確定些什麼後滿意地點頭,他看向了菲路斯拔出了一隻小小的匕首,「謝謝,菲路斯先生,現在請離開吧。」
菲路斯微微點頭隨後便離開了,他不打算反駁些什麼,因為他知道與混沌的一切有關的事物無一例外都是極度危險的,就算沒有審判官來槍斃自己,也最好碰都別碰。
維托目送著菲路斯離開了,審判官活動了活動胳膊接著撩起了袖子,他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劃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猩紅的血液滴落在祭壇中心純白色盤蛇的鱗片上,一滴滴血液滲入了那鱗片的條條縫隙中流淌與擴散開。
匕首被收了起來,審判官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打了個響指,周圍的火光都暗淡了下來,整個黑暗大廳中只有維托所站著的地方被一道白光照亮。
維托的口中念叨其某種褻瀆的咒語,那未知的陌生語言迴響在空曠的大廳中,隨著一字一句地跳動周圍的火焰也隨之晃動了起來,他眼前的純白白色立體浮雕也突然活了過來似的,白蛇在整個祭壇上遊走了起來,它所到之處的火焰都會突然加強隨後在減弱。
火焰一個個有規律地閃爍起來,那些火焰規律的接二連三閃動了六次,隨著第六下火焰的兇猛燃燒它在沒有減弱下來,火焰從火盆之中突然躍起從空中打在了維托面前。
紫色的烈火瞬間擴散開來,在維托周圍形成了一個細長紋路的法陣,隨著法陣的完成烈火在中央位置突然匯集升騰而起。
一個身影從火焰中站了起來,她一絲不掛如剛剛沐浴完畢一般,紫色的皮膚吹彈可破沒有一絲的瑕疵與皺褶,足以讓任何女人極度到發狂。
而那張單純用漂亮與任何形容詞無法形容的美麗臉蛋,絕對足以讓任何男人對其動情,那頭銀髮從肩上如瀑布般落下閃爍著點點的星光,她從火焰之中抬起眼睛用那迷人的眼睛看著維托,漂亮的色孽女魔笑了笑用手指划過嘴唇。
她的身體突然一閃而逝,接著突然出現在了維托的懷裡,後者自覺地包住了色孽女惡魔看著自己眼前的惡魔笑了笑,但後者非常直接的親了上去給了維托一個深深地吻。
「啊,我親愛的維托,想我嗎?」女惡魔悅耳的就像是動人歌曲的聲音問道,維托笑了笑,她的尾巴從自己的肩膀上滑了下來,在自己的胸口挑逗地搖擺著。
「當然了,莉莉絲,我也想你。」「說謊,你明明和其她女人玩得這麼開心。」女惡魔嬌柔地用手指在維托的脖頸處划過,「真的,莉莉,我也想你。」「我也是。」
名叫莉莉絲的色孽女魔在此吻了一下維托,隨後就聞了聞他身上的氣味露出了不悅的神情「你和泰倫意志幹了一架?你知道你的靈魂可能被吞噬對嗎?」
「那我就得誇獎一下你給我的靈魂水晶了,挺管用的。」「那不然呢,那東西是我用好幾個靈族先知的靈魂做的,然後就被你玩掉了,我是讓你拿來保證不會死的時候靈魂被除了我之外的人帶走。」
「沒事,我不死不就好了?」維托打趣地笑著,莉莉絲無奈的扶額隨後摟住了維托的脖子「說吧,把我叫過來幹什麼?寂寞了?」
「不,暫時不,但之後我倒是不介意我倆再見面,只不過希望你這次不要在我們上床時用你的混沌能量來「助性」上次我腦子和颳了沙塵暴一樣。」
莉莉絲美麗的笑容掛上臉頰,「我倒覺得挺有趣的,但現在說吧,你需要我幹什麼?」「幫我在亞空間陰影上開個口子,放援軍進來。」
莉莉絲的笑容淡了下來,她摟著維托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你知道很難對嗎?和另一個神明意志對抗。」「我知道,但拜託親愛的,為了我能試試嗎?」
莉莉絲嘆了口氣雙手抱懷的靠在維托手腕里,「我一個人做不到。」「你可是大魔啊,突出一個大字。」「大魔也是魔不是神,雖然我的確可以算半個,但我沒辦法和泰倫意志剛正面,我在亞空間陰影上開個口子過來已經不錯了。」
「那找你姐啊。」維托此話一出,莉莉絲的眼神突然充滿了殺意,維托苦笑地搖了搖頭「就只是找你姐幫個忙,她開個口子有啥難度?給那狗東西來一下。」
「嚯嚯?你要不和她在一起去?」「不不,你挺好的挺好的,說真的,能不能請你姐在尋思著怎麼吃了更多靈族靈魂的繁忙事務外,抽個空幫我處理一下?」
「你知道她這個人不白幫忙的。」「我知道,所以欠她個人情,之後會還她的,當然還有你,兩份人情贏麻了。」
莉莉絲看著眼前的男人無奈地嘆氣,隨後從他身上占了下來,修長的腿踩在地面上瞬間點亮了周圍的暗淡空間,莉莉絲雙手抱壞看著眼前的男人「好吧,我會去給她說的。」「我就知道你會幫我。」
莉莉絲冷笑了一下,隨後思索了些什麼上前湊到維托耳邊耳語起來「阿巴頓最近在搞什麼動作,大動作。」「阿巴頓?他準備幹啥啊?」
莉莉絲笑了笑隨後擺了擺手走向了遠處「下次約會在告訴你,加油哦~」
說著色孽女魔消失在了幾步之外,她的身體化為了紫火消失不見了,維托長嘆了一口氣揉了揉腦袋「真是一事未平一事又起。」
說著維托就走向了那長長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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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托人呢?」拉格納走入指揮部問道,他環顧四周看著整個繁忙的大廳,五位阿斯塔特的到來引起了全場人的注意,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向他們下跪致敬。
「請繼續工作,各位,無需在意我們。」米凱爾連長對眾人說道,很快指揮部又忙碌了起來,五位巨人都看著眼前的女總督,奧莉維亞站在幾位巨人面前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女士,審判官呢?」奧拉夫上前問道,顯得非常有禮貌,奧莉維亞微微搖頭顯然也不知道「不知道大人,他不久前突然說要去處理點事就離開了,沒告訴我為什麼。」
「啊?他沒告訴他最新的女人?他肯定要去光榮赴死了!」拉格納毅然決然地說道,然後一個蘋果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眾人都看向了身後大門邊上的維托,審判官理了理領子走入了大廳「我還沒準備去黃金王座報導養老。」
「那你去哪兒了?」蘭斯洛特問道,而維托則走到眾人面前雙手抱壞看著眼前的五個巨人,「拯救世界。」「啥?」拉格納撿起蘋果咬了一口問道。
「你們四個,去開藍鯊號雷鷹,米凱爾麻煩你代替我指揮一下巢都防務。」「你要去幹什麼?審判官,帶著他們四個一起去。」
「去踹了泰倫老娘的屁股。」維托說著便大步跑向了指揮部出口「你們四個!快點去開飛機!我們時間不多的!」
「那你去哪兒啊?」拉格納的腦袋從門後伸了出來大喊道,接著三個人的腦袋也一起伸了出來看著跑遠的維托。
「開我的船!希望那群白痴沒把它刮花!」
四位巨人互相對視,隨後都撒腿就跑了出去只留下了奧莉維亞與米凱爾連長兩人尷尬地對視,然後都一起無奈地嘆了口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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