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陸霆聿!」宋綰綰大聲的吼著他。閱讀
「我知道你生氣,可是你把我叫過來,又不讓我進去,這麼讓我難堪,有意思嗎?」宋綰綰忍不住的大聲吼著。
「陸霆聿,你簡直不是男人,你背著你的未婚妻強要了我,現在懷了你的孩子,你卻不承認了!還要讓我去打掉,陸霆聿,你不是男人,渣男啊你!」宋綰綰挑最難聽的話來罵。
反正,保安已經把她當成那樣子的女人了,那她就再不要臉一點。
保安臉刷的一下子僵住了,看來這個女人和陸總真的是有一腿呀。
許梵一出大門口就聽到這話,簡直如雷霹中一樣,不可思議的看著陸霆聿的臉,雖然黑沉可怕,可嘴角好像微微的扯了一下,是生氣還是在笑啊?
許梵越來越覺得自己不了解自家大boss了,剛剛明明說不許他下來接宋小姐的,結果沒一會陸總自己一聲不吭的下來了。
許梵想著,陸總這是要親自下來接宋小姐吧,結果鬧這麼一出。
「陸總,宋小姐她……」
她這恐怕是瘋了吧,居然能說得出那樣子的話。
罵陸總不是男人,是渣男。
還說什麼懷上了孩子。
他們結婚才三天啊。
幸好這不是白天,集團的員工早就下班了,不然怎麼收場?
「她想鬧就讓她鬧個夠,給我訂餐過來,餓了。」陸霆聿直接越過他往電梯走去。
「陸總,您之前不是說不吃晚餐的?」許梵趕緊跟過去,進了電梯相當的不解看著陸霆聿。
「之前不餓,現在還不能餓了?許梵,你讓我覺得我是不是應該要換助理了?」陸霆聿單手插在褲袋裡面,深邃的眸子裡面完全看不出來半分情緒。
宋綰綰罵夠了以後,好像心情變得好一些了,不過宋正業讓她過來求陸霆聿說宋氏股價的事情,她終究是沒有來得及跟他說。
硬闖進去找他,肯定是不行的,這保保安大叔被宋綰綰那泣天地嚇鬼神的話嚇到了,完全當她是一個瘋子來的,怎麼可能再讓她進陸氏。
拿手機給陸霆聿打了,果然沒接,然後給許梵打。
許梵正在給陸霆聿訂餐,直接掛了宋綰綰的電話。
宋綰綰快速的給陸霆聿發了一條簡訊,讓他暫時放過宋氏,別逼得太緊,她會離開的。
陸霆聿坐在沙發上面,拿著手機看宋綰綰髮過來的簡訊。
讓他暫時不要逼宋氏太緊,本來他不想這麼快找宋家人的麻煩,是葉文芳他們想不開,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來惹怒他的。
既然他們想早一點死,他自然就會成全了。
沒想到宋綰綰居然還有臉過來陸氏找他,還要讓他放過宋家。
他還沒有玩夠,怎麼放?
「陸總,餐訂好了,馬上就會送過來,您還要有什麼需要?」
許梵感受到了整個辦公室的溫度是越來越低了,難道空調出什麼問題了嗎?
「派人盯著宋綰綰。」
陸霆聿把手機往桌上一扣淡淡的開口。
「陸總,為什麼?」
「我怕她想不開,我可不想……再背條人命。」陸霆聿的眸子染了一層冷戾,濃的化不開。
許梵知道陸霆聿在想什麼,肯定是在想詩清小姐的事情了。
當初是詩清小姐為他擋了那致命的槍,以命換命才保下的陸總,讓陸總這一輩子活在愧疚不安中。
雖然不是他直接殺了江詩清,可在他的心中,江詩清是因為救他才死的,也就等同於是為了他死。
如果宋綰綰今天因為他的刺激而想不開出意外,這條命陸霆聿只怕又會算在自己頭上的。
「我知道了,我會派人去跟著宋小姐的。」
「不要讓她發現。」
今天晚上的宋綰綰簡直讓他大開了眼界,感覺之前那個軟慫聽話的宋綰綰,完全就是她裝出來的。
果然,這個心機女,有很多面的,之前在他面前只會裝的乖乖的,終於露出來了本性。
「知道了,陸總,我現在就去安排。」許梵趕緊的跑出辦公室安排人手去盯宋綰綰。
宋綰綰漫無目的開著車,在街上轉了一圈之後直接到了河堤那,小時候宋銘皓帶她來這裡釣過魚,游過泳,她的技還是在這裡學會的,是宋銘皓教的。
後來,一旦心情不好,她就會過來這裡吹吹河風看看江對岸的夜色,心情就會平復許多。
這裡算是有她和宋銘皓很多的回憶,最開心最快樂的都在這裡。
宋綰綰把車停穩,直接下車朝著河堤走去,這個時間河堤正好沒有什麼人,宋綰綰樂得清閒。
兩個保鏢遠遠的看著宋綰綰向河邊走去,挺擔心的,趕緊的給許梵匯報情況。
許梵正守在陸霆聿身邊看他吃飯,陸霆聿一手拿著刀,一手拿著叉極為優雅的切著牛排。
「陸總,宋小姐到河邊了,怕她會跳河,要不要去阻止?」
陸霆聿切牛排的馬微微頓了一下,然後繼續愣優雅的切著。「跳了嗎?」
「沒有。」
「那就等她真的跳進去了,再下去撈,一分鐘之類撈上來並不會死。」陸霆聿的語氣相當的冷漠。
許梵倒是放下心來了,他相信一切都是在陸霆聿的算計之中的。
「對了,陸總,查到江詩悅的下落了,人在瑞士。」許梵把最新的情況匯報給他。
「跑得夠遠的。」
「需要現在讓人去接她回來嗎?」許梵看著陸霆聿問。
「接她?自己怎麼跑的,讓她怎麼回來,不需要浪費人力去接她?」
「陸總,要是她一直不肯回來呢?明明我們可以自己把他們兩人找回來的,為什麼一定要讓宋家……」
「生活總得要有些好玩的玩玩,不會太無趣了。」陸霆聿放下刀叉端起旁邊的酒杯輕輕的晃了一下,然後仰頭喝了一口。
況且像奶奶說的那樣,是他縱容江家太多太久了,才會讓他們這麼肆無忌憚的對陸家,連他的婚禮都可以這麼不重視。
太任性,總是需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既然江詩悅和宋銘皓敢這麼對他,不僅是他們兩人,還有宋家也得跟著承受該有的結果,不然就會讓他們覺得,任何人都可以隨意騎到他的頭上來胡作非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