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玻璃窗,柔和的灑落在唐辭的大腚上。
唐辭緩緩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打量起了周圍的環境……
這是哪裡?
唐辭看著有些類似公寓似的房間,眼中有些迷濛。
就在這時,唐辭突然感覺到了一種無拘無束的感覺,於是趕忙抬起腦袋,向著身下看去……
臥槽!我小豬佩奇呢!
一股不詳的預感突然從心中升起,唐辭下意識的轉過頭看向了自己的身邊。
還好,並沒有發現什麼其他人。
然後又仔細的感受了一下,發現身體比沒有什麼其它的異樣感覺,於是心中默默的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一股強烈的頭痛感襲來,唐辭抬起手用力的砸了砸自己的腦袋,昨天那段缺失了的記憶瞬間猶如小電影般在腦海里播放了起來。
昨天他好像是和海叔喝酒來著?
海叔好像還和他的老父親有著一段不得不說的孽緣?
他建議海叔給他爹下藥來著?
海叔最後還即興作了一首詩?
遠看大石頭大,近看石頭大,伸手摸一摸,真是大石頭?
嗯……好詩好詩。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突然從門外傳來。
「等一下。」唐辭對著門口喊到,然後快速在床上翻找起了自己的小豬佩奇。
半分鐘後,唐辭看著安靜的躺在枕頭底下的小豬佩奇……
他這是怕被別人偷了去嗎?
果然,這酒不是個好東西啊,喝多了什麼神奇的事情都能幹的出來。
快速的穿上小豬佩奇,唐辭套上自己的金色傳說,來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早啊,大侄子。」王海拎著早餐站在房門口,胖胖的倆上帶著親切的笑容,頭上還是梳的一絲不苟的大背頭,脖子上的大金子奪目而又耀眼。
唐辭點點頭,「早,海叔。」
「昨晚睡得怎麼樣,還適應吧?」王海拎著早餐走進了屋內,隨意的打量了兩眼。
「挺好的。」唐辭點點頭,關上了房門。
除了不知道他的小豬佩奇是怎麼跑到枕頭底下的。
「嗯。」王海點點頭,來到沙發旁一屁股坐了下來,高大肥碩的身軀將沙發壓的發出吱的一聲。
「先過來吃早餐吧。」
「謝謝海叔。」唐辭來到沙發旁,禮貌的道了一聲謝,坐到了王海的身邊。
然後……
他就看見王海從袋子裡拿出了兩瓶二鍋頭放在了茶几上面。
唐辭:「……」
「那個……海叔你這大早上的也喝酒啊,會不會對身體不太好啊?」
「沒事,昨天晚上剛喝完,今天早上不得透一透嗎。」王海理所當然的說著。
然後將一瓶二鍋頭打開,放到了唐辭面前:「來大侄子,正好咱倆一人一瓶。」
唐辭:「……」
「那個……我就不用了吧,海叔,我這要是喝了,今天怕是就上不了班了。」唐辭看著王海遞過來的二鍋頭,眼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那……行吧。」王海看了唐辭一眼,點點頭,然後有些不滿的說道:「不是海叔說你啊,你這酒量是應該好好練一練了,昨天才喝了幾瓶啤酒,就醉成那個熊樣。」
「是,海叔說的對,我以後一定好好練練。」唐辭點點頭,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
下次再喝酒,你就看他吃不吃頭孢就完事了。
「嗯。」王海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拿過唐辭面前的二鍋頭,狠狠的灌了一口,砸了咂嘴,眼中浮現出一抹愜意的神色,看的唐辭眼角一陣抽搐。
這海叔怕不是酒鬼轉世吧?
唐辭從茶几上的袋子裡拿起一個肉包咬了一口,「對了,海叔,這個房間是?」
「你的宿舍。」王海又灌了一口二鍋頭,隨意的說到。
「我的宿舍?」唐辭愣了一下,然後抬起頭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眼房間。
冰箱,電視,空調……所有家電一應俱全,那邊貌似還有個小廚房,而且這房間面積少說也得有三四十平了吧?
「那收費嗎,海叔?」唐辭轉過頭,一本正經的問到。
「收費?收什麼費?」王海有些疑惑的問到。
「宿舍啊,多少錢一個月?」這樣的宿舍環境,少說也得一個月兩千塊吧,也不知道需不需要提前交錢,他現在的微信餘額看一眼那可是大夏天都可以倒吸一口涼氣。
「員工宿舍收什麼錢?」王海再次拿起二鍋頭灌了一口,有些奇怪的看了唐辭一眼。
「那個……海叔別光喝酒,吃點東西,要不對身體不好。」唐辭十分熱情的拿起一個肉包,放到了王海面前。
他決定了,以後海叔就是他親叔了,等畢業後如果混得不好,他就直接卷著鋪蓋來投奔他親叔。
「你小子怕不是在憋什麼壞水吧?」王海接過肉包,看了看唐辭那一臉討好的笑容,有些警惕的說到。
老唐家就沒有一個好東西,這可是經過歷史檢驗的。
「海叔說笑了,我能憋什麼壞水啊,不過還要感謝一下海叔,特意給我安排這麼好的宿舍。」唐辭看著王海,一臉真誠的說到。
「什麼特意安排的,這就是普通的員工宿舍。」王海咬了一口手中的肉包,淡淡的說到。
普通的員工宿舍?
唐辭愣了一下,心中更加堅定了海叔就是他親叔的想法。
普通的員工宿舍就已經這麼豪華了,那不普通的……
是不是會有漂亮的女僕裝大姐姐啊。
半個小時後,沖了個澡,去了身上酒氣的唐辭穿著一身登基裝,再次來到了後廚。
「誒?海叔這怎麼還沒人啊?」唐辭看著空蕩蕩的後廚,有些疑惑的對身旁的王海問到。
「還沒回來呢,團建得幾天時間。」王海隨意的回到。
唐辭:「……」
「那海叔昨天削的那些土豆?」
「放幾天沒事的。」王海擺了擺帶著大金表的胖手,不以為意的說到。
唐辭:「……」
你是廚師長你說的都對。
「那海叔我今天應該做點什麼啊?」
「你啊……」王海想了想,「昨天的蒜還沒有剝完吧?」
唐辭:「……」
「……沒呢,海叔。」
「怎麼,不願意剝蒜啊?」王海看著唐辭有些難看的臉色,笑眯眯的問到。
「沒,海叔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唐辭搖搖頭,認真的回到。
不就是剝個大蒜嗎,大不了今天他把鼻子堵上。
王海看了看唐辭,突然話鋒一轉,說道:「算了,既然你不想剝蒜,那海叔給你找個其它的活。」
「你去把那個打開。」王海說著,指向了旁邊的一個冷藏櫃。
「好的,海叔。」唐辭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
干別的好啊,只要不讓他剝蒜,你就是讓他去月球上種土豆都行。
來到冷藏櫃前,唐辭伸出手放在把手上,緩緩打開了櫃門。
「臥槽!」
誰特麼把玩具放這裡面了?
唐辭看著冷藏櫃正中央擺放著的一個一米多長,渾身散發著金屬光澤的火紅色螞蟻,眼中浮現出一抹詫異之色。
不過有一說一,這螞蟻做的還挺嚇人的,那猙獰的巨大口器,金屬的質感,看起來就很唬人。
不過唐辭並沒有多麼的大驚小怪,畢竟這年頭的手辦行業非常發達,別說是只螞蟻,就是什麼貓耳娘,兔耳娘……
做的那叫一個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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