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組長聽了之後,憨憨的笑了一下。記住本站域名
其實他的心裏面,也有點兒犯嘀咕,畢竟本來他都有些放棄了。
但是,沒有想到對方突然開口了。
這著實讓他有些想不通,但是他能夠混到現在的位置,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寧可無功,但求無過。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穿著襯衫的人跑了過來,湊到吳組長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什麼。
對方,突然臉色一變。
隨後看著章同宏和秦雲笑著說道:「我那邊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就不帶你過去了。」
「就在那邊兒,八號牢房!」
章同宏也看出了,對方還有事情,所以笑著說道:「既然吳組長,有事情要忙的話,你就先去吧,下次請你喝酒。」
吳組長臉上帶著笑容:「好,那我們到時候,不醉不歸。」
章同宏對於行訊科,還是比較熟悉的。
所以輕車熟路的,走到了八號牢房的門口。
對方的臉上和身上遍布血痕,雖然因為已經招供的原因,所以也幫他打理了一番。
不過和秦雲開始抓捕的時候,那個溫文爾雅的形象怎麼也連不上號。
而對方坐在鋪著稻草的地上,蜷縮成一團。
畢竟這個謝文輝雖然是招供了,但是卻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所以就扔在牢房裡面。
章同宏看了一眼對方,然後掏出鑰匙,打開了牢房走了進去。
或許是開門的動靜,驚動了對方。
只見謝文輝慢慢抬起頭,朝著牢房門口看去。
當他看見那個人的時候,眼神裡面掩飾不住的恨意。
如果不是他的話,自己這個時候已經效忠天皇了。
也不至於,受這麼多的酷刑。
「我記得你!」
謝文輝強撐起身子,然後靠在牆上。
「你就是那個把我的毒牙拔掉的行動人員。」
秦雲沒有搭對方的話茬,而是直截了當的問道:「你怎麼突然開口了?」
謝文輝聽了秦雲的話之後,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大聲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笑了一會兒,捂著肚子,嘲弄的看著秦雲。
「讓你去試試這些刑具,估計你也會開口吧?」
秦雲在對方說話的時候,一直緊緊的盯著對方,希望從對方的表情裡面得到一些信息。
謝文輝在說那些刑具的時候,眼神裡面明顯帶著恐懼。
但是秦雲卻從中觀察到了一絲,轉瞬即逝的得意。
對方對於刑具感到恐懼,這件事情非常正常。
但是為什麼會感到得意呢?
這個時候,秦雲一定可以肯定,對方的這次招供絕對有問題。
所以眼神死死的盯著對方,繼續向他詢問。
「你的代號是什麼?」
「風鈴!」
謝文輝十分直接了當的回答出了秦雲的訊問。
「職務?」
「風鈴小組組長!」
「級別?」
「少佐!」
「……」
謝文輝有些得意,詢問的這些東西,全部都是自己已經交代過得。
看來軍情處已經黔驢技窮了。
秦雲合上了檔案,重新放進了文件袋裡面。
他剛才確實照本宣科的,詢問了關於檔案上面的問題。
後面的時候,還對於對方這次行動目的進行了詢問。
雖然對方回答的天衣無縫,甚至每個字都一樣。
但是這就是破綻,正常人會在敘述一件事情上,每次回答都會有細小的差別。
但是,對方卻完全一樣。
這說明謝文輝,將這些信息,在心裏面已經經過了上百遍的重複。
而秦雲反覆詢問同一個問題,是審訊中非常常見的一種方法,叫做反覆提問。
發現在提問的過程中,對方的警惕在不斷的放鬆。
秦雲沒有繼續詢問下去,而是拿出來了一張木板,和一張素描紙。
「你剛才說,你有一個下線,沒錯吧?」
雖然謝文輝不明白秦雲想幹什麼,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描述一下對方的長相吧?」秦雲對著對方,淡淡地說道。
謝文輝愣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對方手裡面的紙和筆。
他不會是打算,給自己的下線進行畫像吧?
不過,下一秒他就被自己腦海裡面的想法給逗笑了。
雖然他曾經在訓練的時候,知道有些人的素描特別厲害。
可以將人畫的,惟妙惟肖。
但是這也要看見對方,或者照片。
如果可以通過自己描述,就畫出來的話,那也太離譜了。
「對方身高一米六,體重大概一百二十斤,剃的寸頭。」
秦雲低著腦袋,開始在白紙上面勾勒起來。
根據對方的描述,畫了10個臉型,湊到了對方的面前。
「這四個輪廓,哪一個像一點兒?」
謝文輝看見對方畫出來的輪廓,終於收起了輕蔑的想法。
稍稍猶豫了一會兒,然後指了一下其中的一個輪廓。
「這個輪廓更接近一點兒。」
秦雲點了點頭,又將鼻子、嘴巴畫出很多個讓對方辨認。
經過了大概三哥小時之後,秦雲在不斷的修改之下,一個面容平凡,扔進人人堆裡面,都沒有人可以認出來的臉出現了他們的面前。
這個時候,素描還非常少,大部分都是水墨畫。
而水墨畫注重的是意,而不是形。
如果照著水墨畫去抓人,估計也就是心理安慰。
謝文輝深深地看了一眼秦雲,沒有想到他們的對手竟然這麼的可怕。
具自己所知,他們特高課裡面也沒有這樣的高手。
「怎麼樣?他是長這個樣子嗎?」秦雲對著謝文輝淡淡地說道。
「沒錯,就是這個樣子,你的這幅畫像,都快趕上照片了。」謝文輝的臉上,還帶著震驚,楞楞的點了點頭。
秦雲經過了長時間,高強度的繪畫之後,臉色也有些蒼白。
已經在這裡,耽擱了挺長時間,所以秦雲站起身,對著謝文輝說道:
「今天多謝你的配合,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抓到你的那個屬下了!」
謝文輝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對方最後離開時望向自己的眼神,感到不寒而慄。
不過想到了,那張畫像之後,又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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