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時候聖魔太在意自己在極陰之地內的結果了,以至於祂的探查波動都被十六真神和『他』察覺到。
所以那一刻聖魔絕對是沒有觀測世界之海的,蘇臨的本體就是那時候出來的。
蘇臨早就掌控到了極陽之點的位置,從山海遊戲內出來後,直接就鑽了進去。
所以說從那時候起,他就開始陰陽雙核的修煉了,舉例真正的超脫境,差的也只是時間而已。
因為陽核不像***)那樣,沒有『精神時光屋』一樣的福利,裡面的時間和惟一界本來是同步的,所以蘇臨必須有時間才可以突破。
他的本體可操縱畫體的一切操作,自然也能獲得畫體的道果,因此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他其實已經掌握了極陰之地的陰法。
而他的本體則是在極陽點內修行陽法,結合起來便是真正的至高唯一法。
如果不是卡拉米畢業的時間不巧,在慢吞吞的熬個八百年,原本誰都不用死。
可這場慘烈的大戰還是發生了,他的徒孫鴻鈞老祖戰死,熟悉的魔神死了七位,前線先天戰死了二十一名,其他異人數量無算。
至於世界之海內受到波及而死的生命,就更是數量難以計算了。
換做別人,或許很難在這種情況下忍得住,以平常心修行至圓滿才出關。
蘇臨並非冷血無情,可他清楚的明白,這是決定世界命運的一戰,他已經退過一步了,再也無路可退。
這一戰他必須贏,否則就不只是世界之海邊境處的世界被毀滅,也不只是這一代的異人死傷了。
結果將會是世界之海的徹底寂滅,是反世界對正世界的完全侵蝕。
所以他冷靜的取得了陽核,將陰陽雙法融合,修成了唯一法。
「不,不可能,她是那麼的憤怒,那是做不了假的。」
聖魔看著蘇臨還是難以相信,祂不能接受自己被如此愚弄。
「啊?」
陸知雪貼在蘇臨身邊,「難道你不知道,我的暱稱嗎?」
聖魔愣了下,「你暱稱是什麼?」
祂是何許人,就算會關注異人,也頂多只會記對方的真名,山海遊戲的暱稱不就是愚蠢的人類隨便YY起的名字嗎,有什麼必要去關注?
「她的暱稱……是千面魔女啊。」
夢落紅塵笑著說道,奇異的是,在蘇臨現身的一瞬,大家好像都莫名的平靜下來了,變得安心了。
全場唯一焦躁不安的,就只有站在中心處的聖魔。
陸知雪一本正經的道:「我演技……敲棒的。」
如果蘇臨真的死了,她可不會只是那種程度的爆發,而是會更加的震怒,更加的瘋狂。
當然,雖然知道那只是畫身,陸知雪看見其被殺,視覺上的衝擊力也是很足的,所以一秒入戲。
「怎麼可能……你怎麼能算那麼遠?」
聖魔滿臉的不可置信,「你的命運之眼根本對吾沒有作用,你算不到這一步!」
「我的命運之眼的確看不了和你們有關的事。」
蘇臨說道,「可我看的見他們。」
他的目光掃過戰場,看向那些目光堅毅的異人,看過自己的前輩和晚輩,「只需要一些軌跡,那些被抹去的黑暗,在大量的對照下,就能被推理。」
「呵,你想說這都在你的預料之中?」
聖魔似乎冷靜了些,「那被吾殺的那些人算什麼?你算到了他們註定會死嗎?將他們作為你登臨王座的棋子?」
蘇臨搖了搖頭,「你誤會了,當人超脫的那一瞬,一切的命運軌跡便做不得真了,我也只是預見了一些可能性而已,從中找出了最有可能成功的路。」
聖魔愣了下,「所以說你是在賭?」
「在planB中是有些賭博的成分。」
蘇臨說道,「我沒那麼天真,決定一界命運的大戰不死人是不可能的,要是抱著一個人都不死的想法去和你博弈,此時世界之海已經全滅了。」
「如果你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為何不讓卡拉米死在試煉中?」
聖魔凝視著蘇臨的雙眼,此時卡拉米也是心中一顫,看向蘇臨。
她是完全不知道蘇臨沒死的,此時見到蘇臨真身再現心中五味雜陳,因為她覺得或許蘇臨從未信任過她,而陪伴她的那個麟藍,只是一幅畫,那副畫是真的死了。
「我讓她死,你就會不動手嗎?」
蘇臨和聖魔對視。
聖魔臉上露出笑容,「吾仍舊會對諸天開戰。」
「那不就得了,我為什麼要去賭你是否在我們半違約的情況下仍舊不動手?卡拉米若是正常試煉會是我方強大的戰力。」
蘇臨說,「況且更重要的是,她是我的朋友。」
「你此時現身,是想說你已經無敵了嗎?你修成了真正的唯一法?」
聖魔冷聲道,「可在我看來,你與之前的變化也不大,只不過是氣息稍微縹緲了些罷了,虛張聲勢的時間也該結束了。」
「看來你還是不信。」
蘇臨搖頭,「覺得我只用了兩千年,就修得了你畢生追求的境界,很難理解嗎?」
「難道不是嗎?你當自己是誰?莫以為吾不知,你在極陰之地內部修行了三千六百五十一億年,才領悟了那裡的唯一法,你的天資根本就不行。」
聖魔不屑的道,「莫說與吾相提並論,你甚至不如在場的任何一人。」
令在場人意外的是,蘇臨竟然坦然的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論天賦,大家都比我強,可誰說我只在陽點內修行了兩千年了?」
聖魔忽然意識到,祂漏算了一點,那就是蘇臨在陰世界內的畫我出來後,就已經得到了陰世界的唯一法。
而在極陽之點那個小世界內,動用陰面的唯一法,或許是能變動時間比的!
「正確來說,我在極陽之點內修行的時間是兩千億年。」
蘇臨聳了聳肩,「我的確不是什麼天賦很好的人,但我卻都能學會,只是努力了些。」
「不……吾不信!」
聖魔神情癲狂,手持砍刀,殺意凌然。
「你不信是你的事……」
說話時,蘇臨的神情也逐漸冷了下來,「抹掉你,是我的事。」
在聖魔出刀的一瞬,蘇臨並未動作,但聖魔卻僵住了。
虛空中像是有無形的終極恐懼將祂吞噬,那控制像是要永恆持續,因為蘇臨控住了聖魔的根源。
「換做尋常的敵人,我可能會讓你體悟絕對的恐懼千百萬年再死去,可對於你這樣的生靈來說,也許恐懼本身並不讓你煩惱,所以還是終結掉你算了。」
說著,蘇臨抬手,虛空中散落八方的殺劍紛紛飛回來,其中八荒落入他的手中。
他就在眾人的注目中,在虛空中行走,步伐很慢,但很莊嚴,就像是作家要為他的故事畫上句號。
「預言原來是真的……聖魔,真的是從聖魔名單中誕生的。」
米爾魔神看著蘇臨,感慨的說道。
在他們的感知中,蘇臨的境界已經完全是他們看不懂的了,也或許就如蘇臨說的,他已經成就了那理論上的至高境,超脫了唯一界。
自此以後,唯一界再也不是混亂無主的自然之地,而是有了神靈主宰的地方。
蘇臨行至聖魔面前,聖魔神情猙獰,似乎想要掙脫控制,由此可見,祂的天賦果然是古今一絕。
即便沒有陽核的真理,祂也走到了極境,快要真的超脫了,所以面對蘇臨的『降維打擊』,也有一定的抵抗力。
看著這自眾生負面情緒中誕生的終極天賦者,蘇臨長嘆一聲,揮劍斬下了聖魔的頭顱。
眾人所見的這一劍只是表象,但更深的層次中,蘇臨斬去了聖魔的存在,徹底抹去了它。
戰場上起初安靜,隨後便是潮水般的歡呼。
而那些追隨聖魔的真魔大軍,則是呆愣在原地,短暫的寂靜後,有不少真魔選擇發起死亡的衝鋒。
輪不到蘇臨出手,強大的先天們就紛紛出手,開始滅殺那些真魔。
蘇臨站在聖魔的屍體前,看著遠方的廝殺並不開口,只是有些出神。
包含卡拉米在內,還活著的十一名魔神,看著站在虛空中的蘇臨,無人開口。
魔神們沉默,也不敢阻攔先天們對真魔的屠殺,戰場上慘叫和戰吼聲不斷。
他們的確擊敗了聖魔,但戰爭並未停息,而反世界對正世界的侵蝕也仍在繼續。
對於真土大陸而言,或許情況比之前更遭了,因為有真正的聖魔誕生了,那位聖魔卻不是他們真土大陸的人,而是一個正世界的人類。
喧囂的戰場上,反生靈肆意發泄他們生命最後的情緒,盡情是釋放他們的欲望。
世界之海的強者們動起手來也毫不留情,壓抑了這麼久,終於轉守為攻,屠殺反生靈的手感讓他們發自內心的歡欣雀躍。
嘈雜的聲音在虛空中不斷迴蕩,惹得的人心煩。
「夠了。」
有聲音淡淡響起,於是人們和反生靈被劃分開來,如同被分割的潮水。
蘇臨站在中線處,「自今日起,正反不相干,如陰陽劃分,相輔相成,周而復始。」
說著,他雙手抱圓,於是人們感受到乾坤逆轉,似乎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發生了。
只有十六魔神這個級別的人才會震驚,感知到了世界發生的變化。
「他……顛倒了陰陽,逆轉了正反……」
米爾魔神震驚的道,「原來,原來這樣就可以解決了,真的平衡了!」
「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陰陽合萬事生,此為天道。」
李君感慨的說道,「原來這至高的真理,早就在微小的世界內,跟吾等訴說了。」
蘇臨方才將正反世界內的極陰極陽點的位置,給互換了!
由此,陽世界內便內蘊了極陰之點,陰世界內便內蘊了極陽之點,達成了神奇的平衡。
又護界河和極冰之牆劃分的邊界扭曲起來,轉化為奇異的弧形,立為兩界的邊界,氣息卻又在互相滲透,卻再也無生靈可直接通過此處了。
從今以後,正世界會侵蝕反世界,反世界也會侵蝕陰世界,這個互相侵蝕的速率是同步的,也就保持了奇妙的平衡。
唯有這作為邊界的線會如長蛇一般的扭動變化,但始終兩界的範圍相同。
「麟藍,以後你還會來真土大陸嗎?」
卡拉米意識到,自此以後,正反世界就永隔了,她恐怕再也見不到這位朋友了。
「你可以直接留在正世界。」
蘇臨說道,卻被陸知雪扭了下腰間的軟肉,讓他感覺一陣莫名其妙,因為他和卡拉米是純潔的友誼,雙方種族根本都不同。
卡拉米是有很多美德,但她作為反生靈並無愛情的概念。
卡拉米聽到蘇臨的邀請,起初驚喜,眼中帶著期待,因為她很喜歡正世界,覺得反世界太骯髒了,到處都是罪惡。
可她沉默片刻後,卻搖了搖頭,「不了,我想留在真土學院。」
正是因為反世界的罪惡,她才要留下,不希望在兩界斷絕後,所謂的新美德就此消失。
看魔神們的樣子就知道了,如今他們長存的目的已經達成,他們以後便不會再想運營真土學院了,那是吃力不討好的事。
但卡拉米想要承接這個任務,將新美德咋反世界傳承下去。
「也好。」
蘇臨笑了笑,這就算是道別了。
他揮揮手,將正反生靈投入各自的世界內,封上了邊界。
大戰結束,掌控了唯一界至高法則的蘇臨已經有了更改大世界事實,復活已死之人的能力。
可他卻只復活了一小部分人,因為有些人的宿怨已經達成,他們並不貪戀生命,也不想侮辱了自己當時赴死的決意。
蘇臨尊重任何人的想法,所以只復活了那些比較年輕的先天和異人,讓他們回家和家人重逢。
…………
現實世界,公元9090年。
在高度現代化的星球上,罕有天然的風景。
但在神秘的崑崙山腳下,卻又一處臨湖的小院,看上去很樸素。
在這避世的地方,今日卻格外熱鬧,甚至可稱得上是人山人海。
各路傳說中才會出現的人物聚集在此,讓那些聞訊趕來湊熱鬧的異人和超凡者看到十分震驚。
另外,還有天外來客,據說是其他宇宙的強者,也來到這裡,帶著拜禮。
「蘇老弟可算是有後了,我有段時間還以為他不行呢。」
「話說,師父不是都已經成為唯一神了嗎,他都超脫了,居然還能生孩子?」
「說什麼呢?又想挨打了?被師娘聽到師兄你怕是要被砍成八段。」
「別鬧了,快來幫忙,師父不是讓我們招呼客人嗎?」
「恭賀天帝喜得貴子……」
……
湖畔賓客絡繹不絕,當世顯貴來此大多只能送個禮道個喜,卻不能得見傳說中天帝的真容。
最後留下的,都只是天帝當年的故人,大家就隨意了許多,在湖畔開始擺起桌子,準備今日的宴席。
羅劍心這會兒也沒工夫吐槽了,而是將自己的精力奉獻於後廚,他在美食世界內待了那麼多年可不是白待的,成了世界之海聞名的旅行大廚。
在賓客都就位後,主家才出來。
各位朋友都起立,以他們自己的方式歡迎,每個人的目光都注視著屋內走出的那對男女。
男性俊朗出塵,女子成熟美艷,兩人懷中各抱著一個嬰兒。
在場的人都微微張口,似是震驚。
「師父,倆?」
正端著盤子的羅劍心愣了下,他們只是接到消息,聽師父說有後了,但沒聽說是倆啊。
蘇臨笑眯眯的伸出兩根手指,「倆。」
叶音凝也好奇的湊上前來,左看右看,「還是龍鳳胎!?」
「龍鳳胎。」
蘇臨重複了一遍。
「師父……你該不會是用能力作弊了吧?」
楚夜寒也忍不住吐槽道,他知道命運之眼多半做不到這種事,但達到終極超脫境的蘇臨,能否做到這種事,可就難說了。
蘇臨抬手拍了下楚夜寒的腦袋,「說什麼呢,我可改不了你師娘的命。」
「嘿,你小子倒是有福氣。」
李君湊過來看了看兩個小傢伙,也是頗為感慨,「想當年,儘管有著天帝的預言,但我怎麼也想不到你這麼個不著調的小傢伙能走到今天。」
「是啊,我當年一度認為,這小子真是精神病呢。」
王爺爺也說道,因為蘇臨在精神病院太配合他們了。
「君爺爺,王師伯,能別說那些事了嗎,都年輕的時候不懂事。」
蘇臨彆扭的道,還用手捂住懷中寶寶的耳朵。
「咦?你不是蘇臨吧?蘇臨居然會感到不好意思?」
白衣老人笑著說道。
「校長,您就別揶揄我了,大家先坐下。」
蘇臨無奈的笑道,天地良心,他確實沒用過什麼花招用來生孩子,不過他的運氣倒是一向不差就是了。
至於他為什麼沒法把自己的能力用在陸知雪身上,那是因為……他現在好像有點打不過老婆了。
蘇臨站在台上,向各位舉杯,他本是個喜歡賣弄文采的人,但此時此刻,他卻忽然不想長篇大論了。
他看過每一位故人,每一個朋友,目光逐漸變得悠遠,像是看遍了整個世界的生靈,看遍了自己冒險的過去。
蘇臨臉上發自內心的露出微笑:「敬大家,敬未來。」
【恭喜天帝喜得貴子,山海遊戲本日一切副本停止,每位異人將根據等級收到不等的魂晶作為獎勵。】
山海遊戲的提示音在每一位異人耳旁響起,那些原本要執行任務的異人聽到了喜出望外。
【讓我們再次賀喜天帝喜得龍鳳胎,讚美偉大的天帝!】
那舔狗般的聲音再次響起,分明是機械般的聲音,卻又如此生動。
「山海遊戲的原初規章中不是定義著,要毀滅反世界嗎?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合乎粥禮走來跟蘇臨敬酒,疑惑的問。
這也是很多異人心中的困惑,因為山海遊戲原本應該是要毀滅反世界的,起碼也要支配反世界,將其納入掌控才算滿足。
可自從蘇臨劃分兩界,重規唯一界秩序後,山海遊戲就變得特別安分,絲毫不提要打過去的事了。
對於出身於山海遊戲的蘇臨,這一位名義上還歸屬於山海遊戲的先天,山海遊戲更是半分指示也沒有。
幾千年來,唯一一次提到和蘇臨有關的事就是現在,話語中還充塞著跪舔的味道。
「誰知道呢?」
蘇臨神秘一笑。
「是哦,這的確很奇怪,話說山海遊戲到底是誰創造的呢,其內部空間又為何能夠屏蔽聖魔的感知?」
陸知雪抱著懷中的女兒,也是滿臉困惑,看向蘇臨。
蘇臨聳了聳肩,「誰知道呢?」
陸知雪額頭的青筋閃過一瞬,都說夫妻間有倦怠期,年輕時她會覺得蘇臨神秘兮兮賣關子好有魅力,但相處久了,婚後生活這傢伙也經常謎語人,有時著實令人不爽。
「對了,當年戰鬥那麼險,你總不會只有那麼兩個計劃吧?你的planC是什麼?」
陸知雪換了個問題問,「我記得你好像提過一次,跟遊戲有關?」
蘇臨抱著兒子,讓兒子對向陸知雪,自己把著兒子的小手,搖了搖,「誰知道呢?」
「啊——」
蘇臨的耳朵被扯住了,發出了慘叫聲,臉上還帶著笑,看向眾人,「諸位稍等片刻,我與內人友好溝通一下。」
說著,他就被陸知雪拉向了小木屋。
感受到弟子和故人們怪異的目光,蘇臨連忙正色補充道:「無需擔心,我可是唯一超脫的天帝,這會兒只是在給內人面子,等會兒我就狠狠的教訓她。」
陸知雪似乎是被氣樂了,扯著蘇臨進入木屋,至於孩子,則是給叶音凝幫帶了。
緊接著,眾人就聽到疑似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大戰聲,以及天帝的慘叫聲……
過了一段時間後,蘇臨和陸知雪從屋內出來。
不知是不是錯覺,人們覺得蘇臨的左眼眶顏色深了一些。
蘇臨正色道:「我已經與內人友好溝通過了,大家繼續。」
說著,他舉杯一桌桌敬了過去,像是要岔開話題。
叶音凝八卦的走到陸知雪身邊,「師娘,師父應該跟你說了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他人也都被吸引了注意力,看向陸知雪,期待著她的答案。
可陸知雪從叶音凝手中接過女兒,把著女兒的小手搖了搖,她臉上嫣然一笑,「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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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書完。
PlanC、PlanD、PlanE以後放在番外篇里去說(*^▽^*)
新書《衰小孩也要屠龍》已發,可在起點收藏下。(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