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棲之:「……」
天蘿觀察著某三歲半的表情, 很好,是氣要爆炸了的樣子,看看那對耳朵又豎起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麼會這麼可愛!!!
陸棲之氣小臉發青, 喊道:「天蘿!!!」
天蘿給了他一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的表情, 腦子裡的想法卻是一個接著一個, 忍不住發散了。
反派叼著『奶』嘴要抱抱的樣子一定很可愛的吧!!!!怎麼辦, 光是想想就要扭成『毛』『毛』蟲了!!!!!
不行,一會兒不主動抱他,他現在記憶都不全, 肯定力量也不全, 走路肯定也慢,他這麼傲嬌, 讓他主動開讓抱,對,就這樣!
有有, 這么小應該要穿肚兜吧?
不知道街上有沒有賣的,沒有賣的話, 那就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吧, 沒麼不可以的!
天蘿想著想著,再低頭看向睜大漂亮金瞳狠狠瞪的反派,嘴角的笑容是怎麼壓都壓不住,越來越大, 越來越大, 後忍不住,捏著他的兩隻耳朵狂笑。
反派就只會生氣地喊:「天蘿!!!」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為他著急被孵出來,所以哪哪都沒長好包括記憶, 於是他自己就心情很懊惱很煩躁。
他要是成年的樣子,就是陰沉沉的模樣,可他現在年紀小,看著就只剩可愛了。
天蘿心底的笑意快漫出來了,忍不住又想起了自己芥子囊里被他不知道麼時候偷偷擺放的以他靈力煮沸的靈泉水,而且這靈泉水為隔夜不好使,所以被他放置在了一件具有保鮮功能的法器里。
他從沒告訴過這件事,可卻在法器上貼了字條,上面寫著『花期靈泉』。
天蘿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小反派的額頭,眨了眨眼,將眼角溢出來的不知道是為笑是酸澀的淚給憋回去。
反派一臉隱忍的表情,那『色』好像在『雖然我記憶不全但我畢竟為長出了魂珠我對多點耐心!』地隨便親了。
天蘿又捏了捏他的臉,這回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伸出小手拉住了的手,紅著小臉瞪:「天蘿!」
明白他後面沒的話一定是『你夠了』,立刻嗯嗯點頭,道:「我們快出去見見老朋友!」
完,天蘿的餘光才注意到四周,然後才發現四周全倒塌了,成了一片廢墟,只有自己坐的床是乾乾淨淨的,其他全是灰。
愣了一。
反派稚嫩又很叼的聲音從旁邊傳出來:「我搞出來的。」
他一臉嫌棄地抬出白嫩的小腳丫子要床。
結果床對於他來有點高,他撲通一聲『五體投地』趴在了地上,濺起了一地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蘿實在是沒忍住。
從床上走來,本想去抱地上的小反派,但看到小反派已很倔強地從地上爬起來了,低頭去看,他臉上灰撲撲的,都是灰塵,可小臉板著青著,一臉暴躁:「天蘿!」
他很生氣,就是很生氣,然後抬著眼看天蘿,盯。
天蘿想伸手將他抱起來,結果反派冷哼了一聲,拍開了的手,臉上寫著『寧死不屈』四個大字。
天蘿就蹲來替他擦了擦臉,然後看了一眼廢墟。
現在對付這些完全很心應手了,甚至完全不用動手,看了一眼旁邊的大寶劍。
絕世大寶劍立刻心領會,瞬間從劍鞘里出來,一道如虹劍氣瞬間有劃破天際的氣勢,破開了廢墟。
碎石瓦礫瞬間都爆開了。
小院外面,姬萌,南容有蘇眠堂和天樾都來了。
就連那妖皇龍燼都跟著過來了,畢竟聽這小院是天蘿住的,昨晚上被雷劈了一晚上都成了廢墟了,他作為來求親的人,又是妖森之主,總要來探視一番的。
他們剛一趕過來,就見這廢墟一子爆開來了,忙伸手擋住碎石瓦礫。
霧蒙蒙的天『色』里,他們看到天蘿穿著昨天那身翠『色』的長裙,迎著風朝他們出來。
南容第一個迎上去,臉上是鬆了一氣的表情:「師妹,你沒事就好,昨天的雷只劈你這兒,我都擔心你是不是要飛升了?」
妖皇龍燼是個有夢想,那就是以妖身修成正果,飛升成。
昨晚上那麼大的雷,他然知道,所以緊跟著南容,他頂著一張狂傲俊美的臉,兩隻暗金『色』的眼瞳里都冒著激動的火光,他低啞的聲音喊道:「天蘿,昨天晚上你……」
天蘿剛出來就先聽到南師姐問話,沒回,又看到昨天那個妖皇龍燼湊上來。
剛想話,馬上又感覺自己的裙子被人從後面拉了拉。
天蘿回頭就看到了裹著自己一件『毛』絨襖子的小反派小手揪著裙子,一張『奶』肥臉暴躁又生氣,他喊道:「天蘿!」
這一聲『奶』聲『奶』氣的『天蘿』引起了所有人注意。
姬萌一行人探過頭就去看天蘿身後,這一看,就看到了一隻小妖怪。
小妖怪他有一對銀白『色』的耳朵,像是狐狸耳,耳朵十分警惕地豎著。
小妖怪的頭髮也是銀白『色』的,身後有一條同樣『毛』茸茸的銀白的大尾巴,小臉生漂亮,同樣有一雙金瞳,比龍燼的要更清澈一些。
小妖怪看起來脾氣不好,臉『色』很臭。
看到金瞳的瞬間,姬萌就秒懂了,他嚴肅地轉頭問天蘿:「孩子是哪裡來的?是婚生子嗎?!孩子他爹是誰?!」
天蘿:「……」
小妖怪陸棲之:「……」
不明所以的蘇眠堂也嚴肅著一張臉轉頭看龍燼:「怎麼你來了我師妹就多出一個娃?你對我師妹做了麼?有,你不是龍嗎,你怎麼生出狐狸了?!這婚期都沒定怎麼能搞出這樣的事?!你們妖都這麼不負責任嗎?!」
同樣一臉不明的天樾看看天蘿,再看看龍燼,一雙眼裡腦補完了所有故事。
只有身為女孩子的南容多一點細心,細想了一,然後稍稍帶著些不確定地多看了眼天蘿身後的小妖怪——莫非,這是孵出來的陸前輩?可是陸前輩不是妖啊……
妖皇龍燼則一臉『迷』『惑』,他用那雙暗金『色』的眼瞳去和地上那都不能化出完整人形的小妖怪的金瞳對視。
他這一輩子只有一個遠大目標,那就是打遍天無敵手,一統妖魔界,飛升成龍,對於這種事沒驗,一緊張只道:「我們做妖的都很負責的!」
一秒,天蘿就聽到反派聲音響了分:「天蘿!」
天蘿又回頭去看他,對視兩秒後,感覺自己的裙子都被他拉扯快要碎了。
反派的眼裡明明寫著『你再不解釋清楚你就死定了!』
算了算了,不和小孩子計較。
天蘿牽起了反派的小手。
但是現在有個問題,怎麼向大家介紹反派?
首先,反派現在這個情況肯定是不太好的,力量肯定也弱,萬一有人趁他弱來偷襲,那能保護好他麼?
天蘿沒那個自信,也不敢拿反派的命去隨便冒險——畢竟孵了十年了,可不想再孵個十年二十年。
安靜兩秒,沉『吟』道:「是這樣的,這是我和檀骨魔祖的孩子,為我們有生殖隔離,所以孩子在我肚子裡待了十年,昨天終於生出來了,大家都看到了,鬧了老大動靜,沒錯,這就是十年前他留給我的絕世秘寶,我給他取了一個小名,叫七七。」
姬萌第一個反應過來,彎腰就要去抱地上的反派,臉上寫滿了『這小妖怪好他娘可愛快讓老子擼兩把』的表情。
天蘿感覺反派抓著自己的小手握更緊了,並且他強烈反抗,兩隻狐狸耳豎直直地喊:「天蘿!」
仿佛天蘿就是他唯一可以依靠和信賴的人。
天蘿拍開了姬師兄的手,轉頭去抱反派,反派本來很不情願的,但是抬頭看到姬萌又看到另外一邊那個長著和他一樣的金瞳的男人,拉著個臉任由天蘿將他抱起來。
姬萌又一本正地問有點搞不清楚現在狀況的龍燼,道:「我師妹孩子都有了,那這妖森和魔界聯姻一事?」
妖皇龍燼立刻就皺了皺眉,一臉『這算麼事?』的表情道:「我們妖不拘小節,帶孩子改嫁的多是,我來這求聯姻是誠的,但是檀骨魔祖原來是狐狸精?」
狐狸精這事先不提。
天蘿非常知道中二妖皇搞事業力求一統妖魔界是心的,但是現在的情況就是反派抱著脖子的動作的很用力。
看這架勢,答應聯姻的話,他場能掐死。
天蘿嚴肅拒絕了:「是算了,孩子脾氣大,不想為娘改嫁,生起氣來我招架不住。」
龍燼是個又中二又自信又有遠大理想特別有征服欲好勝心的大妖,他道:「給我三個月的時間,我必定讓你臣服在我的龍『吟』之!」
陸棲之對上龍燼的眼睛,一張臉臭不行,小手忽然一抬,一道紫雷立刻劈了出去,炸在了龍燼腦殼上。
天蘿:「……」
只是被炸成爆炸頭的龍燼:「……」
陸棲之:「……」
龍燼一怒了,姬萌喊著蘇眠堂和天樾從兩邊抱住他的胳膊。
天蘿一邊抱著反派飛遠了,一邊嘴裡喊著:「孩子小孩子小!」
……
這些年喜歡的小院成廢墟了,天蘿只好帶著反派去了那座魔宮大殿。
魔宮大殿後面有一處小院,曬到太陽,院子裡被姬師兄種了兩棵紅桃果樹,這會兒碩果纍纍,一眼看去特別有食慾。
天蘿基本不會來這小院,不過為這裡是反派曾的住所,所以魔將定時都會派人來打掃,而且也會有魔修守著。
過來時,守著的魔修就很恭敬地喊:「夫人。」
同時,那魔修的目光直勾勾地朝著懷裡的小反派看過去。
天蘿在反派發脾氣之前就對魔修嚴肅地道:「去弄點牛『奶』來!」
完,也不等魔修疑『惑』,直接抱著反派推開了門,裡面擺設雖然簡單,但一應俱全,所以天蘿帶著反派進去,將他放在床上。
陸棲之小臉很臭,但為現在整個就完全沒有威懾力。
他心情很不爽,但偏偏很多東西都不記了,他只記自己被關在洞『穴』里,渾身是鎖鏈,之後的記憶是不全的,但他由魂珠秘術重生成徹底的魂族,必定是為愛一個人而生出了魂珠,才有這個機會。
而他腦子裡滿是『天蘿』這個名字。
他想起剛才聽到的話,冷冷看著天蘿,「天蘿。」
天蘿表情嚴肅,一點『不敢』糊弄他的樣子,「我們現在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
反派『奶』肥臉拉著直接打斷的話:「他是誰?」
天蘿:「????」
現在需要解決的問題難道不是你這個幼崽身嗎?你難道不是第一時間想著恢復男人本『色』嗎?
反派很生氣,或許是為小孩子的身軀承受不住他這麼大的氣,情緒一上來,眼睛都氣紅了,「剛才那個人是誰?他要娶你?」
他的語氣完全是那種『老子雖然記憶不全而且現在是個幼崽但也絕對不允許老子的女人被別人染指』的氣勢。
天蘿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就嘆了氣,道:「我貌美如花,年追我的人從北魔城排到了南魔山,你也就是其中之一吧,你的好愛好愛我,那我有證據的,要不是你愛我,你不可能生的出魂珠是吧?這就是如山鐵證!」
到這頓了頓,看著反派小臉上擰著的眉頭,心情愉悅——十年『大仇』以一報啊簡直是!
天蘿哎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臉,仿佛在感慨『看我這人人搶奪的美貌』,又道:「後來你都死了十年了,這狂蜂浪蝶的,攻勢的很猛的呀,他也就是來提親的第一百零八個吧。」
的餘光一直偷偷瞄著反派,看到他氣那兩隻『毛』茸茸的狐狸耳朵都在發抖了,實在是不忍心氣他了。
可惡,可愛一定是他現在的必殺技!
天蘿:「然了,我愛的是你了,你看到了沒,那龍燼的眼睛和你一樣是金『色』的,而且喜好也和你一樣,愛穿黑袍,就連氣質也有點像,不過替身終究是替身,是比不過白月光的……」
話沒完,天蘿就看到反派轉過了身,背對著,耳朵垂了來。
天蘿:「……」
幹嘛呀,就是嗨氣一你離開的十年,這就不開心了啊?
天蘿湊了過去,看到反派氣眼睛裡都飆出了淚花,金瞳紅紅的。
沉默了,然後就抱他:「哎你別哭啊,你以前從來不哭的,我剛剛都騙你的,我和他沒關係的,我昨天才認識他。」
陸棲之心情暴躁想殺人,可偏偏這副不爭氣的小身體沒有用,情緒一激動根本控制不住竟然想哭。
身體越是有這種反應,他就越暴躁,越暴躁,身體就越想哭。
陸棲之的語氣乎是用盡了力氣擺出暴君臉:「天蘿,不許騙我。」
天蘿捏了捏他軟趴趴的耳朵,心也跟著很軟,「好好好,我不騙你。」
陸棲之閉著眼睛忍受著那兩隻爪子對自己耳朵的荼毒。
天蘿抱著反派玩了會兒,直到他睜開眼睛要發脾氣了才鬆開手。
此時,外面魔修來敲門了,天蘿忙床出去開門,等回來時,手裡拿了一個陶罐。
陸棲之看見那個陶罐,隱約覺有些眼熟,好像他從前常喝的一樣。
天蘿將魔修弄來的滿滿一罐牛『奶』遞過去,「多喝『奶』,長高高的。」
陸棲之眉頭皺很緊,他看了一眼罐子裡的『奶』,眼底的嫌棄和暴躁很濃:「我不喝這個。」
他完後頓了,表情很燥,「你以前是不是常給我喝……就是拿這個罐子盛的。」
看見這陶罐的一瞬間,他腦子裡閃過一些片段——
一截皓白的手腕,一隻陶罐,一句話——『相逢就是緣,給你打個折,一千靈石一罐。』
只有這些,但他肯定這就是天蘿。
天蘿:「……」
盯著反派看了會兒。
的芥子囊里的確有許多報復的泡腳水,但是更多的是這些年用血釀製的靈釀。
為推演過很多可能,其中就有他重生後虛弱這一項,所以就多做了一些準備。
天蘿手腕一翻,從芥子囊里取出了一罐靈釀,遞給他。
但反派沒有接,只是用一雙眼睛盯著天蘿看,好像在等著麼。
天蘿眨了眨眼,忽然福至心靈:「一千靈石一罐,我給你打折了的,規矩不能變!」
陸棲之嘴角翹了翹,『色』里很快閃過一抹開心,又極快地壓了去,他這才伸出小手接了過來,問都沒多問,仰頭就喝。
他只覺入的靈釀甘甜可,靈氣極為濃郁。
喝完後,渾身都在發熱。
有點暈。
抬頭時,陸棲之忍不住去看天蘿,道:「萬年人參精。」
天蘿記第一次見反派時,他的第一句話就是這一句。
如今再聽,竟然覺恍如隔世一般。
然後看見小反派頂著一張『奶』肥臉著霸道老總已過時的話:「從今天開始,你不能離開我。」
天蘿:「?????」
這話很熟你過,但是現在你這個體型不覺不太合適嗎?
陸棲之閉上了眼睛,用一種理所然的語氣哼了一聲,雖然不耐煩,但想想他肯定很愛天蘿,也就勉強耐著子跟多一些。
天蘿等了一會兒,就聽到反派閉著眼睛道:「魂族喜歡隨身攜帶喜歡的寶貝。」
天蘿:「……」
天蘿:「????」
天蘿:「!!!!!!!」
陸棲之見天蘿沒反應,重新睜開眼瞪,一張小臉像是個小暴君,馬上就要發脾氣。
天蘿忽然低頭,將小反派重新抱住,的頭髮垂來,蓋住了自己的臉,過了好一會兒才道:「知道了知道了,不離開你。」
陸棲之哼了一聲。
只是本來該十分冷酷的音調變成了十分可愛的語氣。
天蘿:看在你可愛的份上,現在做麼都原諒你。
很自然地鬆開反派,嚴肅問道:「我怎麼把魂珠取出來給你?」
是這樣的,他都重生回來了,有魂珠在體內應該會更快恢復力量。
哪知道反派非常傲嬌,他小臉板著:「給了你的就是你的。」
天蘿:「那你怎麼恢復力量和身體?」
反派皺眉:「我剛剛不是過了麼?」
天蘿想了想,魂珠在體內,自然不能離開他,要繼續『飼養』他。
於是天蘿帶著反派去了院子裡曬太陽——閒的沒事的人冬天就愛曬太陽。
試著提議:「要不要穿肚兜?我看這個年紀的小孩子好像都會穿肚兜哎!」
反派給了天蘿一個冷冷的眼,天蘿可惜地取出了自己這些年讓魔將去采來的黑桑葉,看著反派給自己做了一件縮小版黑袍裹在了身上,然後盤腿揣手坐在榻上,就在天蘿的旁邊。
或許是小孩子都會比較愛睡覺。
到了午的太陽就更加暖和,反派腦袋開始一點一點的,那兩隻銀白『色』的狐狸耳朵都往外耷拉來了,小臉也被曬通紅通紅,沒精打采的。
等到終於熬不住時,他腦袋一歪,倒進了天蘿懷裡,自顧自在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他就這麼睡著了。
小肚皮翻著,全然沒有防備。
天蘿側著身,一隻手捏著反派軟塌塌的耳朵,另一隻手『揉』著他漂亮的『毛』茸茸尾巴,他的睫『毛』濃密像是一排小扇子,風一吹能看到輕輕的顫動。
但是很快,天蘿就發現有些不對勁。
反派的身體很燙,燙像是火球一樣。
一子想起來之前反派變出『毛』茸茸是在血煞之,那現在……?
天蘿發誓,絕對是一本正的完全沒有帶著獵奇的心理——悄悄撩開了反派的袍子,去看他的晉江。
之前反派血煞之時,晉江好像一塊烙鐵,能鐵棍把狗一棍打死那種烙鐵。
天蘿看完,表情嚴肅地把衣服重新放了來。
確認了,現在三歲半反派晉江不行,非常符合幼崽屬。
所以他現在到底是不是血煞啊?
正天蘿皺眉思考時,反派開始流鼻血了,不止是流鼻血,嘴裡,眼睛裡,耳朵里都開始流血。
「??!!!!!」
這踏馬的又是麼情況?
天蘿的心一子揪了起來。
立刻伸手拍了拍反派的小臉,喊他:「陸棲之!」
反派在昏睡中,他無意識地哼哼了兩聲,耳朵抖了兩,但沒醒來。
天蘿被他渾身的滾燙嚇到了,一把抱起他就往花春泥現在住的地方飛。
的聲音都變『色』了,「陸棲之!你醒醒!」
結果懷裡的反派只是蹭了蹭的肩膀,耳朵耷拉著,聲音很輕地無意識地哼哼:「天蘿,天蘿……」
他『毛』茸茸的尾巴纏住的腰,使勁就往懷裡鑽,或者,是使勁牢牢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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