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雪很不耐煩的揮揮手:「知道了,我這麼多年在你這裡少說也花了幾百萬了吧?你還能不信我?」
尤雪所有的身家幾乎都用來美化自己這張臉了,以前有辛家,後來跟了許多男人,也弄了點錢,醫生對她的印象都是出手闊綽的富家太太,結帳也十分爽快。所以也沒有多懷疑,便點了頭。
地下室里,楊柳柳和辛願都已經被注射了麻醉針,並排躺著。
醫生戴上了膠皮手套和口罩後,分別給她們注射了幾支損害腦神經的藥劑。
「太太,那我就開始了。」
尤雪點了點頭:「時間不多了,你加快速度。」
說完,轉身出了地下室的門。
回到客廳的時候,辛靈兒急急問道:「媽,怎麼樣了?」
尤雪在沙發上坐下,翹著蘭花指給自己打了一杯茶,放在唇邊慢慢的品著:「有我出馬,一切搞定。這個整容醫生很厲害的,給不少明星都做過整容手術,有他出手,不說萬無一失,至少也能以假亂真。我們只要拖住厲南城一段時間就可以了,只要把辛願送出國內,她的名字和身份全部都被替換掉,厲南城想找她就是大海撈針。」
辛靈兒心服口服:「媽,還是你厲害。如果不是你,我這一次估計真的要折在辛願手裡。」
「那是你笨,辛願現在擺明了有厲南城護著,你還那麼傻乎乎的用反間計,生怕厲南城查不到你頭上?」尤雪翻著白眼數落她:「上一次的教訓還沒夠,這一次還這麼蠢,我怎麼能生的出你這麼蠢的女兒來?都怪你爸太笨,簡直可惜了我的基因。」
正說著,從主臥里傳來一陣鬨笑聲。
辛恆廣的幾個狐朋狗友在家裡打麻將打了通宵,現在還在奮戰。
幾個人能聽到客廳里尤雪和辛靈兒的對話,都在嬉笑著嘲笑辛恆廣。
「老辛啊,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被老婆罵蠢的男人,你也活的太窩囊了吧!」
「就是就是,而且這還不是老婆,頂多算是個小老婆!老辛你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以前的船王辛家多麼氣派,現在連一個小老婆都敢當著女兒的面說你蠢了,你這不行啊,夫綱不振啊!」
「大老婆跑了,小老婆在外面有了不知道多少個野男人,老辛你這頭上那都不是綠帽子了,是一片內蒙古大草原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
砰!1網 .
辛恆廣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自從尤雪回來之後,這些人一直時不時的就擠兌他,說他被戴了綠帽子,說他沒有個男人的樣子。
前幾次他都看在是這麼多年朋友的份上忍了,今天實在是戳到了他的肺管子上。
「她尤雪算是個什麼東西?敢說我蠢?她那張臉都快成一個面具了,臉假的就像是石膏做的一樣,還敢給我戴綠帽子?」
有人繼續添油加醋道:「老辛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早就跟你說過,女人不能慣,越慣越蹬鼻子上臉。就得讓她怕你,見了你都得卑躬屈膝的那種才行。你看日本的女人,丈夫回家了都會給丈夫拿拖鞋的,你養這個小老婆這麼多年,給了她多少錢花,她給你拿過一次拖鞋沒有?」
「哈哈哈哈說不定人家沒有給老辛拿過拖鞋,給外面那些男人拿過呢?」
「誒你這個人,嘴巴太壞了,存心氣死老辛是不是?」
「難道不是嗎?這個尤雪年輕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公交車,現在都四五十歲了也還不安分,在外面說不定跟男人怎麼廝混呢,在家裡數落自己丈夫這不是那不是的,這種女人就該死!花著自己的錢跟別的男人跑了,還不止一次,要是我,打不死她!」
火越拱越高,辛恆廣本身就心眼小,現在已經徹底坐不住了,推開門就往客廳沖。
尤雪看到他氣勢洶洶的沖了出來,撲哧一下笑了:「喲,你出來啦?剛剛我跟靈兒說的話你聽到了?」
「尤雪,你吃我的住我的,在外面還給我帶了這麼多頂綠帽子,你還敢反過來罵我?是不是我不打女人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是不是?」
尤雪有些意外,「哎呀,我在外面找男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現在才來跟我計較這些事情是不是太晚了?再說了,要不是你已經不行了,我怎麼會去外面找人?說到底還不是你不行,活太監一個!」
這句話瞬間把辛恆廣積累了許久的怒火給點燃了:「你說什麼?!你有膽子再說一遍?!」
尤雪呵呵一笑,把茶杯直接潑到他的褲子上:「怎麼了,你讓大家都看看,你這裡還有沒有東西了?跟太監還有什麼區別?」
幾個狐朋狗友多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幾個人勾肩搭背的走了出來,嘻嘻笑著嘲笑他。
「哇,原來你小老婆出去找人,是你不行啊老辛,那這就不能怪人家了,是你自己不爭氣啊!」
「我仔細看了一下,還真沒出來有什麼輪廓,老辛,你以前還找那麼多金髮碧眼的辣妹,是不是什麼都做不成,只能幹看著啊?」
「你們都給我住口!」辛恆廣氣得臉通紅,目眥欲裂,雙手在身側緊緊握著拳頭,死死的盯著尤雪:「你剛剛說我什麼,敢不敢再說一次?」
尤雪翹著二郎腿,呵呵冷笑:「我說你蠢,說你不行,聽懂了嗎?要不要我用方言再跟你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