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好反省檢討!」
顧元初淡淡的說道。
他心裡倒是沒怎麼怪葉振海,畢竟他身邊還留了紅袖,對方竟然敢突襲到顧元初的面前,大概這也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畢竟以顧元初的實力,普天之下有誰敢說能夠奈何的了顧元初?
更何況兵人多年不出世,許多人早已經不記得了,也就是顧元初這樣子的高層,能夠有機會博覽群書,觀看許多隱秘的典籍。
不過即便如此,顧元初也沒想到,會有勢力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竟然奇襲他這麼一個偉光正的正道第一大佬。
「屬下一定好好檢討自己!」
葉振海滿臉羞愧的說道。
不過隨即,葉振海等人也了解到了,突襲自家教主的竟然是秋風劍派這樣的正道大派,雖然不如正道十大宗門那樣根深蒂固,但是毫無疑問,絕對也是不可小覷的人物。
更何況,張武義還帶著兩個兵人前來。
經過顧元初的解釋,他們才知道兵人是什麼樣的存在,可以說,兵人在以前,就是專門為了對付顧元初這樣的道境高手而被煉製出來的。
一生只為了對付道境,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任何人生目標。
要煉製兵人,不僅僅需要耗費無數資源,過程更是無比殘忍,成功率也很低。
「沒想到,江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勢力!」葉振海吃驚的說道,他頭一次意識道,這個世界的水,可能比他想像的還要更深一些。
「這個世界上,總要一些鼠輩藏在暗中,現在他們以為本座身受重傷,正是動手的好機會,這才迫不及待的跳出來了!」
顧元初淡淡的說道,他完全能夠猜測的出來,大概顧元初這一次受傷,在很多認看起來,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好機會。
「帶上張武義的屍體和兩個兵人的屍首,本座要秋風劍派給本座一個說法!」顧元初徑直說道。
在顧元初的命令之下,車隊掉頭朝著秋風劍派的方向而去。
顧元初所在的車隊行進路線並非是什麼秘密,甚至可以說,是在江湖上都有許多人關注著這一個車隊的行進。
「顧教主改變了行程?」
「他不去東海了?莫非是怕了東海劍聖不成?」
「這中間發生了什麼?」
不過一天之後,所有人就知道了顧元初的目標,竟然是秋風劍派。
一天之後,太初教的車隊兵臨秋風劍派門下。
秋風劍派上下都沒有想到顧元初一行人,竟然連夜趕到了秋風劍派門下。
很快,秋風劍派一眾長老紛紛飛掠下山。
見到顧元初端坐在一張檀木太師椅上,靜靜的看著他們。
不由得看的他們有些背後發毛。
「不知顧教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此時,其中一個玄衣老者站了出來,行禮道。
雖然他的年紀遠勝於顧元初,不過在名位上,卻比顧元初差遠了。
「不止顧教主此來,所為何事?」這玄衣老者開口說道。
「你是何人?秋風劍派的事情你能做得了主?」顧元初右手食指敲擊著扶手,只是淡淡的問道。
「老夫是秋風劍派首席太上長老羅武,這秋風劍派的事情,除了掌門之外,老夫應該還是能夠做得了主的!」
玄衣老者開口說道。
「那好,本座需要你們秋風劍派給本座一個解釋!」顧元初一揮手,葉振海就將一個人頭扔到了羅武的腳下。
秋風劍派上下定睛一看,頓時紛紛後退了好幾步。
「這不是掌門。。。」有人認出了這個人頭,不正是秋風劍派的掌門張武義麼?
「顧教主,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我們掌門的人頭會在你的手裡!」
羅武連忙將腦袋撿了起來,對著顧元初怒目而視。
哪怕顧元初風頭正盛,太初教的實力又遠遠強於秋風劍派,但是這麼將自家掌門殺了,還將人頭扔到他們腳下,簡直是欺人太甚。
「大膽,這是你們掌門襲殺我們教主之後,被我們教主所殺,現在要你們秋風劍派給一個交代!」
葉振海一隻手扶住刀把,上前一步,喝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羅武等人無比震驚。
這個消息聽起來是如此的荒誕不經。
且不說都同屬於正道人士,就說他們教主去襲殺顧元初,這事情本身就很奇怪。
畢竟人盡皆知,顧元初可是道境高手,自家掌門實力不弱,卻也只是尋常意義上的高手,去襲殺一個道境高手,那不是自尋死路。
「我們掌門和你們無冤無仇,怎麼可能去襲殺顧教主!」羅武等人馬上說道。
羅武等人更是完全不敢置信,他們秋風劍派和太初教無冤無仇,根本沒有理由去襲殺顧元初,況且也打不過啊,除非他們掌門是瘋了。
「本座也想知道,究竟你們掌門與本座有何冤讎,竟然非要置本座於死地!」顧元初淡淡的說道。
「不可能的,顧教主開玩笑了,我們掌門如何能夠置顧教主於死地,顧教主即便想要栽贓,也得拿出一個靠譜的解釋!」羅武立刻搖頭說道,以他們教主的修為,想襲殺顧元初,那不是自尋死路。
「栽贓?你們覺得本座已經無聊到有那麼多時間去栽贓你們掌門?是你們太無聊,還是本座太無聊?」顧元初眉頭一挑,說道。
羅武等人一想也是如此,他們沒有理由去襲殺顧元初,反過來說,顧元初是何等人物,那是正道第一人,太初教掌教,太初教有史以來第二個道境,大陸至高無上的巨頭之一,大夏皇室柱石,玄元大陸正道的守護人,玄元大陸魔教的撕裂者,妖族等異族的鞭撻者。
這種人物無緣無故栽贓他們的掌門,從邏輯上也同樣說不通。
「雖然你們掌門不是本座的對手,不過他可是帶著兩個兵人來伏殺本座,本座今日就是想來問問你們,究竟本座在哪裡得罪了你們,竟然讓你們捨得用兩個兵人來伏殺?嗯?」顧元初眉頭微挑,冷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