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陸先生的警告,我不敢不聽,我發誓真的只是想利用他的人氣,幫我留在公司,絕對沒有勾搭男人的意思。記住本站域名」林初右手指天,目光真誠的道。
「你和我說這些,就不怕我告訴蘇毅,讓你的心機無處可施?」
「當然怕了,但我更怕惹你不開心,失去一個蘇毅,我還有很多大明星的熱度可以蹭,你不開心了,我可就真的沒好日子過了。」林初一副小白兔看見大灰狼的恐懼模樣。
看著她那張楚楚可憐的臉,陸勵行知道她不是以前那個表面看起來乖巧聽話的小女人。
在她心裡一定在想著怎麼擺脫他,或者是怎麼殺了他。
只是礙於他的權勢,才不得不低頭。
如果讓她強大,讓她有機會殺他,陸勵行覺得,林初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
一如那天在浴室,她綻放著嬌媚迷人的如花笑顏,卻在背後又快又狠的用簪子刺向他的頭。
如果不是他閃躲及時,現在的他早就在地獄了。
「算你識相。」陸勵行冷聲輕哼。
「我一直很識相,陸先生,現在誤會解釋清楚了,我可以走了嗎?」林初笑容討好的問。
陸勵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林初笑嘻嘻的討好道:「你不回答,就當你默認了哦!」
剛轉身准打開車門,林初的手腕就被一隻大掌握住,接著身上的羽絨外套被男人霸道的扯掉。
「陸勵行,你幹什麼?」林初雙手死死拉住羽絨服,目光驚恐的看著陸勵行。
不是已經解釋清楚了,他又發什麼瘋?
「放手!」陸勵行目光冷洌的看著林初,似乎要用眼神逼她放手。
「陸勵行,我已經說過我沒有勾引男人,你怎麼還不放過我?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能強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林初怒了,一雙瀲灩的大眼睛裡寫滿了憤怒和冰冷,一副你敢動我,我就和你同歸於盡的架勢。
結婚兩年,林初在陸勵行面前一直是乖巧懂事聽話的,每天一回家,他看到的都是一張溫柔甜美的笑顏,從來不曾看過她表情有這種豐富變化的時候。
可能是笑顏看多了,竟莫名覺得耍狠憤怒時候的林初,有一種別樣的高冷美。
陸勵行腦海里中不由想起林初的話。
有些男人就是犯賤,得不到的白月光,永遠都是最絢麗的玫瑰。
當白月光回來了,才發現前妻的好。
難道他真的是眼前小女人口中的犯賤男人?
陸勵行怎麼可能承認自己犯賤?
這個女人三番幾次勾引男人,給他臉上抹黑,他教訓她,警告她是應該的。
「別自作多情,就算你求我,我現在都不想碰你一根手指。」陸勵行說著霸道的將林初的外套脫掉。
不想碰她一根手指,你特媽別脫我衣服呀!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林初努力了一下,還是被陸勵行得逞,將羽絨服脫掉。
林初裡面穿著一件白色針織毛衣,上面已經被鮮血染紅一片。
陸勵行動作輕柔的將毛衣往上提,去解系好的紗帶。
林初這才明白他脫她衣服,是要看她的傷,心裡頓時湧出一種複雜情緒。
「只是一點皮外傷,不用看了。」林初說著想要推開陸勵行的手。
陸勵行抬眸一個冰冷的眼神,林初伸到半空的手縮了回去。
「呵呵,我只是怕傷口嚇到陸先生,既然陸先生不介意,那就看吧。」林初假笑道。
陸勵行動作輕柔的將一層層紗布打開,看到林初手臂上被縫了十幾針的傷口,因為他剛才的用力,傷口上依舊有鮮血往外溢。
陸勵行眼底迅速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悔色,但很快被冰冷替代。
這個女人耍心機城府接近男人,獲得男人好感庇護,受傷是她活該自找的。
可是如她所說,他們已經離婚了。
她要開啟新生活,是她的自由!
為什麼每看到她對別的男人笑,他就忍不住有想掐死她的衝動?
這個女人為了獲得男人故意受傷,流血也是她活該。
他有什麼好愧疚的?
陸勵行從醫藥箱裡拿出酒精,棉簽,給林初擦拭傷口。
想到她受傷的原因,陸勵行的動作不自覺的粗魯用力。
「嘶……」傷口被酒精清洗已經夠疼了,還被他用力的清洗傷口,剝皮般的疼痛讓林初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陸先生,疼,真的好疼,讓我自己來好嗎!」林初含淚看著陸勵行,聲音哽咽的乞求。
「現在知道疼了,救男人的時候怎麼沒想到?要是那一瓶不是打在你手臂上,而是砸在你腦袋上,你還有命喊疼嗎?」陸勵行沒好氣的喝斥,但手上的動作卻不自覺的溫柔起來。
「我沒命喊疼,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嘛,那樣你就不用擔心我這個前妻給你臉上抹黑,丟人現眼了。」林初小聲弱弱的呢喃。
陸勵行上藥的動作一滯,黑眸深無邊際。
「做一個安份守己的人,再有下次,絕不輕饒。」陸勵行把紗布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後,像撒旦一樣高高在上的警告。
「知道了,陸先生,再見!」林初推開車門下車。
「等一下!」
林初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憤怒,回頭卻又滿臉堆笑。
「請問陸先生還有什麼事?」
一個精緻的藍色瓷瓶塞到林初手裡。
「一天三次。」
林初知道這是陸勵行在英國出差時,一位皇室伯爵送他的秘製藥,止血祛疤修復效果非常好。
一共只有兩瓶,一瓶放在家裡,一瓶放在車上的醫藥箱裡。
他要把這麼珍貴的藥給她?
「這麼貴重的藥,陸先生還是留著給陸太太用吧,她拍戲危險,比較需要。」
「你用過的東西,不配給她用!」陸勵行聲音冰冷的道。
林初很想問,那她用過的男人呢?
配讓洛星辰用嗎?
但最終沒有問,激怒陸勵行,最後吃虧的還是她。
還是識時務一點。
「那就多謝陸先生大恩大德了!」
林初走下車,迅速跑進居住的單元樓里。
生怕跑慢一步,又被陸勵行那個大魔王抓住。
看著林初匆忙跑走的背影,陸勵行眸中閃過一抹自嘲。
如她所說,他們已經離婚了。
她要開啟新生活,她要找男人,都是她的自由!
為什麼每看到她對別的男人笑,他就忍不住有想掐死她以及她身邊那些男人的衝動?
今夜他本不該出現在這裡,可想到會所地上那一連串的鮮血痕跡,還是讓蕭哲查了她居住的地方。
陸勵行,她避你如蛇蠍。
你卻次次主動出現在她面前。
你真要當她口中那個不要臉,厚顏無恥糾纏前妻的渣男嗎?
這樣的你,別說她看不起,就連他自己都厭惡。
陸勵行看著林初房子的方向,漆黑的深眸湧起堅定。
從今天起,不管她勾搭誰,和誰在一起,是她的自由。
你,不許再插手。
更,不許來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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