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說她是我深愛十幾年的女神了,女神是用來好好憐惜的,我怎麼捨得這麼粗暴的對她發泄藥欲?」
韓庭默的話就像六月飛雪,讓顧曉北全身冷到極致,像冰凍了一般僵硬。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女神是用來憐惜的,而她是他用來發泄藥欲的玩物。
心痛蔓延到四肢百駭,讓顧曉北渾身再也提不起一絲力量反抗。
像是殘破不堪的木偶一般承受他狂熱的掠奪。
更讓她悲傷自嘲的是他明明在羞辱她,可她的身體卻從他身上,再次找到久違幾個月的歡愉。
這讓顧曉北羞憤得恨不得咬舌自盡。
只是,她無故被人羞辱,被人當作玩物洩慾,憑什麼是她去死,而不是羞辱她的人去死?
這一刻,想要韓庭默去死的想法在顧曉北心中升起,讓她原本沒有力氣的身體,瞬間像充電一樣變得有力量,她迅速拿起包里的匕首就往身後的韓庭默身上捅。
毫無防備的韓庭默腹部被顧曉北狠狠刺了一刀,捂著腹部,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顧曉北。
「你居然敢殺我?」韓庭默聲音猶如地獄一般冷漠駭人。
看著殷紅的鮮血從韓庭默指縫中流出來,將他白色襯衫染紅,顧曉北臉上一片驚慌失措和害怕,紅著眼睛憤怒咆哮。
「你欺我辱我,我為什麼不能殺你?」
因為顧曉北那一刀刺得太深,韓庭默身上的鮮血像水龍頭一樣不住的往外流,身體迅速虛弱的讓他站不靠在門板上。
看到渾身是血又虛弱的韓庭默,顧曉北臉上的驚慌害怕更濃,覺得自己殺了人的她,拿起手中的匕首就要往自己心臟上捅。
看到顧曉北要自殺,韓庭默瞳孔一縮,迅速伸手握住刺向顧曉北的匕首。
手掌頓時傳來被利刃划過皮膚的刺痛。
顧曉北滿臉震驚的看著韓庭默握住刀尖的手,看著鮮血從他手底滑落,灼傷了她的眼睛,也深深震憾了她的心。
他居然在她自殺的時候徒手握住匕首阻止她。
「傷了我就想死,有那麼好的事?還不帶我去醫院,你真想當殺人犯?」韓庭默聲音薄涼的問。
在看著韓庭默身上的傷口時,顧曉北就後悔害怕了,聽到韓庭默的話,臉上的表情複雜不已,連忙扶著韓庭默往外走。
在韓庭默的指導下,兩人避開監控,坐進他車裡。
司機看到滿身是血的韓庭默,連忙把車開向醫院。
見韓庭默明明滿臉通紅,卻一副要昏迷的模樣,顧曉北害怕極了。
他體內的藥效還沒有過,又被她刺了那麼重一刀,他會不會死?
「韓庭默,你堅持住,不要睡,很快就到醫院了。」
「韓庭默,你那麼厲害,你不會有事的,你睜開眼睛,不要睡好不好?」
「韓庭默,你最愛的阿初回來了,你愛了她那麼多年,你還沒有娶她為妻,還沒有給她幸福,你不要輕易認輸好嗎?」
「……」
只是不管顧曉北說什麼,受傷太重的韓庭默,還是陷入昏迷之中。
喬氏集團八十周年慶的晚宴上,接連發生兩起受傷事情,也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晚宴在熱鬧的應酬中落幕。
走出酒店大門,夏晚霜笑容宴宴的看著林初。
「一晚上陸總都像護眼珠子看著林總,生怕我把林總吃了似的,陸總放心,我對女人沒興趣。」
「那我就更要看緊了,免得阿初誤會,我和她好不容易才有今天,可不能再生波瀾。」陸勵行挽著林初纖細的腰,聲音自然溫柔的說。
林初沒想到陸勵行在外人面前會這樣毫不掩飾,笑容嬌羞又尷尬的道:「夏總別在意,他就是開玩笑。」
「林總說笑了,看到你們感情這麼好,讓我有了再次相信愛情的勇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在意呢,時間不早了,兩位也快點回去吧,晚安。」夏晚霜說著坐進面前一輛由保鏢打開車門的黑色布加迪商務車中。
夏晚霜的車子離開,陸勵行的車子也開了過來。
「蕭哲呢?」林初看到車裡只有司機一人問道。
「應該是被你家南惜當眾潑酒受了刺激,提前回家療傷了。」
「那我陪你去醫院,你身上的傷需要換藥。」
「那就辛苦老婆大人了。」陸勵行說著打開車門,讓林初上車。
見陸勵行連客氣一下都沒有,林初無奈的笑了一下,坐進車裡。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醫院地下室。
走向電梯的時候,陸勵行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子。
「老凌的車子!」
「這個凌澈,真是的,就不能控制一下嗎?陸心兒剛受了打擊,萬一被她知道以沫,給以沫帶來危險,他後悔都來不及了。」林初說著就連忙往電梯處走。
陸勵行看著停在凌澈旁邊的黑色勞斯萊斯,覺得眼熟,一時又想不出是誰的車子,便默默記下車牌,等一會到病房再查。
陸勵行和林初的身影消失在電梯口,停在凌澈車子旁邊不遠處一輛奔馳車緩緩打開,露出宋旭那張若有所思的臉。
……
林初做電梯直接到安以沫的病房,敲了敲門,聽到安以沫溫柔而又慵懶的聲音。
林初推開門,看到空無一人的病房,心裡一怔。
難道凌澈沒有來看以沫?
「以沫,你今天身體感覺怎麼樣?」
「身體還好,你不用擔心,不是去參加宴會了嗎?怎麼這麼晚還來看我?」
「我擔心你身體不舒服,所以過來看看,看到你沒事就好,今天都有什麼人來看你?」
「除了你,誰還會來看我?聽你這意思,是誰應該來看我嗎?」安以沫疑惑的看著林初。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和我一起經歷桃桃的事情,從桃桃那裡知道陸心兒的事情,我怕陸心兒對你下手,所以問你有沒有可疑的人來看你。」
看著林初凝重的眉眼,安以沫知道林初最擔心的就是她會被人報復。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這樣草木皆兵,時間久了精神會受不了的,放心吧,我沒你想像中的那麼脆弱,就算遇到危險,我也會臨危不懼,讓自己成功脫險的。」安以沫心疼的道。
「嗯嗯,我相信你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林初和安以沫聊了幾分鐘,便讓安以沫休息,回到樓下的陸勵行病房,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凌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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