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沫見凌澈打人,心裡緊張極了,剛要罵凌澈像土匪一樣胡亂打人。Google搜索
但想到喬少恆對她的溫度,又假裝心狠的沒有出聲。
只是被子下的雙手緊緊死握,在心裡痛罵凌澈不是人。
「當著我的面對我的女人表達愛意,你當老子是死人嗎?」凌澈英俊的臉上寒意十足,眼神像銳利的利箭一樣盯著喬少恆。
喬少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從地上緩緩站起來,身體彎起一半的時候,像獵豹一樣沖向凌澈。
面對喬少恆的突然攻擊,凌澈站在原地不動,直到喬少恆的拳頭還有幾公分就砸到他肚子上時。
凌澈雙手一下按住喬少恆的後背,一個翻轉,從他身上翻過去,迅速轉身,一腳用力踹在喬少恆後背上。
喬少恆被踹得一頭撞到牆上,頓時眼前一片金光閃過,身體緩緩跌在地上。
安以沫見凌澈下手太狠,緊張的要下去扶喬少恆,被凌澈按住肩膀。
「喬少恆,趕緊滾,否則老子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喬少恆額頭被撞得腫起一個大包,看著安以沫被凌澈攬在懷裡,目光滿是憤怒地瞪著凌澈。
「凌澈,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威脅以沫,讓以沫違心的說愛你,我都不會放棄解救以沫的,從今天起,喬凌兩家勢不兩立。」
喬少恆說著目光溫柔的落在安以沫臉上:「以沫,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放棄你的,我會讓你看到我對你的真心,讓你心甘情願回到我身邊。」
喬少恆邁著踉蹌的腳步離開,凌澈走到門口,看到他進了電梯,這才把病房門反鎖上。
一轉身,臉上就被煽了一巴掌。
一時間,凌澈被打懵了,忘記了反應。
「啪……」又一巴掌落在他臉上。
在安以沫抬手還要甩第三個巴掌時,凌澈一隻手快速抓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掐住安以沫的脖子,將她抵在牆上。
「你想死嗎?」
凌澈長這麼大,第一次挨耳光是這個女人甩的,第二次挨耳光,也是這個女人甩的。
這個女人當真以為她是林初好朋友,他就不敢對她怎麼樣?
眼前的凌澈身上布滿著一層寒霜,像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索命撒旦一樣,讓安以沫心生畏懼,但她還是強行鎮定的用無比敵視的目光瞪著凌澈。
「不分青紅皂白的出手打人,你就是一個土匪,流氓,渾蛋,你有本事就把我掐死,不掐死我,你就是一個下三濫。」
誰說這女人像天使一樣善良的?
罵起人來一點也不善良好不好?
凌澈將掐在安以沫脖子上的手收緊力道,帶著醇厚煙火香氣的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安以沫的臉上。
「心疼老子打你前任?那你特麼為什麼還要在他面前口口聲聲說愛老子?老子幫你教訓他,你又打老子,怎麼你們當醫生的,都是這麼口是心非,茶里茶氣,喜歡又當表子又立牌坊?」
雖然脖子被掐得窒息難受,但凌澈噴灑在她身上的危險氣息,讓安以沫想到那天在車裡的男人氣息。
讓安以沫確定凌澈就是那天侵犯她,改變她平靜人生軌跡的惡魔。
想到自己的人生被眼前的男人改寫,安以沫用盡全力的發出痛恨的聲音:「凌澈,你不僅是土匪,流氓,王八蛋,你還是一個畜生不如的強……唔……」
後面的話被凌澈以吻封緘!
安以沫沒想到她那麼罵凌澈,他不是氣到將她的脖子掐斷,而是吻她,一時間,瞪大了眼睛,忘記了反應。
一雙清澈如水的剪水眸里寫滿了震驚。
凌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看著她盛怒的蒼白小臉,一張一合的嘴唇說著辱罵他的話,竟不由自主的想要吻住她的嘴,堵住她後面更難聽的話。
觸碰到她柔軟馨香的雙唇,在車裡的那個情景再次在他腦海里迴蕩。
那天雖然是藥物所致,但她帶給他的震撼享受,卻讓他如中了罌粟一樣,時常在午夜時分出現在他的夢中。
熟悉的致命味道,讓原本只是想堵住她說話的凌澈,情不自禁的撬開她的唇,肆意掠奪她的甜美。
安以沫從大腦一片空白中反應過來,用力推開凌澈,臉上滿是驚慌和畏懼。
「你,你個流氓,你趕緊滾開,不然我報警了。」
「那在你報警之前,我要把流氓的罪名坐實,免得他們白跑一趟。」凌澈說著一把將安以沫抱起來放到病床上。
安以沫嚇得全身發抖,連忙就要坐起來。
「你再敢動一下,我就真的耍流氓了。」凌澈冷冷的威脅。
自知不是凌澈對手的安以沫,立刻像木偶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我不報警,你趕緊走。」
「你報不報警,我都不會走,你失去的是我的孩子,在你沒有康復出院之前,我作為孩子的父親,有義務照顧到你身體恢復健康出院,以免你以後以身體落下病根為由賴上我。」
安以沫被凌澈說得哭笑不得,她恨不得躲他躲到十萬八千里,還賴上他?
他未免對自己也太自信了吧?
「請凌先生放心,我就是明天就死在這裡,我也絕對不會說凌先生一個壞字,更不會死乞白賴的賴著你。」
「你明天就死了?那我就更不能離開了,作為深更半夜最後一個離開你病房的人,我的嫌棄最大。」凌澈說著往旁邊的陪護床上一躺,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安以沫見狀,掙扎著要起床離開。
「既然你還有離開病房的力氣,就把我這流氓的名號坐實了吧?」凌澈閉著眼睛。頭也不動的冷聲威脅。
安以沫看著凌澈閉著眼睛的模樣,咬牙切齒了做了一些生氣的表情後,把床頭燈一關,默默的躺在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被這麼一折騰太累了,還是時間太晚了,安以沫沒有之前一個人在病房裡的壓抑感。
就算是想到被陸心兒綁架的場景,也不覺得瘮人害怕,閉著眼睛沒多久就睡著了。
安靜到連一根針都能聽到的病房裡,聽著安以沫平穩的呼吸,凌澈慢慢睜開了眼睛。
借著窗簾布縫隙折射進來的光芒,凌澈看著安以沫將被子裹在懷裡,一隻腳搭在病床圍欄上的豪放睡姿,嘴角不自知的向上勾起一抹弧度。
這女人白天看著穩重內斂,睡相竟然這麼不雅,和她給外人呈現出來的形象一點也不像。
聽說睡姿豪放的女人,內心都純淨善良的像個大孩子。
或許這就是這個女人,明明已經31歲,卻擁有一雙比少女還要純粹乾淨的目光原因吧!
凌澈起身將陪護床上的被子蓋在安以沫身上,自己默默躺回床上閉上眼睛。
沒一會兒,凌澈也進入了深度睡眠之中,這是他自小候被蘇鵬擄走之後,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沒有在午夜失眠。
……
客廳里,唐玉如哭得眼睛又紅又腫,像大核桃一樣,若大的房間裡響起她時有時無的哭聲。
陸心兒和陸晉輝死了,同時失去兩個親人的唐玉如,接受不了這個重大打擊。
念叨著要給女兒和丈夫報仇,並且對林凱說出他真正的身份,讓他幫她一起找林初報仇。
然而,林凱甩出來的一份資料,讓唐玉如頓時目瞪口呆。
「是你們聯手害死了爸爸和奶奶,又在利用阿初,想讓阿初幫你們殺了擋你們財路的陸勵行,三番幾次陷害阿初,最後因為你們的貪心咎由自取的死在父女之間的算計上,你有什麼資格找阿初報仇?」林初目光失望至極的看著眼前這個他叫母親的女人。
他以自己有一對這樣不堪殘忍的父母妹妹為恥。
「阿凱,你怎麼能這樣說你爸爸和妹妹?不管我們做了什麼事,我們對你的愛總是真心的吧?現在他們被林初那個小賤人害死,你作為他們的兒子和哥哥,給他們報仇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你必須找林初報仇。」唐玉如目光命令的看著林凱。
「對我的愛是真心的?你捫心自問,你們對我好,難道不是因為我身上流的血,可以幫你們競選陸氏集團繼承人的位置?可以讓你們安享榮華富貴的晚年?」
「至於陸心兒,我在昏迷中就不止一次聽她說,我不醒來最好,醒來之後若是再像小時候那樣,對林初比對她好,她就除掉我這個擋她財路的哥哥。」
「要不是我假裝失憶,你的好女兒根本就不會讓我活到今天。」林凱目光苦笑的看著唐玉如。
「不會的,你妹妹不會這樣做的,她還說要把陸氏集團架空,給你開一家像陸氏集團一樣的公司給你呢,她不會傷害你的。」唐玉如不敢相信的道。
林凱從手機里調出一份錄音,是陸心兒控訴陸晉輝為了錢財把她送到蘇鵬手裡調教的話,以及她是如何恨陸晉輝是她的生父,如何厭惡她有一個貪得無厭的母親的話。
其中就包括林凱若是阻止陸心兒找林初報仇,她就讓林凱消失的話。
對於女兒的聲音,唐玉如再熟悉不過,她很確定那是女兒的聲音。
「知道我為什麼清醒這麼久,在收集到你們足夠的犯罪證據情況下,還是沒有舉報你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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