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你怎麼又獻血了?」喬少恆迅速拿起棉簽按壓住安以沫的傷口,聲音冰冷的喝斥面前的護士:「我不是和你們說了,不管誰有事,就算是死了,也不能找以沫獻血嗎?以沫是醫生,不是病人的供血機器,你們怎麼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是不想做了嗎?」
「喬醫生,我們也不想找安醫生,是安醫生說病人有危險就讓我們找她的!」護士戰戰兢兢的道。記住本站域名
「喬醫生,是我說的,和她們沒有關係,你不要責備她們。」
喬少恆目光心疼萬分的看著安以沫:「沫兒,我不是想責備她們,我是太心疼你了,你太善良太傻了,你這樣會把自己身體搞垮的,我送你回家休息。」
「不用麻煩喬醫生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安以沫說著要推開喬少恆的手。
喬少恆緊握安以沫的手,聲音有些哽咽:「以沫,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說著霸道的要拉著安以沫離開。
安以沫想要推開喬少恆的手,可是手被他握得緊緊的,做了幾個小時的手術,一出來又被抽血,她根本就掙脫不了喬少恆的手,只能求救的看著林初。
林初看到喬少恆對安以沫的心疼,覺得安以沫被喬少恆帶走最好,以免她留下來要給病人獻血。
見林初不救自己,不想和喬少恆有過多糾葛的安以沫用力推喬少恆,因為掙扎的厲害,大腦眩暈的厲害,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倒。
喬少恆拉著安以沫的手往前走,沒有注意到安以沫身體往後倒,林初見安以沫要摔倒,連忙就要跑上前,被一個黑色身影搶先一步,將安以沫攔腰抱住。
「放手!」凌澈冰冷如利刃的目光落在握著安以沫手的手上。
喬少恆立刻覺得手被火焰熾烤一般難受,目光無畏的看著凌澈:「如果我不放呢?」
「即使這是你喬氏集團的地盤,我也能讓你死在你自己的地盤上。」
靠在凌澈懷裡剛緩點力氣的安以沫,目光震驚的看著喬少恆:「這家醫院是喬氏集團的?」
「所以他利用職務之便,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你還傻傻的感激他。」
喬少恆眼中快速閃過一抹心虛,隨後平靜的道:「我對以沫一片真心,日月可鑑,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放棄以沫的。」
「砰……」凌澈一句話不說,一腳踹到喬少恆肚子上,將喬少恆狼狽的踹飛幾米遠。
「我說過安以沫是我的女人,你說一句不該說的我就揍死你。」凌澈說著還要走上前打喬少恆,被安以沫拉住。
「你不要打他,我以後不在這裡上班就是了,我們走!」
「看在我心愛的寶貝給你求情的份上,我就饒你一命,下次再敢挑戰老子的威嚴,我一定送你上西天。」凌澈說完給林初一個『我厲害』吧的表情,攬著安以沫瀟灑離開。
凌澈一坐進車裡,安以沫的巴掌就招呼上來,被凌澈快速一掌握住,慢慢收緊力道。
「每次都打不到,每次還不認命的伸手,你就這麼欠收拾嗎?」凌澈聲音里是滿滿的威脅。
安以沫覺得手要被握碎一樣,疼得倔強的眼睛裡露出一抹痛色。
「流氓,土匪,惡魔,渾蛋,你除了會使用暴力,你還會什麼?只有有娘生,沒爹娘教的東西,才會這麼囂張,這麼沒教養,這麼蠻橫不講理,你就是那個有娘……唔……」
凌澈帶著十足懲罰性的吻將安以沫的話堵在喉嚨里。
安以沫只覺得嘴唇一痛,口腔里被鮮血的咸腥味填滿。
前面還坐著他的貼身特助白石,凌澈當著白石的面強吻她,讓安以沫震驚之餘,又羞又憤又氣,連忙用力去推凌澈。
只是身體強健時的她都不是凌澈一根手指的對手,更何況是身體虛弱的她?
安以沫推不開凌澈,就發了狠的去咬凌澈,但凌澈像是狡猾的狐狸,她每次用力都被他輕易閃躲。
當被凌澈推倒在座椅上的時候,安以沫慌了,拉著身上的衣服害怕的掙扎。
「不可以,凌澈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你不是說老子是土匪是流氓,是有娘生,沒爹娘養的東西嗎?老子今天不坐實你說的那些罪名,豈不是很對不起你的這些賞賜?」凌澈冷冷的說著手上一個用力。
「嘶啦……」一聲,安以沫裙子的領口被扯破。
裸露在外的肩膀頓時感受到車裡冷氣的涼意,看著凌澈撒旦一樣緩緩落下的冷冽眉眼,安以沫臉上,眼裡染滿了驚慌害怕。
她是一個乖乖女,哪裡見過凌澈這種痞子耍狠的時候?
一旦看到,就被嚇得六神無主,失去了往日面對病人時的鎮定。
「不……不……不要……」
在凌澈的唇即將碰觸到她唇上時,安以沫只覺得大腦像爆炸一樣,極大壓力和身體虛弱的雙重打壓之下,她眼前一黑,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看著被生生嚇到昏迷的安以沫,凌澈眼中浮現一抹冷笑。
「還敢嫌棄老子沒教養,就你這膽小如鼠的性子,根本就沒資格被老子寵幸。」
「若是安小姐膽小如鼠,那世界上怕是沒有膽子大的女人了,以往哪個女人敢打你,敢罵你,而且還在打罵了你之後,還能平安無事沒被丟出車外的?」坐在前排駕駛座上的白石輕笑道。
「若不是看在她是阿初最好朋友的份上,我一定把她丟在車輛最多的馬路上,讓她被輾成肉泥。」凌澈冷酷無情的道。
「那凌總又何苦去救她,讓她被姓喬的抽完血就好了,又何必因為她,去得罪喬家,反正她的死活和你又沒有關係。」白石眼帶笑意的調侃。
在凌家發生那麼多巨變後,能有一個女人讓凌澈放在心裡,轉移他悲傷的注意力,白石真的挺為凌澈高興的。
只是這個安以沫看著挺柔弱乖巧的,毒舌起來,和他家凌總倒是有的一拼。
「你再多嘴,信不信我把你丟在車輛最多的地方?」
「凌總饒命,小的這就閉嘴!」白石說著啟動車子。
「讓人好好盯著姓喬的,一有動靜立刻匯報。」
如今的凌氏集團和喬氏集團實力不相上下,甚至因為喬氏集團有幾位高官的人脈,凌氏實力還不如喬氏。
卻還是在有蘇鵬那個外患的情況下,去暗中調查喬氏,說不在乎安醫生,誰信?
深夜開車,白石沒有注意到前面有一個窪地,車速過快,導致昏睡在坐椅上的安以沫身體在憤力的作用下往前沖。
在安以沫的頭即將撞到前面坐椅的時候,凌澈快速抱住她的頭。
「你投胎啊,開那麼快!」
意識到自己說了表示在乎安以沫的話,凌澈立刻改口:「把她撞死了,老子怎麼和阿初交代?不知道老子打不過她呀。」
白石失笑,你就拿林初當擋箭牌吧!
「是,我開慢點!」
「你是故意的吧,讓你開慢點,你也不用三十碼往前移吧,蝸牛都比你快。」
於是白石就把車速提到六十碼。
「半夜三更開那麼快,找死?」
於是白石把車速降到五十碼。
「再慢點!」
於是車速降到四十碼!
這下後面的男人沒有再坑聲。
白石:「……」
三十碼和四十碼有什麼區別嗎?
不都是蝸牛爬嗎?
在他的印象里,哪個司機在前面不堵車的情況下,把車速慢到低於七十碼,都會被凌澈無情開除。
因為在他的觀念里時間就是金錢,坐在車上浪費的時間就是虛度光陰。
從後視鏡里,看著凌澈讓安以沫躺在他腿上,手指攬著安以沫的肩膀,閉目養神時表情鬆弛的模樣,白石笑了。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凌澈和一個女人坐在車裡,眉頭沒有緊蹙的一次。
……
韓庭默帶著突然竄出來的便宜女兒糖糖回家,親手給她煮了一碗麵,感動得糖糖直流眼淚。
因為為了營造她失去『母親』的可憐形象,林斯年那個黑心哥哥真的一天沒給她飯吃。
餓了一天再加上韓庭默的廚藝是真好,糖糖覺得比她那個得過七級廚師證書的二哥燒得還要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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