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修對著對話框,刪刪減減了半天,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發出去。Google搜索
他心情很差,想喝酒,但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已經讓他沒有臉再去之前的那個酒吧。
於是就給陳瑞陽發了消息,約在一家新開的酒吧。
楚言修剛進包間,就聽到有人說道:「周少,你胳膊上這個也是被溫年年咬的?」
周垣不想被人知道他那天的事情,伸手將袖子往下拉了拉,遮住傷口。
楚言修冷著臉,推門進去的時候,房間裡突然就安靜了。
他走到最中間的位置坐下,然後端起酒杯,仰頭喝了口酒才道:「都看著我幹什麼,喝酒,不要跟看笑話一樣的看著老子!」
陳瑞陽看了眼楚言修沒有生氣,喝了口酒就調侃道:「我們在說周垣的手臂也被溫年年咬了,難道是他也勾引了你,不然溫年年也不會去咬他。」
聽到他的話,其餘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也跟著湊熱鬧道:「是呀,你們快點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
有些話,說著無心,聽者有意。
周垣本來是沒有被發現手臂上的傷的,但是剛才有人非要給他灌酒,他手臂還發炎著,喝不了,所以推搡之間就被其他人看到了。
他有點心虛的看了眼楚言修,假裝淡定的端起酒杯,笑罵道:「楚少爺的眼光那麼高,怎麼會看上我!」
楚言修也看著他,有個畫面突然從他腦海中一閃而過。
楚言修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周垣已經蓋住的傷口,眸色深邃,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第二天,溫年年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邊什麼人都沒有,她連忙從床上爬起來,連鞋也沒穿就往樓下跑。
「言修哥哥,言修哥哥……」
「叫什麼?我在這。」正在餐廳里吃早餐的楚言修不悅的仰頭看了眼溫年年。
看到楚言修在,溫年年臉上立即露出一抹笑意,歡快的跑到楚言修面前。
楚言修注意到她光著的腳,眉頭蹙起,「怎麼不穿鞋?」
聽到他的話,溫年年立即呵呵的傻笑了幾聲,白皙的雙腳互相踩著。
楚言修無奈的嘆了口氣,叫了傭人取了一雙拖鞋給溫年年,「穿上。」
溫年年聽話的穿上鞋子,轉頭卻看到在客廳的一角放著的行李箱,不由得臉色一怔,「言修哥哥,這個……」
楚言修抬眸看了一眼那行李箱,然後說道:「公司有事,我要出差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就先回爸媽那裡住。」
其實出差只是理由,他早都想好要在結婚後就去國外的分公司上班了,時間也是一早都定下來的。
楚言修是不會甘心和一個傻子過一輩子的。
聽到楚言修的話,溫年年立即搖頭,伸手抓著楚言修道,「不要,年年不要言修哥哥出差,年年要和言修哥哥在一起。」
楚言修臉色沉了沉,放下叉子,抬眸看著溫年年,「溫年年,我不是去玩,我是去工作,再說,我又不是不回來。」
溫年年委屈的眼眶紅了,低聲說道:「可是年年就是不想和言修哥哥分開。」
楚言修把溫年年的手拿開,淡漠的說道:「好了,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都快當媽媽的人了,能不能成熟點?我難道不用工作嗎?天天陪著你?」
溫年年根本不理會楚言修說了什麼,只是低垂著頭,難過的開始掉眼淚。
楚言修心情不好,也不想安慰她,直接推開椅子站了起來,「等會媽會來接你。」
留下這句話,他直接轉身就走來。
溫年年看著他離開的身影,眼淚一滴滴的掉了下來,「言修哥哥,年年已經不生你氣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楚言修根本不想再停留一刻,因為他發現,他真的很害怕溫年年哭,於是拉著行李箱快步的往外走去。
「言修哥哥,別走!」溫年年追了出來,楚言修剛好坐在車上,她站在車窗前,拍著車窗,滿臉淚痕的看著楚言修。
楚言修猶豫了下,降下車窗,看著她說道:「溫年年,你在家給我乖一點,我很快就回來,我會每天給你打電話,你要是不乖,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溫年年低聲說道:「那,那言修哥哥真的會打電話嗎?」
楚言修點點頭。
溫年年還想說話,楚言修擺了擺手,「還不讓開?我趕時間。」
溫年年忍著心裡猶豫著,往後退了退,楚言修便已經發動了車子,從溫年年的跟前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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