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你喜歡沈薇……」
「等我想想沈薇是什麼樣的人?」她摸著下巴,「漂亮,自信,獨立。」
薑茶一字一句的說,「現在呢,現在還喜歡這樣的嗎?」
「你問這個幹什麼?」男生終於開口了。
「我只是覺得你有意思,給個機會讓我追一下你吧。」薑茶含笑看著男人。
「你是不是對誰都能演出喜歡對方的表情?」明黎並沒有動,也沒有因為她的話有任何情緒波動。
「這個要看人,也要看我對他感不感興趣。」薑茶道:」現在嘛,我對你反正是非常的感興趣。」
「差點兒被你帶偏了,我們還是說說正事吧。」
「你對於沈薇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你如果不知道為何又裝的頭頭是道?」明黎一臉審視,心裡卻被對方那個眼神戳動了。
男人的目光非常的冷漠,收回的雙手卻是在腿上來回交疊。
薑茶卻不為所動,「當然是為了引起你們的注意。」
她微笑,「這麼多年了,安逸太久了,想換換新的生活,找點刺激。」
「你知道陷害你的人是誰嗎?是你玩了幾年的好朋友,你的好室友。」明黎說。
薑茶挑眉,「這些我當然知道。」
「哦?你知道?那你沒有其他想法嗎?」明黎疑惑的問。
「被好朋友背叛,心裡不可能這麼的平靜,沒有任何的抱怨。」
「一些好朋友把你往死路上推,心裡更不可能平衡吧。」男人語氣涼薄。
「我當然知道。」薑茶微笑,「她以為她陷害了我,卻不知一直以來我也在利用她。」
「她對朋友的控制欲真不小。」薑茶嘖舌,「若不是她人傻錢多,我才不會和她做朋友。」
薑茶一臉冷漠,「我猜喬笑笑手裡應該有你當時的照片,視頻嘛,應該沒有。」
「但是只是一張照片的話說服力不大,不然的話她早就告你了,也不用繞這麼一大圈子。」
「還有……」薑茶想著,又道:「哎呀,我還挺同情你的。你的童年應該很慘吧。」
她說,仰頭看著男人笑得一臉欠扁。
果然聽到這句話,男人整個人冷了下來,面色如霜看著女孩兒,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你都知道些什麼?」
「其實這個很好猜,畢竟嘛,不可能有人天生就是神經病,除非他是遺傳的嘛,對吧?」
薑茶眯著眼睛,「你家裡父母應該都是好好的,所以呢,你應該是因為小時候經歷過什麼,所以才是有病。」
青銅號聽到宿主不斷作死的言論,倒吸一口涼氣,小聲提醒她。
[你不要再作了,求你了。]青銅號瑟瑟發抖,[你這樣真的會把自己作沒了。]
[神經病,不能刺激你不知道嗎?]
「別怕,放心。」薑茶絲毫不慌,「神經病腦迴路和別人不一樣。」
「你到底是什麼人?」明黎問,他現在開始懷疑女孩兒的身份。
畢竟一個普通人怎麼會靈敏的想到這個,而且面對如此情況還不害怕。
的確如薑茶說的那樣,男人聽到這些刺激的言論,他反而平靜了下來,明黎眼裡滿是打量,心裡有些好奇,女孩到底是什麼人。
「我們是一路人啊。」薑茶眨巴著眼睛,「如果非要給自己安一個身份的話,那麼我希望我是來拯救你的。」
「你拯救我?」明黎挑眉,「就憑你?你以為你是誰?」
「要不要打賭?試一試?」薑茶說,「上一個打賭的,輸的可是很慘哦。」
「你覺得我會上當?」明黎冷靜的開口。
「你果然和其他人不同,這讓我起了征服感。」薑茶微笑,「你既然知道不是我了,那麼你找我來有什麼用呢?你不應該去找喬笑笑。」
「你說的對。」明黎說著隨後站起身。
房門再次關上,薑茶挑挑眼皮子。
薑茶讓青銅號切了喬笑笑那邊的畫面,鏡頭裡的喬笑笑已經安定了下來,看起來像是沒有了力氣。
她低著頭,看不清神色。
很快,喬笑笑那邊的門被打開了,明黎走了進去,聽到動靜,女孩兒抬起頭,看到明黎並沒有意外。
「你快放了薑茶,這事與她無關,都是我。」喬笑笑看著明黎。
「都是你?那你說說你當初到底看到了什麼,手裡有什麼證據交出來,我就會放了她。」
「笑笑這麼多年,我們兩家的友誼我也不想破壞,所以………」明黎一臉認真的看著她。
喬笑笑蹙眉。「你會在乎這些?」
明黎抿唇沒有說話,他的確不在乎這些名譽或者什麼,他是屬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你放了她我就給你。」喬笑笑沒有再說那些事情。
「當初是你把她拉進了局,現在你又說她是無辜的?你讓我怎麼信?」明黎看著她。挑了挑眉。
喬笑笑啞言,的確當初是她陷害了薑茶,讓對方受到傷害,如今她後悔了,但是這也不能代表自己沒有做過那些事情。
「你把薑茶關在哪裡了?」她又問。
「你猜猜你朋友知不知道你一直做的事情?」明黎沒有回她,而是突然說起這個話題,他手指敲打著桌面,一下又一下。
清脆的碰擊聲仿佛是敲打在喬笑笑的心裡,她抬起頭,瞳孔微縮,「你什麼意思?」
「笑笑這麼聰明,怎麼會不知道明黎哥哥的意思呢?」明黎微笑著看著她。
「薑茶知道我的事情?」想到薑茶前兩天突然提起沈薇的事情,她微微握緊雙手。
「看來你應該是有什麼發現了。」明黎笑,「你以為你的朋友真的是那麼的單純嗎?她一直也不過是利用你罷了。」
「不管怎麼說,她是無辜的人,你快放了她。」喬笑笑抿唇。
「就算之前是無辜的,現在也知道了。」明黎微笑。
「你想幹什麼?」喬笑笑盯著他,「我們喬家也不是好惹的。」
「我們兩家大人一直有想要聯姻的打算,你說我要不要答應呢?」明黎手指繼續敲打在桌面,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女孩,「那樣的話你就名正言順的待在了我的身邊。
「就算是一不小心生病了,臥床不起也能說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