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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果然,他就不該信她!

2024-09-02 23:44:30 作者: 上九天攬月
  房嬤嬤匍匐在地上,提到廢后兩個字的時候,滿臉都是驚恐,那眼神真的不是裝出來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張淑儀隱約懷疑,這個廢后從前溫婉端莊性子還有些弱,上次看的時候,卻渾身上下都透著冷意,她還以為是廢后在冷宮裡待久了,所以這樣了,現在看來……難道真的是被惡鬼上了身?

  「你說的輕巧,這皇宮內院的,是說要驅鬼,就能驅鬼的?」

  張淑儀挑了挑眉,懷裡的狗兒是另外一隻,沒用的東西,就該多養一點,免得一隻沒了,頂不上用。

  房嬤嬤抬起頭,看向張淑儀,提議道:「娘娘,那天機閣閣主不是曾說廢后是真鳳之命麼?皇上也因為廢后是真鳳之命,才沒殺了她,現在她要是被厲鬼附身,您去請那天機閣閣主不會不管的。」

  「你當天機閣是什麼樣的地方?」

  「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張淑儀眼眸一揚,凌厲的瞪向房嬤嬤。

  天機閣那可是歷朝歷代都尊為神邸的地方,天機閣閣主是能和上天對話的人,信則生,逆則滅,就連皇上見一面都要提前沐浴更衣三請四請,更何況是她?

  舌頭可真大,說讓她去請天機閣主,就讓她請天機閣主。

  張淑儀翻了一個白眼。

  房嬤嬤匍匐了一下,「那、那可怎麼是好?」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這件事情本宮會處理的,居然敢動我的人,管她是什麼廢后不廢后的,就得付出代價!」

  張淑儀眼眸一眯,裡面閃過一絲陰險,更何況上次還讓她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前丟臉,她怎麼可能放任不管?呵!

  房嬤嬤欲言又止,但是也不敢說太多,還是退了下去。

  張淑儀盤了盤手腕上的琉璃珠子,朝著外面喊了一聲,「小完子。」

  「在。」

  小完子彎腰走了進去。

  張淑儀朝著他勾了勾手指,小完子站起身上前,張淑儀一陣低語。

  小完子聽完先是詫異了一下,還是應了一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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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盤坐的秦筱筱,眼眸忽而睜開,在寂靜的夜色里,顯得皎如皓月。

  忘了一件事,她讓那個小太監幫她去買草藥,她卻換了個地方住,小太監還不知道,若是他晚上來,豈不是得跑空?

  秦筱筱站起身來,朝著原先的舊殿走去。

  夜色靜謐,她走的極慢,藕荷色的棉麻裙擺襯的她像是從古畫裡走出來一樣,背影被月色拉長,拉長。

  墨北寒帶著草藥,趁夜而來,繞著舊殿一圈,卻沒有看到秦筱筱的人。

  他站在院子裡,看見了地上影影約約有一灘血跡,先前來的時候,還沒有。

  難道……

  不,不可能,誰敢?他的人沒有他的允許,誰敢動?

  墨北寒心裡安慰著自己,但越是安慰,便越慌罷了,院落里的古樹沙沙作響,他看向四周,只覺得所有的景象都在晃動,天旋地轉。

  他擰眉伸手撐額,心口猛然疼痛,他伸手捂著,唇瓣微白,嘴裡一陣腥甜。

  秦筱筱走了進來便看到墨北寒身體微微蜷縮,面具沒有遮擋的上半張臉,滿是痛苦之色。

  她快步走過去,伸手扶了他的手腕一把。

  「你沒事吧?」

  清冷的聲音響起,如同泉水叮咚,墨北寒揚眉抬起頭看,看見是她瞳孔驟縮,懸著的心鬆了下來。

  「你去哪兒了,這深夜。」墨北寒低沉暗啞的聲音里透著逼問和不滿。

  秦筱筱只當他是生氣了,「這裡住的清冷,我就搬去和其他的冷宮棄妃一起住了,也好有個照應。」

  墨北寒想發怒,但對上她那雙明若皎月的眸子,所有的話便止於唇間,怎麼也說不出。

  他抬起手,將手裡的藥盒遞給秦筱筱,「給你送藥。」

  秦筱筱接了過來,她先前寫下的藥物,還真的都被他給買來了,她給的那支素銀簪子應該是不夠的吧?他肯定貼了自己的月例了。」

  想到這裡,秦筱筱心裡一暖,從懷裡又掏出一錠從房嬤嬤那裡搜刮的銀子,握住墨北寒的手腕,塞進他的掌心。


  溫熱的觸感,讓墨北寒心頭一震。

  不過,秦筱筱很快便鬆開了,揚起一張笑臉,柔聲道:「這個給你,我從房嬤嬤那裡搜刮來的,這段時間房嬤嬤應該沒空找你們麻煩了。」

  墨北寒看著掌心裡的碎銀子了,眼睫微動。

  秦筱筱以為他不願意要,便催促道,「你拿著吧,我在這冷宮後院裡也用不到,我是刻意拿來給你的。」

  她對他笑。

  還對他以柔相待。

  這樣的她,他有多久沒見過了?五年、十年?應是自小時初見後,就再沒見過了吧。

  墨北寒收斂心神,將碎銀子攥進了掌心,「知道了,沒事我走了。」

  他心裡的那股子絞痛就好像有一隻手在搓揉著他的心臟,讓他極為難受,若是再繼續待著,怕是秦筱筱就得看出來。

  秦筱筱對著他的背影喊了一聲,「那個,你還來麼?」

  墨北寒腳步微頓,悶哼:「嗯。」

  「那好,每隔三天夜裡我便來這裡等你,可好?」秦筱筱揚聲問。

  墨北寒遲疑了一下,理智告訴他應該拒絕的,一個綠了他的女人,他就應該把她丟在這冷宮之中,此生不必再見,但他還是克制不了自己,微微點頭,「好。」

  話畢,墨北寒轉身離去沒有再做任何停留。

  秦筱筱雙手附背,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淺淺一笑。

  他的眼睛真好看沉浸如寂夜,沒有任何波瀾,看他的年紀,不過二十出頭,便有這份氣度,真是難得,可惜是個小太監。

  秦筱筱轉身回了無名殿。

  墨北寒加快腳步,回了自己的承乾宮,跌坐在了龍椅里,扯下了面具,一張冷冽如冰的臉,此時沒有一點血色,唇角還帶著一點血。

  「陛下!」

  侍衛朔風扶了他一把,「屬下給您喊朔春來。」

  墨北寒點了點頭。

  朔風快速離去,不會兒拽著一個背著藥箱的人,快步走了進來。

  朔春不敢遲疑放下了藥箱,就捏住墨北寒的手腕,診斷著。

  許久,朔春跌坐在地上,滿臉的絕望,看向墨北寒。

  「朕這是怎麼了。」墨北寒挑眉,看著朔春這神色,他斂了斂眸。

  朔風跟在後面也急了,催促道:「是啊,皇上這是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露出這個表情來,算什麼?」

  「皇上這是中了情毒,且毒入心肺了。」朔春抽吸了一口氣,「中情毒者初期沒有任何症狀,亦如常人一般,但只要動情,且所鍾意之人並不鍾意自己,這毒便頃刻間入心肺,藥石無醫。」

  墨北寒捂著心口,輕嗤一聲。

  且所鍾意之人並不鍾意自己,這毒,下的可真好。

  這就是衝著他來的吧,算準了他放不下秦筱筱,就專門用這毒來對付他。

  「怎麼可能呢?怎麼會中這個毒?這段時間皇上的一應吃喝不都是經你的手過的麼?怎麼可能還中毒?」朔風低呵著。

  朔春搖了搖頭,「不知,也可能是從前我未經手時所下,也有可能……」他抬起頭看向墨北寒,「皇上這段時間,可吃了別的什麼東西了?」

  墨北寒神色一斂,手緊緊的攥著,碎銀膈的他掌心流血也沒有鬆開。

  這段時間他唯獨只吃了她親手奉上的饅頭片和狗肉,除此別無其他。

  這個女人,認出他了?還是故意的?

  果然,他就不該信她!

  墨北寒心念一動,心底又是一陣劇痛,一口血噴了出來,「噗。」

  「皇上!」朔風低喊。

  朔春快速的抽出三枚銀針,刺向墨北寒的心脈,再站在墨北寒的身後,封住了他幾處大穴,然後將他的毒,強行逼到了心脈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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