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少都發話了,你還不快滾?」
「臭要飯的,惹風少生氣你就只能橫著出去了。【Google搜索】」
「我給你三秒鐘時間,立刻消失在風少眼前。」
幾名僕人輕蔑地盯著秦木,摩拳擦掌。
秦木不為所動,依然悠哉吃喝。
他是陸月請來的,就算要讓他走,也得陸月發話。
別人,他才懶得搭理。
見到眼前這個土包子竟敢無視他。
陸風臉色陰沉如水。
這可是在陸家!
難道這混蛋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哥,你幹什麼呢,他是我請來給父親治病的。」
這時,陸月匆匆去而復返。
她聽到了陸風對秦木的惡劣言辭,很是氣憤。
再怎麼說,秦木是她請來的客人,陸風這樣做,等於是在打她的臉。
陸風冷哼一聲,「小月,我看你不是腦子糊塗,就是眼睛出問題了,他這種蹭吃蹭喝的騙子,你難道看不出來?」
「你也不想想,他如果真有本事,至於混成這幅磕磣樣?」
陸月一時語塞。
秦木的穿著打扮,確實有些磕磣。
可是,他明明又能一眼看出遊樂場問題所在,而且還能算出自己父母有恙,瞎矇應該不會蒙這麼准吧…
陸風不耐煩道:「小月,不是我說你病急亂投醫,什麼人都敢往家裡領!」
「你這是嫌咱們家最近麻煩還不少麼?」
「我已經聯繫過京城名醫張明達!」
「張神醫號稱妙手回春,肯定能治好父親的病,根本不需要這種混混騙子,你趕緊把他轟出去,我看見他就來氣。」
秦木淡淡道:「我吃了你家的點心,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老爹得的根本不是病,請再好的醫生都沒用,只會浪費時間而已。」
「哈哈,蠢貨就是蠢貨!」
陸風不屑大笑。
「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跟我扯封建迷信那一套,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
秦木抬眼在陸風身上略一打量,不緊不慢道:「陸少爺,你年紀輕輕,魚尾紋就深得和年齡極不相符!」
「魚尾紋乃是奸門所在,奸門又是夫妻宮,說明你一定好色成性,經常出軌!」
「嘖嘖,真是為你女朋友感到不值吶。」
大廳內頓時寂靜下來。
陸月驚愕不已,秦木不像在胡咧咧,難道哥哥真的經常出軌?
陸風臉上青紅交加,指著秦木厲聲喝道:「你少扯淡,信不信我把你嘴巴撕爛!」
「別急,我還沒說完呢!」
秦木呵呵一笑,又道:「你腦門窄小,嘴唇又薄,說明你撒謊成性,鬼話連篇,就算在家人面前,你也沒幾句真話。」
「如果我所料不錯,你肯定背著家裡人,在外面做了許多缺德事,對不對?」
「你他媽給我閉嘴!」
陸風臉色通紅,青筋暴起。
在他心底,已然翻起滔天駭浪,震驚到無以復加。
因為…秦木所說,句句屬實!
秦木淡淡道:「陸少爺,你對我客氣一點,我或許會少說幾句,否則我不介意把你的老底全部揭乾淨,你覺得呢?」
陸風咬牙切齒,冷哼一聲背過身去,但終究沒再敢出言不遜。
他怕秦木再說下去,真將他的醜事全部揭出來!
尤其在陸月面前,他不敢冒這個險。
陸月雙眼放光,一眨不眨盯著秦木,滿臉驚奇。
哥哥這麼激動,說明秦木所說十有八九是真的!
這傢伙看著比她都年輕,卻有如此神奇的本領,簡直……像個怪物!
「風兒,你怎麼和客人吵起來了,不像話。」
就在這時,一個風韻猶存的貴婦人走了進來。
陸月抱怨道:「媽,我哥真是不像話,你真該管管他了。」
曹榮芳向秦木歉意一笑,「小兄弟,我替風兒向你道歉,聽月兒說,你身懷絕技,可以治好我丈夫的病!」
「事不宜遲,麻煩你現在就去看看我丈夫的病情。」
其實她對陸月所說的「高人」也有些不以為然。
但剛才在門外,她無意間聽到了秦木對陸風說的話,頓時改變了想法。
知子莫若母,她知道秦木說的都是真的。
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幾人來到陸父陸承安的臥房。
秦木眉頭微皺,「還好我來的及時,否則再過兩天人就沒救了。」
陸承安臉色煞白,身形消瘦,出氣多進氣少,處於半沉睡半昏迷狀態,一條命顯然已經丟了大半。
陸風不滿道:「吹牛誰都會,你倒是治啊。」
秦木在房間內四處走動,開始仔細觀察。
衣櫃,床底,陽台……每一個角落都沒放過。
陸承安明顯是中了煞術之類的陰招。
一般來講,這些陰招儘管形式不同,但都有承載之物。
比如最常見的扎草人,草人就是承載之物。
而且承載之物最好放在被害者附近,效果才足夠顯著。
所以,根據秦木推斷,陸承安的承載之物,十有八九就在他的臥室中!
不過找了半天,秦木卻是一無所獲。
陸風嗤笑道:「我看你還是別裝神弄鬼了,你就是個騙子,只會信口胡謅,可笑之極。」
「閉嘴!」
「少說兩句你會死啊!」
曹榮芳和陸月忍不住出言呵斥。
秦木凝神思索,突然一拍腦袋,「給我找個梯子來。」
剛才只顧在地上找,怎麼把天花板給忘了!
這是豪華別墅,天花板有四五米高,簡直是藏匿物品的最佳選擇!
僕人搬來梯子,秦木踩著梯子,首先爬到陸承安床頭上方,將正對著床頭的那塊天花板掀了起來。
「果然在這裡!」
秦木眼前一亮。
只見暗格之中,放著一塊綁著朱紅色綢布的木片!
木片上畫著一些雜亂的黑色符號,和鬼畫符差不多。
秦木取出木片,向陸月道:「這木片上寫得是你父親的生辰八字,你父親八字被陰,導致命盤受損,手法真是歹毒。」
「還有,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你們家所經營的遊樂場白日沖煞,恐也與此有關!」
陸月等人目瞪口呆,一時說不出話。
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想過,世上竟真有這種科學難以解釋的煞術手段。
秦木當即把木片燒成灰燼,又從陸承安身上取了一滴血,然後將血滴和一小撮灰燼混合在一起,給陸承安服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秦木拍了拍手,「行了,煞術已經被我破解。」
「就這麼簡單?」陸月有些不確定。
「就這麼簡單。」秦木點點頭,「你父親明日就能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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