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一步步踉蹌著坐到椅子上,秦木才發現他腳扭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你腳怎麼了?」秦木明知故問。
「害,別提了。今天跟裘老頭去辦事,不知道誰通風報信,害得幾車人來追我們,腳還崴了。」
奎大壯說完還罵罵咧咧的。
跟秦木想的一樣,對方是逃跑過程中受傷了。
「通風報信被人追?你們難道是做一些不見得光的事嗎?」秦木反問道。
「額……」
奎大壯突然支支吾吾,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
「唉,這事你就別管了,我也不想的,不過是破壞一下人家的風水。」
在他看來,這好像是微不足道的事。
「斷運脈,逆風氣,改水行,這都是逆天而行之舉,哪是相師所為之事?」
秦木有些生氣,這對他來說是原則問題。
「算了別說我了,你今天有什麼進展?」奎大壯轉移話題。
「沒有,沈繁笙絕口不認,說這事與他無關。」
「那你怎麼想?」
「他不認,不代表不是他,但我的確無從下手,但還有另一個辦法。」秦木眼神突然明亮。
「什麼辦法?」奎大壯好奇道。
「你說如果乾坤袋真在沈家,那他們最可能放在哪?」
「家裡唄,有錢人都喜歡把奇珍異寶都放在家裡的密室,跟個藏寶閣一樣。」
「看來我得去沈家一趟。」秦木點了點頭。
奎大壯傻眼了,追問道:
「什麼意思?你打算去他家翻柜子啊?」
「先不說你有沒有資格進沈家,就算有,那沈家占地幾個足球場,你得翻到猴年馬月?」
聞言,秦木不由用同情的眼神看向他:
「大壯哥,你說你當初在宗門怎麼加把勁,混上個資深相師才被趕出來。」
「那樣你起碼也會被頒受一個乾坤袋,也不至於對此物毫無了解,唉……」
說罷秦木搖頭離去了,留下奎大壯一頭霧水。
「喂喂喂,你這話什麼意思?變著法子嘲諷我是吧?」
「到底裡面有什麼玄機,你倒是告訴我啊,別跑啊。」
「求你了秦哥,你不說我今晚睡不著啊!」
「……」
秦木離開出租屋,正打算去買菜,同時思索著該怎麼進入沈家。
這時一輛眼熟的紅色瑪莎拉蒂停在他身邊,仔細一看,卻不是一個車牌。
不用想秦木就知道是喬羽嵐來了,不得不說這有錢人就是大氣。
在江城買一輛,京城也買一輛,還是同款銅色。
車窗降下,喬羽嵐就迫不及待地喊道:「上車!」
看到來者,秦木腦中靈光一現,驚呼道:「來得正好!」
他驚喜地跳上了車,卻完全忽略了對方的臉已經布滿烏雲。
「喬大小姐你先前不是說欠我一個人情嗎?我現在正好有個很重要的忙需要你幫。」
秦木一上車就著急道。
對方難以置信地轉過頭來,疑問道:
「你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對,你幫了我,我理應報答你,但現在到底是誰拖欠誰?」
這一說秦木不由懵了:
「你別激動,發生什麼事了?什麼誰拖欠誰?」
「還在演戲?不得不說,你真的把我們所有人都騙了,連段爺爺也對你大跌眼鏡!」
喬羽嵐越說越氣,車速也越來越快。
「你……你要帶我去哪?」秦木坐著這亡命跑車,突然有些慌。
「待你去見段爺爺,看你怎麼跟他老人家交代!」
「我到底怎麼了我……」
秦木哭笑不得,接下來他說什麼喬羽嵐也不聽,只顧著開車。
不久後車子駛入一處京城郊外的莊園,進門的那一瞬間,秦木有種錯覺是到了江城的段家。
「跟我來!」
喬羽嵐把秦木從車裡揪了出來,一路拉著他進入宅子。
剛進到大廳,秦木便看見主位上坐著個老熟人,不由笑道:
「段老先生,好久不見。」
段傲堂本來還氣在頭上,但念在舊情份上也是笑著點點頭,隨後臉色又馬上陰沉下來。
「好久不見秦先生,坐吧。」
秦木點頭隨意坐下,一個傭人上前來詢問他要喝點什麼,喬羽嵐當即打斷:
「他又不是客人,管他做什麼?」
「額……」秦木頓時尷尬地頭皮發麻。
不過段傲堂還是體面人,擺了擺手說道:
「小嵐別著急,事情還沒搞清楚呢,說不能是我們錯怪了秦先生。」
轉頭又道:「給秦先生上杯茶。」
秦木眯著眼睛,嘴角含著笑。
他可不傻,雖然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還是能看出面前兩人一個演紅臉,一個演白臉。
「段老,我們開門見山吧,我秦木到底做錯了什麼?快告訴我吧。」秦木問道。
段傲堂也體面回道:「不知道秦先生是不是不小心拿錯了我們段家的東西?」
「什麼東西?」
「遁甲卷!」
「遁甲卷不見了?」
「……」
「秦木,你不是想說你對此事完全不知情吧?」喬羽嵐不悅道。
「不然呢?」秦木委屈極了。
段傲堂沉聲道:
「當日遁甲卷被小嵐帶著坐私人飛機回來,機上隨行的都是些家僕和保鏢。」
「他們每個人現在都在我府上工作,經過逐一排查都洗脫了嫌疑。」
「所以就剩下我這個外人嫌疑最大,是麼?」
秦木冷聲反問,他以為對方是有什麼確鑿證據才懷疑他,沒想到就靠簡單的排除法。
這讓他十分心寒,畢竟自己跟段傲堂交情不淺,沒想到可信度連一個傭人都不如。
「秦木,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這不是請你回來先問問嘛?」段傲堂也察覺自己失言了。
「不是吧,我怎麼感覺你們好像已經認定是我拿的了?」
秦木蒼白地笑了。
「難道不是麼?除了你,誰還有那麼大本事無聲無息偷到遁甲卷,還能全身而退?」
喬羽嵐提出質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遁甲卷本就不是你們的東西,要不是因為我,你們一輩子都無法觸及!」
秦木早就不再如從前那般軟弱,被人這般侮辱,他也不忍了。
最後那句話,他更是一語雙關。
一是從石牆中奪回遁甲卷,他可是立了頭功。
二是在收回遁甲卷這件事上,他選擇了妥協,心軟讓段喬兩家先借遁甲卷渡過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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