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主這不對吧,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秦木在拍賣會上對你更加不敬,你怎麼還奉他為座上賓,這不可能!」
「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我今天是誠心來祝賀您孫女生日的!」
方立揚跪在地上不斷求饒,深知沈繁笙會做出什麼來,已經慌得語無倫次。【記住本站域名】
沈繁笙把沈瞳,拉到身後,擋住她的視線。
「死性不改,死到臨頭還在指責我的貴客,你們方家真是無藥可救了。」
「來人,把這廝給我扔出沈家!同時我沈繁笙宣布,永久將方家逐出京城!」
「我不想再看到任何方家人等!」
他對所有人說道。
一時間唏噓聲四起,眾人更加是驚訝沈繁笙會如此生氣,或許是看他的好臉太久了。
忘了他其實也是個狠人!
看著方立揚眾目睽睽之下被沈家人扔了出去,秦木不得不承認,心裡頗有快感。
但對他深知沈繁笙沒必要在今天做到這個程度,除非是別有居心。
方立揚一消失,所有人都默契十足,重新恢復起歡聲笑語,仿佛方才什麼事都沒發生。
秦木也沒放心上,繼續操控起召魂符,召出更多的畜魂。
一時間各種小動物紛紛湧入廳堂,這還是他一一篩選過的。
小豬,狗,貓,小羊等等,只要是可愛的,秦木才允許放入場中。
沒有意外的,幾乎上百個物種由秦木一人完全掌控,裘老頭也是不由稱奇,這是多麼強大的相力!
額汗不由從他頭上順流而下,一時間對頭上上百畜魂頗為提防。
「爺爺!快把我抱起來,我碰不到它們!」
瞳瞳興奮道,沈繁笙慈祥地眯起了眼睛,哪能不滿足這小公主。
不知道玩了多久,他才喘著氣把沈瞳交給聶守元看管,畢竟他還要應付其他賓客。
「今日謝謝你,秦木。」沈繁笙眯著眼睛笑道。
「也謝謝你吧。」秦木淡淡回道。
「聽你的語氣,似乎別有意味?」
「剛才那出戲,是特意做給我看的吧?」秦木問道。
「戲?什麼戲?我沈繁笙做事從來都不弄虛作假,你看到的就是真的。」
沈繁笙繞起了圈子。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在言語上,秦木不可能在沈繁笙身上占到半點便宜。
但看對方嬉皮笑臉而沒有否認,秦木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就在兩人對話之時,穆秀蘭帶著裘老頭怨氣沖沖地走了過來。
先是假仁假義舉起酒杯笑道:
「沈家主的孫女可愛活潑,機智聰慧,我穆某真心替你高興。」
沈繁笙回以假笑,倒是陪她咽了這杯。
「穆家主最近日理萬機,還欣然赴約,這真是我沈家的榮幸。」
穆秀蘭聞言冷笑一聲,突然話鋒一轉:
「難道京城還有人敢拒絕你沈繁笙?何況我要是不來,你這兩針怎麼能刺到我骨子裡?」
沈繁笙做出迷惑的表情,反問道: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第一針,我把方家逐出五環之外,你就當著我面把他逐出京城,這不是在打我穆秀蘭的臉?」
穆秀蘭頗為氣憤。
「喔?原來方家對穆家還有利用價值?看來是我失策了,我向你賠個不是。」
沈繁笙的話不咸不淡。
「第二針!我把你身邊這小子趕出京城,你又堂而皇之把他帶進沈家奉為貴客。」
「還特意邀請我穆家,豈不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打我的臉?」
穆秀蘭越發地激動。
「你誤會了,我與秦老弟相見恨晚,可謂是知音,所以才這麼做,一時間忽略了你們這層關係。」
「還以為穆家主氣度不凡,不會把這種小事放在眼裡,是我疏忽你,我再賠你一杯。」
沈繁笙笑嘻嘻地倒了一杯,又是一飲而盡。
「你……!」穆秀蘭欲言又止,差點沒把自己憋死。
明面上是沈繁笙一直在低頭,但實際上她完全處在了下風。
「沈繁笙,你最好別後悔自己的決定!」
說罷穆秀蘭不歡而去,臨走前,裘老頭還陰冷地撇了秦木一眼。
「呵呵,這女人真是十年如一日的小心眼。」
沈繁笙輕鬆說道,儼然沒把對方放在眼裡。
秦木聞言壓根笑不出來,儘管他痛恨的穆秀蘭被啪啪打臉,但他身邊這個也是只財狼猛獸。
「沈家主,今天不是單純的生日宴吧?你到底想做什麼?」他突然問道。
「看來這瞞不過你,不過你應該能看出來吧?」沈繁笙也不裝了。
「你想討好我?」
「呵呵,你可以這麼理解,就不知道這份誠意夠不夠呢?」
沈繁笙倒下兩杯酒,其中一杯緩緩遞給秦木。
繼續道:
「在今天之前,你秦木還是京城的過街老鼠,不受任何人接見。」
「哪怕是跟你交談,都會遭到穆家的報復。」
「但我沈繁笙卻公開把你收編,這意味我要向穆家宣戰,這可不是件小事。」
秦木不以為然:「所以呢?我應該誓死效忠你?」
「秦老弟,話沒必要這麼沖,要是這還不夠打動你,你大可以繼續提條件。」
「不用任何條件,只要我證明完一件事就好。」
沈繁笙笑容一僵,問道:「證明什麼?」
秦木突然面露正色,朝著不知哪個方向喊道:
「無相伐道,洞虛藏陰,秦氏木人請陣,乾坤速速展開!」
說著秦木雙手捏出二指,朝著沈家每個方向指去。
一旁的聶守元大驚失色,當即看出秦木這是在請乾坤袋。
「秦木兄弟,你這是要幹嘛?可是附近有妖邪出沒?」他老實道。
秦木看了他一眼,意識到他與此事無關,但也有可能是沈繁笙瞞著他!
「聶大哥,此事與你無關,我只是要證明一些事。」他回道。
反觀沈繁笙,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突然難堪起來,心虛之色溢於言表。
秦木把七個方位都請了一遍,都沒有任何反應,差點以為是自己誤會了沈繁笙。
「還剩最後的西南位!」
只見他把手指指向西南方,沈家西南邊某個房間突然就炸開了。
房間的大床下猛烈轟起,數道金光炸現,快速朝中堂大廳匯集而去。
「那……那是小小姐的房間。」聶守元意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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