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報紙的出現,單靠人來書寫,必然是不可能的,因為這一天的工作量實在是太大了。記住本站域名
所以這個時候,必須要用印刷術才行。
這一點,秦安已經準備完畢,他之前曾經在武苑的煉器殿找一名寒門學子幫忙,煉製了一塊活字印刷板。
這東西通體金屬打造,而且也不是什麼靈寶,只要是懂得煉器的人,隨意便可煉製。
而只要有了這塊活字印刷板,大批量的生產報紙已經不是難題。
其次一點,就是怎麼防止其他人仿造。
畢竟報紙這種東西,只是概念值錢,技術方面其實並沒有什麼。
只要給人一定的時間,相信很快就能出現仿造的報紙。
這等於在秦安兜里搶錢。
目前來看,秦安也沒有什麼辦法能阻止他人仿造報紙。
只能依靠活字印刷術的拓板,堅持一段時間,可是用不了多久,恐怕活字印刷術的技術也會被人弄到手。
到了那個時候,競爭才剛剛開始。
不過好在前期一段時間,秦安可以通過他的報紙大量吸引讀者。
只要形成習慣,應當不用太擔心自己的報紙行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其實最好的辦法,是聯合朝堂,讓秦安來獨家發布報紙。
任何仿造之人,都要吃牢飯。
只是如今這個想法,還有些不太現實,畢竟朝堂之上,誰認識他秦安?
與忘憂研究了一上午,兩人當即決定,立刻開始報紙的印刷。
調製好油墨,輔以活字印刷板,再購買來紙張,印刷報紙其實是很容易的。
只是需要多一些人手。
這一點可以以後解決,目前實驗階段,只需要秦安跟忘憂兩人即可。
為此,秦安還給他的報紙,起了一個響亮的名字。
咸陽日報!
此時此刻,誰都不知道,日後對整個天元大陸都有深遠影響的咸陽日報,就這樣在一個小作坊中誕生了。
甚至這件事,就連秦安回想起來的時候,都覺得有些恍惚。
在咸陽日報發展的初期,勢必需要吸引人的標題來增加讀者。
標題黨這種新聞其實也很好寫,秦安將套路告訴忘憂之後,對方立刻能活學活用,自己研發新聞。
不就是一個聳人聽聞奪人眼球的標題,再加上並沒有實質的內容嘛。
只不過這種新聞不能多用,時間長了必定要讓人反感。
以後隨著咸陽日報越做越大,最終勢必走上一條正規發布新聞與評論的地方。
甚至等有時間了,秦安還想要在報紙上連載小說,以此來吸引讀者。
前世他雖然一事無成,但小說可是存讀了一肚子的。
默寫出幾篇來,根本不是問題。
隨著第一批咸陽日報印刷完畢,秦安與忘憂一同上街,將數百份報紙全部散發出去。
效果出人意料的好,看來無論是哪個世界,都抵擋不了標題黨的誘惑。
另外最主要的原因當然就是免費了。
許多人都抱著即便不看,拿回家也能用上的想法。
只是他們不知道,得到了報紙,便一定會看!
到了傍晚時分,幾百份報紙已經散發完畢,有許多人都在問以後這種東西還會不會再送了。
秦安肯定的表示還會送,忘憂甚至還將自己的店鋪地點說了出來,表示去忘憂雜貨鋪,便可以免費領取報紙。
做完這一切之後,秦安又跟忘憂一起忙活了一夜,將第二天的報紙印刷出來。
這一次做新聞排版的人是忘憂,她自己也編出了不少標題黨的新聞內容。
果然是個奇才。
只是這麼龐大的工作量,可不能永遠只有他們兩個人完成。
不然秦安還修不修行了?
所以秦安將自己身上剛剛領到的這個月的月例,以及僅有的金銀,全部都給了忘憂。
讓她以此來僱傭一些短工,完成印刷與派發報紙的任務。
在咸陽日報發展的初期,勢必有一段時間是需要秦安不斷投入的。
但這只是一階段而已,只要挺過去就好。
忘憂倒也沒有藏著掖著的意思,甚至把自己的全部家當都拿了出來。
只不過她可沒有靈石,只是有一些尋常的金銀罷了。
如此,一切算是塵埃落定,秦安也準備告辭了。
他之後還要找此前那位寒門學子,讓對方多幫忙煉製幾塊活字印刷板,以後咸陽日報的銷量越來越龐大,只有一塊拓板是肯定不夠的。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有時間就會過來,如果你遇到什麼問題,也可以去武苑找我。」
秦安交代了幾句,便準備離去。
他已經離開武苑一天一夜,眼看著便要來到第二日清晨了。
忘憂似乎有些疲憊,點了點頭,並沒有力氣說話。
秦安見狀,出言安慰了幾句:「其實你沒必要這麼拼的,咱們兩個的錢足夠僱傭不少短工了,你只需要在一旁監督即可。」
「雇那麼多人要多少錢,我又不是廢人,怎麼不能幹?」
也不知道忘憂是守財奴,還是真的精力沒處發泄。
總之秦安一直能清晰的感覺到,她似乎對錢財這種東西,有極端的執念。
秦安也是如此,不過他為的是靈石,而靈石,主要用來提升修為。
可以說如果靈石無法提升修為的話,秦安是萬萬不可能做這種浪費時間的事情的。
那麼忘憂又是為了什麼?
只是想要當一個有錢人?
「你還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你的身世呢,要不然我們聊聊?」
秦安鬼使神差的發問,誰知忘憂聞言,臉上立刻流露出戒備,與憤怒的表情。
「聊什麼聊,我一個無根無萍哪來什麼身世!」
秦安能感覺到,忘憂肯定在有意隱瞞著什麼,不過既然對方不想說,他也不會強求。
「如果有一天,你感覺到累了,想要找人傾訴一下,你可以找我。」
話罷,秦安轉身離去。
忘憂不斷凝望著秦安的背影,面色充滿了複雜。
良久之後,直到秦安完全離去,一滴晶瑩,順著忘憂的臉頰滑落。
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臉上那條猙獰的傷疤,忘憂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傷感和落寞。
「我的事,又怎是那麼好提及的,你真以為,我就如表面上那般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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