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今晚上是不是不回來了呀。」
小玥兒噘著嘴,扒拉著手中的米飯,明明那麼香噴噴的米飯,吃著都不香了呢。
一定是沒和姐姐一起吃飯的原因。
「胡說,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會徹夜不歸。」
沈淵覺得不大可能。
小玥兒卻是反駁道:
「可是,姐姐說了,他們那裡還有上夜班的,就是晚上去做工,白天回家睡覺的呀.......」
一聽此話,沈淵的眉毛立馬擰成了一團。
那到底是什麼國度啊。
女人晚上也要去做工?
也太辛苦了。
小雲毅倒是吃的暢快:
「擔心什麼呀,姐姐可是小仙女,能有什麼事兒,指不定仙女姐姐一會兒就回去了。」
沈昭輕輕放下了筷子:
「我覺得毅兒說的對,咱們還是不要胡亂擔憂了。」
小玥兒卻是忽然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可是,我想姐姐了呀,才一日不見,就真的好想姐姐呀,這是不是就是二叔說的那個什麼句子呀......」
一本正經的樣子還真有點小大人的模樣。
看得沈昭忍俊不禁:
「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小玥兒一喜,立馬點頭:
「對對對呀,就是這句話。」
最終幾個人還是匆忙吃了飯,留下兩個孩子洗碗刷鍋,沈淵帶著沈昭又下了地窖。
打上火把,看到地窖裡面滿滿的,二人也忍不住再次感嘆這是什麼好運道。
他們還需要繼續整理,畢竟很多東西都還沒拆開看是什麼。
那些外面的袋子見不得光,早些收拾好燒掉為妙。
大米和麵粉都換過了袋子,現在就是那些零碎的東西,一些不能出現的,他們堅決不拿出去用。
今日拆開的是些小包裝的東西,一袋一袋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上面的字他們都不認識。
沈淵也就奇怪了,上面應該就是那個國度的文字,為什麼跟他們的不一樣呢。
既然不一樣,蘇晚晚為什麼會認識他寫的字,還會給他回信,也是同樣的字。
二人打破腦袋也想不到到底是為什麼。
沈昭麻利地拿過一個罐,拆開了一包顆粒狀的東西。
雪白的東西直接倒入罐子,沈昭沾了沾手指送到嘴裡去。
「鹽,竟然真的是鹽!」
剛看到他就覺得像是鹽巴,可是鹽巴沒有這麼白這麼細啊。
雖然火把光亮昏黃吧,可是他也能看到那鹽是很白的。
沈淵這邊也拆開一袋倒進瓦罐,同樣嘗了一口。
「這種是糖。」
鹽巴也還說的過去,畢竟他們這裡也是有精鹽的,只是精鹽也比不上她送的這麼細膩雪白罷了。
可是這糖,就太奇怪了。
他們這裡的糖都是那種塊狀的,而且顏色發黑,這糖怎麼也能做的跟精鹽一般。
「大哥,你說仙女姐姐那裡到底是個怎樣的國度,我好想去看看啊,也太神奇了,做他們那裡的子民一定很快樂。」
沈昭震驚片刻,繼續手中的活兒。
沈淵:別說了,老子也想去。
沈淵心裡這麼想著,手中的動作也沒停。
鹽巴裝了兩個大罐子,糖也裝了兩個大罐子。
這些東西可老值錢了,就那鹽巴,他們這裡的精鹽,都要二兩銀子一斤呢。
就連粗鹽,很多家庭也吃不起。
這些鹽,夠他們吃很久了。
「咦?這就是小玥兒說的牙刷和牙膏嗎?」
沈昭又拎了一兜東西,不怪他認識,實在是上面畫了一口牙齒,太明顯不過。
小玥兒正好無聊也下來了。
「爹,姐姐還沒回來呀,怎麼辦呀,姐姐不會出事吧。」
小玥兒也開始擔心起來。
二人停下了動作,同樣神色擔憂。
可是他們能怎麼辦?
又過不去。
沈淵忽然覺得自己很愧疚。
那姑娘幫他們買了這麼多東西,這麼幫助他們一家,可是他什麼都做不了。
他起身,乾脆上了去。
他必須要給她寫一封信,告訴她一定注意安全,晚上就不要隨便出門了。
小玥兒也跟了上去。
只留沈昭一個人,抓了抓那牙刷和牙膏,想了想還是拿出了三套。
這東西拆了包裝,在屋裡應該能偷偷地用。
沈淵已經坐在了書案前,展開紙,落筆:
【蘇晚晚:
你好,今日晚歸,淵甚是擔心,可又什麼不能做,這讓淵深感愧疚,盼君無事。
淵不知道你們那裡的治安,但是身為女子,還是要注意安全,贈送匕首一把,請務必隨身攜帶。】
寫到這裡,沈淵摸了摸一旁自己的匕首。『
這匕首跟著他十多年了,哪怕在戰場上他都沒給弄丟,是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他只希望她能拿著防身用。
【你送來的東西各個精貴,而且十分實用,感激的話淵已經說過無次,卻依舊不能準備表達淵心中感謝,若是今生有緣,淵定當面致謝。】
【另,物資不急,身體為重,望你一定保重身體,淵坐此等候,若不能收到回信,怕是擔憂不能寐。盼來信報平安。】
沈淵深呼一口氣,寫出這些話,實在有些大膽。
畢竟對面是個沒有成婚的小姑娘。
可是,他心中是真的擔憂啊。
折好了紙張,又用袖口擦了擦手中的匕首,這才抬頭準備交小玥兒。
小玥兒無聊又想姐姐,無奈拿出了姐姐那一張兔子照片,看了又看。
「爹爹,姐姐也給我照了很多照片呢,說是今天就能洗印出來,小玥兒是不是跟姐姐一樣漂亮呀。」
小玥兒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仿佛已看到了自己美美的照片。
沈淵的目光也掃過那照片,耳根竟是忍不住紅了紅。
為什麼每次看到這畫像,他就覺得自己像是大灰狼。
娘的,他一定是瘋了。
竟然對一個見不到的姑娘起了心思!
這是他能肖想的嗎?
他強迫自己不去看,卻又忍不住又偷瞄了一眼。
那眉眼彎彎的樣子,好像在對著他笑。
沈淵,你是個畜生!
人家對你們那麼好,你還要臉不要!
沈淵在心中把自己臭罵了一頓,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竟然有了這等齷齪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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