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周圍頓時一片譁然。【Google搜索】
「什麼,我沒聽錯吧,梁川要在外門考核時,對戰秦無用!?」
「秦無用可是練氣九層,梁川一個連考核都未必能通過的廢物,竟然敢應戰!」
「有意思,真的是不知死活。」
周圍的魔宗弟子沒想到今天這麼刺激,還親眼目睹了秦無用約戰梁川。
梁川這個名字,今日後定然要再次轟動魔宗。
人群中,李幼薇看著氣度不凡的梁川,心裡忽然有些不舒服。
有些東西你不要,但是別人如果當成了寶,你便會覺著很不舒服。
李幼薇心亂了。
梁川在一眾魔宗弟子幾乎可以吃人的目光中,同許清秋一起離開了演武場。
還有兩日才是外門弟子一同練習法術的日子,目前的時間還是自己安排的。
梁川在山上陪著許清秋散步,懸空山的景色很精緻。
山上靈氣充沛,還是有很多凡俗界視為仙品的寶貝。
比如,許清秋住處外的棗樹,這個棗子可是蘊含靈氣的,甘甜可口,還有奇效。
「咱們魔宗的景色可真是漂亮,雲霧繚繞,很有意境。」梁川往嘴裡扔了一顆棗子,邊吃邊說道。
「這是魔宗第二代宗主一手打造的,為此他特意弄來了很多天才地寶」許清秋笑容恬靜。
任誰也看不出這是一位殺伐決斷,冷酷無情的魔宗真傳弟子。
「哦?我還以為原本就是這般景色呢?」梁川說道。
懸空山景色極美,同時也非常的精緻,似乎被人特意修剪過,沒想到整座山都是!
「因為當初那位說,咱們魔宗名聲不好,想壯大宗門,必須得把牌面弄得好一些,比正道宗門還要仙氣才行。」許清秋對梁川說道。
梁川愣了一下,笑道:「那咱們這位老祖宗,可真是秀!」
許清秋嫣然一笑,有一種說不出的動人風情。
「現在看來,咱們這位老祖宗眼光很好啊。」梁川感慨了一句。
魔宗作為西洲的超級宗門,如今的確發展的很好。
其實整個天下,魔道門派並不少,以魔宗,心意道,羅天宗為首。
只有魔宗是堂堂正正的自稱魔宗。
這也代表了魔宗的態度,老子就是魔頭,怎麼了!?
「當年魔宗開山祖師,橫掃了一個時代,鎮壓了無數大能,這才開創了魔宗基業,咱們魔宗本就是人傑地靈。」許清秋微微笑道。
梁川點了點頭,道:「祖師爺威武!魔宗萬年!」
一本正經的模樣,成功逗笑了許清秋。
「這句話很好,我可以告訴師父,沒事的時候讓魔宗弟子喊一下。」許清秋頜首道。
「到時候就說是魔宗外門弟子中的雛鳳梁川提議的。」
許清秋跟梁川在一起時間長了,說話也沒有那麼嚴肅了。
「師姐你還是讓我在魔宗低調點吧,我怕哪天就被師兄弟給宰了。」梁川苦笑道。
「怎麼?你怒斥白飛鸞,約戰秦無用的時候,可是霸道的很呢。」許清秋似笑非笑道。
「那不一樣,其他人想接近師姐,這我可不能忍,管他什麼長老嫡子孫子呢。」梁川認真道。
「真心話?」
「那是自然。」
「我信,我也愛聽。」
「此心可鑑日月,山河可證!」
「你說話真好聽,我喜歡。」
許清秋轉過身去,看著山峰處壯闊的雲霧,嘴角勾起一抹讓人心醉的弧度。
山風吹在她寬大的白袍上,將曼妙的曲線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這的確是個鐘天地靈秀的女子。
「梁川,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選你做道侶嗎?」許清秋笑吟吟道。
這是要攤牌?梁川心裡一動,老實道:「不知道,總不會是因為我長得好看吧?」
說實話,梁川的確長得很是俊朗,劍眉星目,帥的一塌糊塗。
「或許吧。」許清秋聲音一頓,接著道:「不過那不是主要原因。」
梁川謹慎的沒有說話,這個整個魔宗弟子眼紅的好事,在梁川看來,卻透著一股莫名的意味。
許清秋轉身看著梁川,似笑非笑道:」你不想知道?「
」我可以知道?「梁川苦笑道。
許清秋一愣,嫣然笑道:」你的確是個聰明人,聰明絕頂。「
梁川聳了聳肩。
許清秋冷艷外表下,似乎藏著很多心事,因為摸不准這位師姐,會不會下一刻就動手殺了自己,梁川有一種走鋼絲的刺激感覺。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如果這些日子,你的表現沒讓我滿意,我會立刻殺了你。「許清秋笑吟吟的看著梁川。
臥槽,我的直覺果然沒有錯梁川試探道:」師姐,那我現在算是過關了?「
「你比我想像的還要好,說話也很好聽,骨子裡夠硬氣,我不捨得立刻殺了你了。」許清秋此時的神態有些誘人。
可是她言語中卻透著一股無情冷冽。
「過幾日你你便同我雙修吧,助我修行。」許清秋板著俏臉道。
臥槽,太快了吧梁川看著許清秋,深吸一口氣,試探道:「師姐,其實你可以多觀察我一下。」
「你莫非看不上我?」
「哈哈師姐說笑了,我求之不得呢。」
「那好,過幾日我會通知你「
許清秋板著臉,有些嚴肅,可是衣袖下緊握的拳頭表示她此時並沒有表面上那麼雲淡風輕。
可是此時梁川並沒有注意到。
」對了,不要擔心,你看上那個女子,可以同我說,我不會介意,還會幫你。「許清秋忽然眨了眨眼睛。
」這不是反話哦。「
」「梁川。
這個妖女!
難搞啊!
被這一位被稱為仙人轉世,天賦超絕折服整個魔宗的大青衣看中,他心中有一些小爽,但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寒意。
知道許清秋打算過幾日同自己雙修後,那種不安的意味便更加強烈。
本身嘛,一位宗門中有希望繼承魔宗道統,威震修仙界的未來一方巨擘。
如果是個戀愛腦。
這件事本身就讓梁川覺著很不正常。
這種走鋼絲的感覺,一直籠罩著梁川。
除非,有一天他可以修為超過許清秋,一切由他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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