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著一張狐媚子臉的李幼薇,輕輕走上前去,抬起手,露出了一截皓白如玉的手臂。【Google搜索】
很多魔宗弟子的眼睛頓時有些發直。
這個女子的身上,似乎帶著一股天然的魅惑。
當她的玉手放在巨大的玄妙石碑上之後。
就像是平靜的水面,落下了一滴水滴。
一道道透明的半透明波紋,以李幼薇為中心,向外像水波一樣蕩漾開去。
一道,兩道。
「李幼薇,練氣八層!」負責典禮的常青峰弟子喊道。
底下的外門弟子頓時引起了一小陣的騷亂。
一道道艷羨的目光停留在了李幼薇身上。
在她這個年紀,便有這個修為,可以算是傲視同輩了!
李幼薇自己也很是滿意。
三個月的時間,從練氣七層突破到了練氣八層。
這個速度在整個外門諸多魔宗弟子中,也足以排進前十之列。
不斷有魔宗弟子上前觸摸石碑。
半透明的波紋不斷地亮起。
其中很多人都沒有通過這次的考核。
哭喪著臉。
對於他們來說。
魔宗新手期的福利,結束了。
日後便是淪為雜役弟子,基本與大道無緣了。
這些人放在外面有些其實資質也還算不錯。
只是放在超級宗門魔宗,便只能泯然眾矣。
不知道是那個鬼才想出來的制度。
梁川覺著如果將整個魔宗看作一個大公司的話。
那麼目前這種外門考核。
就是類似末位淘汰制。
每年魔宗都會派執事下山行走,挑選有資質的少男少女進入山門。
然後一輪輪的進行簡拔。
所以,在魔宗之中天才的占比極其之高,都是大浪淘沙留下來的人中龍鳳。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演武峰上可以說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當李修文進行完考核,順利通過後。
很快就到了梁川。
「下一個,外門梁川!」
梁川眉毛揚起,深吸了一口氣,大步走了上去。
魔宗弟子的目光頓時就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類似謫仙人的長相氣質,平平無奇的修行資質,魔宗宗主親傳弟子的道侶。
這些標籤。
讓梁川比他想像中更讓人關注。
也更讓人妒忌。
沒有什麼比這樣一個人物丟臉落魄,能夠更讓魔宗弟子開心的了。
梁川本人的心卻忽然很靜,看著眼前的巨大石碑,倒是沒有什麼高山仰止的情緒。
而是覺著似乎有些熟悉,有些眼熟。
梁川沒有遲疑,直接伸出了手,準備走上前去,放在石碑之上。
看到這個動作的高麟,眼神中充滿興奮。
包括在場很多人。
都期待著梁川可以出醜。
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哄堂大笑了。
此時,高台之上,第三排觀禮位置。
這裡是魔宗內門弟子中獲得真傳的優秀弟子,在此觀禮。
除卻閉關的弟子,大部分的弟子都來了。
許清秋便在其中。
美若天仙,傾國傾城。
她只要站在那裡,便是會不自覺的吸引在場那幫天子驕子的目光。
「清秋師妹,這次你那個小跟班可要出醜了,通過不了考核,便要淪為雜役弟子了。」
眼睛狹長,嘴唇很薄,一臉涼薄之相的白飛鸞湊在許清秋身邊說道。
對於梁川他可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
上次派去收拾梁川的外門弟子,叫什麼劉青的,也沒了蹤跡。
這讓白飛鸞有些忌憚,以為是許清秋出手。
於是他也一直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就等著這次外門考核過了,再好好收拾他。
此時一臉的嘲弄。
許清秋皺眉,不悅道:「你怎麼知道他通過不了這次考核?」
「就他?」白飛鸞不屑道。
白飛鸞還真不是看不起梁川。
他是看不上。
「他如果能通過這次考核,我就不行白。」
許清秋臉色有些發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一旁的白飛鸞還在不知死活的叫囂。
「那個梁川,資質平庸,只不過是長的好看了一些,在修仙界這又算得了什麼?」
「清秋師妹,你可要擦亮了眼。」
「不是我白飛鸞自傲,就這梁川也能通過考核,那母豬都能上天了。」
許清秋看了他一眼,道:「若是他能通過怎麼辦?」
白飛鸞正要開口。
許清秋打斷了他:「你姓什麼根本沒人關心。」
白飛鸞頓時臉色一紅,有些訕訕。
「這樣吧,咱們打個賭怎麼樣白師兄?」身後忽然一個聲音。
是一名長得很斯文,甚至有些瘦弱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修行者。
他太瘦弱了。
似乎一陣風就能將他颳倒。
但是他卻是魔宗真傳弟子之一。
徐忘。
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徐忘是閉著眼睛在說話。
不是他喜歡裝。
而是因為徐忘是一個瞎子!
魔宗真傳弟子,竟然是一個瞎子。
這件事聽起來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可是他偏偏就發生了
徐忘本人似乎具備一種特殊的天賦神通,神識異常強大。
如今修為築基期,便堪比金丹期的修行者。
只是他的身體很是孱弱。
他從來沒有在魔宗出過手,但是魔宗卻一直流傳著他的傳說。
他很愛賭博!
白飛鸞看到是這個讓人心生忌憚的年輕瞎子,便不悅的說道:「徐忘,這關你什麼事?」
徐忘斯文白皙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道:「你想在清秋師姐面前驗證你的目光,總是需要綠葉來襯托嘛。」
徐忘的話頓時擊中白飛鸞的內心。
表面上不屑一顧,心中卻覺著。
嘶,這瞎子說的也有道理。
看到了許清秋臉色似笑非笑的表情,白飛鸞點了點頭,道:「我同你賭了!」
徐忘出名是因為他愛賭,而並不是因為賭的精。
基本上是輸的多,贏得少。
但是人家就是孜孜不倦的找人賭。
這種執著的精神,這才讓人感動。
徐忘頜首:「好,痛快,白師兄不愧是魔宗年輕一輩翹楚,我便同你賭三千靈石,我賭他可以通過。」
「什麼?三千靈石?」白飛鸞有些意外。
「怎麼,區區三千靈石,白師兄不會拿不出來的,或者不敢賭吧。」徐忘善意的問道。
許清秋這位傾國傾城的美人站在身邊。
白飛鸞咬了咬牙,強裝鎮定道:「賭便賭。」
「我出五千,賭梁川可以通過。」許清秋忽然說道。
「」白飛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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