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一個女人一旦嫁給男人,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而且一旦分心,就無法顧及很多事情。【,無錯章節閱讀】
我連喬橋都照顧不周,怎麼能去承擔別的責任。
我立刻搖了搖頭:「謝謝大姐,我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
「哎,你這是害羞了啊,那我替你跟小劉說說啊。」
「不是的,我……」
「哎吆,你就是害羞了。」
似乎無論我怎麼解釋,大姐都認定我是害羞了。
不過從那之後我再也不敢要劉師傅從食堂打的飯,而且總是躲著他。
周一是勞務公司開晨會的時候。
我跟劉師傅都屬於一個公司的勞務工。
大家竟然默契的為我們兩個留了挨在一起的位置。
我對大家的善意頓時有些無奈。
或者在他們心裡,我跟劉師傅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劉師傅小聲問道:「小喬,你最近怎麼老躲著我?」
我否定道:「沒有啊,可能我最近太忙了。」
「喔,這樣啊,你忙不過來的時候告訴我,我幫你做,沒時間照顧孩子的時候也告訴我,我幫你照顧。」
「劉師傅,不用了。」
他以為我是害羞了,憨憨的笑道:「沒關係,反正我照顧一個也是照顧,照顧兩個也是照顧,他們兩個還能做個伴兒。」
他似乎已經理所當然的覺得我應該嫁給他,這是我最好的選擇。
我知道有些事情必須說清楚了。
開完晨會後,我告訴他,想跟他單獨談一談。
他跟我一起離開人群時,臉上帶著笑容,似乎我單獨把他叫走,是為了向所有的人宣示,我跟他好了。
大家也是這麼認為的,臉上露出心領神會的笑意。
走到僻靜處,他問道:「小喬,你想找我幫什麼忙,儘管說。」
「劉師傅,我不會再結婚了。」
他愣了一下,隨即道:「小喬,你不用太自卑,其實你除了有點瘸,丑了點,倒也挺好的。」
「我的意思是,我不會丟下兒子,投入另一個家庭。」
「沒關係啊,我們兩家合為一家,這樣我可以照顧你們娘倆,你有時間的時候可以幫我照看一下孩子。」
「劉師傅,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明白了,你是覺得自己賺的少嗎?放心吧,我不會嫌棄你的,我認真的算過一筆帳,等我們兩個成了之後,我帶著女兒搬去你住的地方,這樣我們就可以省下一部分房租,你一個月兩千三,我一個月五千四,我們加起來就是七千七,除去我女兒上學的費用,我們還能剩下四五千,足夠我們一家人生活開支了。」
他算得這一筆帳可真精明啊。
我為了讓他知難而退,道:「劉師傅,我兒子每個月要做康復治療,這就花去我大半的工資,除去房租、水電費,我已經剩不下多少了。」
他小聲嘀咕道:「其實你兒子都變成那樣子了,治不治的無所謂了,等我們再生一個正常的孩子,好好培養,以後不僅可以為我們養老送終,還能照顧你這個殘疾兒子。」
我頓時被氣笑了:「生孩子就是為了養老送終嗎?」
「否則那是為了什麼?」
我知道我跟他無法溝通,鄭重道:「我不會嫁給你,還有,我的兒子不是殘疾,他正在慢慢的康復,以後會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我以為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可是在劉師傅為了省酒錢,竟然把醫院裡的乙醇兌水喝了,喝大了之後找我來鬧。
「小喬,你一個瘸子憑什麼拒絕我,我能考慮你是給你臉了,你知不知道?」
我忍著惱怒道:「劉師傅,你喝醉了。」
「你出去問一問,哪個男人能夠容忍一個女人帶著傻兒子嫁給他,我就能容忍!」
他伸手來拽我,我猛然將水桶砸在了他的身上:「劉師傅,你喝多了!」
他似乎有了片刻的清醒,頓時惱怒道:「你他媽的竟然敢打老子,你算個什麼東西,要不是看著你身材不錯,還能將就著用,我找你這樣的?」
我氣得給了他一個耳光。
他正想打我的時候,忽然有人道:「都讓一下!」
只見院長拱手哈腰的跟在阿爵的身邊。
原來這個療養院也是阿爵的產業。
我跟他的緣分還真是無處不在。
不過這對我而言是自取其辱。
他似是嘲冷的掃了一眼。
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感到屈辱。
就這麼渾渾噩噩的做完了上午的衛生。
到了晌午的時候,大家都搶著去食堂打飯了。
我一直找事情做到最後。
因為我只要是最後一個去食堂的,食堂的工作人員就會讓我把所有的剩菜打包帶走,運氣好的時候還能打包一些湯,不僅夠午餐,連晚餐都有著落了。
我準備了幾個乾淨的塑膠袋子,約莫著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就要離開。
組長忽然吩咐我去雜物間整理一下,一會兒上面要檢查。
我想著反正是順路,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就走了進去。
誰知道我前腳剛剛邁進去,後腳就被人狠狠的壓在了身下。
頭頂上是撲鼻的酒味。
劉師傅低頭就要親我,我氣惱的抓著他的臉,竭力的反抗著。
他抬手給了我一個耳光:「你叫也沒有人來救你!」
我暈乎乎的失去了抵抗力。
他正要俯身的時候,門忽然被打開了。
只見院長正帶著阿爵站在外面。
他們臉上的表情瞬間精彩紛呈。
我沒有去看其他人,只是看向了阿爵。
用絕望、羞愧、無助的眼神看著他。
他依舊是那副潮冷的表情,似乎在說,喬伊,你怎麼爛成了這副樣子,什麼人都能碰。
院長氣惱的找來了負責人,負責人將皮球踢到了組長的頭上。
組長立刻把劉師傅從我身上拉起來,賠笑道:「院長,我沒有想到這小兩口竟然在這裡,哎,請您通融一下,老劉加了好幾天的班了,幾天不見老婆,一時沒忍住。」
我辯解道:「我不是……」
劉師傅直接給了我一個耳光:「老爺們說話,哪裡有娘們插嘴的份?」
我頓時被打的唇角流血,疼得哆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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