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方,威勢濤濤而來,這幾名修者也是愣住。記住本站域名
和大宗師交手那名男子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沒有過多的表示,方流直言回到,「就是你殺了幾位龍虎山的陰陽師。」
他眼神變得冷漠了起來,這些人居然這麼肆無忌憚,那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他們技不如人,被我們斬殺於此怎麼了。」藍色衣服的男子說道,「想給他們默哀,然後建立墳頭嗎,真是可悲。」
他沒有為自己的行為所辯解,反倒是覺得理所當然,弱就應該被殺。
神色平靜的方流說道,「那如果是這樣,我也只能如此行事了。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想死嗎。」藍衣男子臉色很不好看,覺得對方說這些話就是對他的挑釁,一點都沒有把它放在眼中的意思。
「這傢伙哪來的,如此的大言不慚。」
即便是後方同男子來幾人,也是對方流如此的話,感覺到氣憤,似乎來說挺不尊重他們的。
神色不變得方流回答,「你們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一群土雞和瓦狗罷了,還把自己當皇帝了。」
氣氛凝固,原本方流,還像是給他們一種強者高大的印象,畢竟一出手就救下了這名宗師,在兩人聯手之下成功的退敵,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戰績。
但是現在,幾人看見他如此的囂張和托大,內心對他的印象,已經降至到了冰點。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不允許任何人說他們不是,即便是他在出色,那也不行。
「既然你如此的狂傲,敢這麼說我們,那意思是你很行了。」藍衣男子說道,「看來要切磋一番才行,不然讓你狂傲習慣,顯得我們倆沒用一樣」
聽到此人要和方流切磋,圍觀的一些陰陽師也是放心了不少,畢竟一開始還怕他們不敢接呢,現在方流出手,那絕對有些穩了。
「你確定切磋嗎,刀劍無眼,要是我把你給宰了,後面這幾位會不會不高興了啊。」方流說道。
幾人咬牙切齒,目露凶光,恨不得下一秒要把面前之人抽筋撥骨,是對他們赤裸裸的藐視。
「如果你真能夠戰勝他,再說這樣的大話吧。」
後方看熱鬧的人終於沉不住氣的說道,他們覺得這個來的人類太狂妄了,需要出手教訓鎮壓才行。
氣氛漸漸的不可調和,越來的劍拔弩張。
沒有什麼動作,只是平靜的站在那裡等對方出手的方流,此刻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
就這樣的笑容在陽光之下,是如此的燦爛。
毫不緊張,沒有任何避諱,要是做一件非常平常的事一般,看到這一幕的修者眾人,越是覺得對方可恨。他越是是超凡脫俗,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種不可忍受事。
怎麼想看到的是對方緊張,痛苦流涕,卑微的模樣。
「我會讓你見識到,什麼是絕對的力量。」
面部冷色藍衣男子冰寒開口,然後就動起手來,仿佛一股雷霆一般,毫不畏懼地殺向前方。
靜靜守候著,方流沒有絲毫俱意,等到對方的雙劍攻殺過來的時候,他只是輕輕的抬起了手,忽然就像是定住了對方,接下來這一擊。
藍衣男子大驚,眼神中仿佛透露著難以置信之色,這怎麼可能呢,自己強行覺霸一招,既然是被對手襠下了,這樣他心緒起伏,同時也震撼莫名。
不僅僅是他,就連同他後面的觀看著幾人,也是面露異色,覺得口乾舌燥,他們像是遇到了什麼理解不了事情一般,自己的同伴在對方眼裡,就這麼不值一提嗎,單手對敵沒有武器的迎戰就罷了,現在既然如此輕易就襠下這招,就仿佛就有些離奇。
「你。」
面露凶光,先前神色冰冷的這名藍衣男子,此刻他是最震憾的,因為沒有人比他清楚,他這一招威力有多麼的強大,曾經能夠力斬巨蛟招式,許多年輕的高手,在這一招之內都無還手之力,他做夢都想不到現在如此的就被人輕鬆接下,而且看起來還是一個不怎麼樣的年輕人。
「怎麼讓你很意外嗎,看把你得瑟的,先前還以為自己無敵一樣,你在我看來就是一隻螞蟻,你不是很囂張嗎,在囂張一次看看。」
話也如同驚雷,雖然是方流輕描淡寫的陳述說出,但是聽得藍衣男子,耳骨卻是錚錚作響,因為對方的話語對於他來說就像是羞辱,赤裸裸的揭開他先前強勢一面和現在窘境的差距。
現在情況轉變,這一擊之下沒有奈何方流,部分人已經猜到了結局,或者來說這兩人本來就不是一個實力位面下的,藍衣男子這下相當於是送人頭了。
「聒噪。」
隨著聲音而致動作展開,方流直接一腳把對方踢飛,使得藍衣男子摔倒,前方那塊地上。
濃煙滾滾,巨石橫飛,這個地方頓時一片嘈雜和狼藉,仿佛受到了什麼阻擊一般,因為剛才與同一個拋物線的藍衣男子被擊落於此,造成這樣的景象,現在他灰頭土臉的站起來,身上沒有一處是乾淨地方,甚至破破爛爛的衣服中,還有絲絲血跡,其中他臉上有些腫了,還有他的手臂,被石塊碎片進入和刮傷,受了不少的創傷。
一擊之下竟然把他傷成這樣,藍衣男子不能接受,而且他還是在他同伴面前這麼出醜,這是對於他來說是極其丟臉的一件事。
「我要殺了你。」此刻他終於忍不住放言,要徹底的解決掉對方。
神色平靜的方流回答,「來吧,我給你殺。」
逼近到近前的藍衣男子,他狂暴出手,但是馬上就被制止,方流雙手就像一隻鉗子,招架之後,勒住了他。
「剛才讓你這麼多招,現在輪到我了吧。」
沒有任何花哨,方流開始夾擊對方,慢慢的勒緊,現場只聽見一聲慘叫,而後是身體發顫,骨頭響動的聲音。
「住手。」
一道聲音劃破,來自於藍衣男子後方人群,他的某一個同伴開口,此時想要阻止他的行動。
沒有任何表情的方流,繼續加速的手中的進程,藍衣男子臉色鱉紅,就像一個柿子一般,疼得發出聲音,似乎已經不屬於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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