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有我。」
然後程曉璐看見葉風房門沒關,急匆匆跑進去,果然,被子還溫熱!
也是她,是個女孩子。
換做一個老爺們兒,對同居舍友做這種事情,不得被人罵變態幾百年!
葉風今天有大事要忙。
關南已經在樓下等他,很著急。
「師傅,您可算起來了,我也不好去樓上叫你。」
關南一大把歲數,什麼事情沒經歷過,都過來人。
年輕人精力旺盛,早上起來擦個槍,走個火,再正常不過。
況且和葉風住的還是程曉璐,怎麼著也得是個七分女。
而且身材那叫一個好!
要什麼有什麼。
葉風給他個白眼,老變態,一大把歲數,也不知道羞恥。
關南道:「師傅,咱,走吧?」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按您的吩咐,都準備好了。」
關南打開後備箱,滿滿當當的藥材,甚至還有一口鼎。
葉風點點頭,有些滿意。
「不錯,鼎應該是古鼎吧。」
「那是當然,去年才挖出來,我花了大關係才悄悄搞到手。」
關南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說道,「據說這口鼎,扁鵲用過。」
他說前一句的時候,葉風還挺相信,可後一句一出來,臉色瞬間胯了。
你咋不說大禹用過?
九鼎,其中有一鼎到你手上了唄!
關南道:「真的,師傅!你還不信,鼎內有銘文。」
葉風擺擺手,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他多糾纏。
現在葉風只有一個追求,這玩意兒不崩火星子,就謝天謝地。
「走吧,上車。」
「哦哦。」
關南已經正式拜師,雖然沒有拜師宴,更沒有古代禮法的條條框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之類。
可葉風認了,這件事就行了。
不需要繁文縟節。
大清都亡了,要那玩意有什麼用!
關南也有徒弟,特意叫大徒弟過來開車,二徒弟打雜。
他就跟著葉風鞍前馬後,端茶遞水。
關南道:「師傅,聽說嘉佰德那老頭很不好對付。」
「你見過?」
「聽說過。」
「那不就得了,你又沒見過,說個毛線。」
葉風道,「況且我們這次去是交流,又不是打架,管他好不好對付。」
「以防萬一。」
「沒那麼多小心的,倒是你,待會兒別給我丟臉。」
關南好久好久沒被人這麼罵過了,還是當年做小學徒的時候,怪懷念。
花市最高的一棟建築是個酒店,也是整個城市唯一的五星級酒店。
可不是那些給個錢就能有的野雞五星級。
這家酒店擁有四十五層!
集k歌,跳舞,喝酒,打撞球,住宿,吃飯,洗浴於一體的商業化中心。
簡單打個比方,就是你住進去了,就可以不用出來了。
等到你沒錢的時候,自然會被踹出來。
那裡面應有盡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辦不了的!
而從北方來的客人,他們刻意選在了這種地方,也是想體驗體驗異地風情。
蘇家,蔣家等花市頭面人物全部到了。
他們拿出了最高禮節來歡迎這些貴賓。
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已經滿足不了這種層次的人。
𝓼𝓽𝓸55.𝓬𝓸𝓶
還是海家有辦法,用藝術的方式來進行商業的交流。
海家家主,海富原一邊抽著雪茄,一邊對面前的中年男人笑道:「秦先生,您老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可得幫我指點指點,有哪些不足啊。」
「海家主說笑了,我哪兒懂唱歌跳舞。」
「哎,秦先生就不要謙虛了,藝術都是共通的。」
海富原拍拍手,燈光瞬間一黑。
很快,就聽砰的一聲,燈光打亮。
剛剛還空空蕩蕩的舞台,瞬間多了五六個漂亮女孩。
沒有濃妝,沒有艷抹。
只有很簡單,很清新的一點點眼妝。
再配上她們那一套青衫,妥妥從畫中走出來的江南女子。
溫柔。
像江南的雨一樣。
絕對沒有那鍾張口是阿魯巴,儂腦子瓦特啦的感覺。
隨著舞點響起,她們赤著的雙腳開始慢慢移動。
一步,兩步,好像走在了人的心坎上。
在場各位,那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
每天睜開眼,就面臨著各種各樣女人的誘惑。
不知道有多少不懷好意的綠茶,絞盡腦汁琢磨著,怎樣爬上他們的床。
可在舞台上表演的女孩子不同。
絕不是綠茶。
她們只是會唱歌跳舞的好妹妹呀。
海富原咧著嘴微笑。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非常完美。
其他幾個家主不由得對他豎起大拇指,也得是他,能想出這樣的妙招。
厲害!
海富原輕輕擺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還有狠活在後邊呢。
奈何好運沒有眷顧他。
突然,一個男人的出現打破了眾人欣賞藝術。
他徑直走向舞台。
幾個女孩只能停下票若的舞姿,愣愣的盯著海富原。
她們肯定在想,這是老闆安排的節目嗎?
海富原同樣茫然。
環顧四周,要找出那個破壞他好事的罪魁禍首!
特喵的!平常打打架,鬧鬧矛盾也就算了,在這種關鍵時刻,非要給老子找不痛快,什麼意思!
真當我海富源好欺負!
能讓你們騎脖子上胡作非為。
就在他快要大吼,給老子站出來,別當縮頭烏龜的時候,台上那個男人,卻先說話了。
「想不到在現代社會的今天,我還能一睹大清之風采。」
眾人更加疑惑,理解不了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關南待在台下,滿頭黑線。
大弟子緊張道:「師傅,師爺這麼鬧,是不是不好啊?」
「你上去把他拉下來。」
「不行啊,師傅,師爺的拳頭您老又不是不知道。」
大弟子立馬把頭一低,表示這活兒我幹不了。
關南惡狠狠瞪他一眼,敗家玩意兒!
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白瞎我這麼多年的精心栽培。
隨後他又看二弟子。
不曾想,二弟子更慫。
畢竟大師哥都趴窩了,他要真行,也不至於做個老二。
關南深深嘆氣,指著他倆的指頭都在顫抖。
「師門不幸,師門不幸啊!」
其實他這邊著急上火也沒用,因為台下已經有人看見了那小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