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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士昌興的幕府時期,不要輕易的得罪一個持劍的武士,尤其是不要得到身具劍豪之資的人物。
土方十四郎便是這樣一位存在。
即使新選組剛成立不久,他的名氣尚沒有打響。
可眼下,那幾個京都衛的高手便成了他一戰成名的墊腳石。
八女湯屋門外。
被京都衛圍著出了湯屋的土方十四郎從門童那裡取回了自己的兵器。
那把名叫村麻紗的妖刀。
傳言土方原本的刀破損,送去修理,並借用了村麻紗,結果被村麻紗附身,土方憑藉自己的毅力,壓制了村麻紗的怨靈。但是,動亂篇結束後,土方和萬事屋多方尋探,始終沒有最終解決村麻紗的問題,土方只得把村麻紗帶在身邊。
此時此刻,妖刀村麻紗尚未成名,正如同土方十四郎一般。
「新選組副局長是吧?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你們新選組的浪人厲害,還是我們京都衛的衛士厲害。」
京都衛一行七人擺明了來意。
土方十四郎微微點頭,言道:「若是比武切磋,自然可以,希望不要傷了咱們兩家的和氣。」
「和氣?在你們新選組成立時,我們兩家就只有仇恨了!」
一名京都衛衛士率先發起了攻擊,只是下一刻,便倒在了地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直至第七個倒下。
土方十四郎手中那把妖刀村麻紗都沒有拔出過刀鞘。
這一站,圍觀的人很多。
他們記住了土方十四郎的名字。
游郭街是一個傳播消息很快的地方。
顯然,明日土方十四郎刀不出鞘就秒殺京都衛七人的戰績將會傳遍整個京都城。
可是今晚的戰鬥並沒有結束。
伴隨著一個聲音的出現:
「不愧是打敗了狗妖的土方副局長,果然身手不凡!」
那聲音幽幽的,仿佛是從很遠處飄過來。可是下一刻,一道身影已經到了土方十四郎的眼前,他不能要出手。可依舊小瞧了對手的實力,那道身影好像也沒有動手。
就只是從土方十四郎身邊經過。
然而下一刻
土方十四郎定在了那裡。
他的身體不能動了。
可是大腦還能正常的運轉。
他能注意到四周一切,唯獨身體不聽自己的使喚了。
他看著眼前再度走回到自己視線中那道身影,那人穿著黑色的袍子,緩緩走進,在湯屋前燈籠的照耀下,露出一張白色打底,青色見多的面孔,面容憔悴,眼神卻異常的尖銳。
「在下很想見識一下,土方副局長當時打敗狗妖的時候到底用了哪一招啊?那麼厲害的狗妖,竟然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勢?可是要好久才能恢復啊。」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土方十四郎立刻聯想到林忘川之前說的話:狗妖背後肯定有操控者。
難道眼前這人就是嗎?
那人緩緩的伸出手,就在那手指即將觸碰到土方十四郎臉頰時。
「土方,副局長啊!你人呢?」
林忘川掀開了湯屋門帘,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
「你帶錢了嗎?我大舅哥沒帶錢,想讓你幫忙結一下帳。」
林忘川站在湯屋前,目光晃晃掃過了街上的行人,最終發現了土方十四郎的身影。他旋即走過去:
「你站在這裡幹嘛呢?一動不動的!」
他伸手拍了一下土方十四郎的肩膀:「怎麼是遇到熟人了嗎?」
黑袍神秘人看著醉醺醺林忘川,只當是哪家喝醉的公子哥,並未在意,可是當林忘川伸手拍在土方十四郎肩膀上的時候,下一刻,土方十四郎身上束縛瞬間解除了。
「小心,這人就是那狗妖背後的法師。」
土方十四郎本能的推開了林忘川,因為他覺得林忘川此刻醉酒狀態應該發揮不出實力。
可他沒有想到就在林忘川拍他肩膀那一下後,神秘男子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瞬間退了。
「傳聞果然是真的,京都城還真的來了一個年輕法師啊」
土方十四郎一刀砍去,昏暗的燈光下,他不確定自己是否看中了對方。
只是還能聽到對方的聲音:
「不知這位法師姓什麼,從何處來?」
「什麼情況啊?幹嘛推我啊?」
被推到在地的林忘川爬起身,揉著摔疼的屁股,質問土方十四郎:「你喝多了,也用不著朝我耍酒瘋吧!」
「有妖祟,就是那個狗妖背後操控者。」
土方十四郎快速的解釋道。
「妖祟啊?在哪兒?」
林忘川環顧著四周,卻是只瞧見一眾疑惑的行人:
「讓他吃我一口浩然正氣!」
Tui!
Tui!
Tui!
連吐了三口,全部都吐在了門童的鞋子上,那門童一臉噁心卻又不好意思責怪林忘川。
「不好意思啊,酒喝多了,沒準心了。」
林忘川嘿嘿笑道。
神秘人再度現身,落在林忘川背後,一臉不屑的說道:「原來是一個沽名釣譽之輩。」
緩緩伸手朝著林忘川後腦勺抓過去的時候,林忘川忽然間轉身,又是一計唾液。
「再吃我一口浩然正氣!!!」
這一次,那唾液不偏不倚的吐在了那神秘人的臉上。
那平淡無奇的唾液,除了充滿了酒精的味道,想必也沒了什麼。
可就是這東西觸碰到神秘人臉頰時
腐爛。
灼燒。
刺痛。
不斷湧入了神秘人的腦海中。
「浩然正氣,浩然正氣,好厲害的浩然正氣啊!!!」
神秘人捂著臉,瞬間消失在黑夜當中。
與此同時,土方十四郎已經又出一刀,在神秘人消失前,削掉了他袍子的衣角。
衣角從空中緩緩落下。
被土方十四郎接在手中,此時此刻,那微醺的酒意也已經清醒了。
土方十四郎看著醉醺醺林忘川在吐了那一口浩然正氣之後,躺在湯屋門前,已經醉了過去。
他不知道該形容此刻的心情。
林忘川君?
你到底是有意為之,還是無心之舉呢?
而次日醒來的林忘川,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沖田家的小院。
回想著昨晚醉酒的事情,大多畫面已經記不清楚了。
但有一樣卻是尤為深刻。
那就是土方十四郎被迫結帳的時候,那鐵青的面孔。
幾乎要把自己跟中澤貞祗給生生活剝了。
「不行,最近我得躲著他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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