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忙吧。記住本站域名」宜妃應了,牽過李青黛:「蜜兒來,我知道你今兒個進宮,特意給你預備了好些吃的。」
「我來的時候,趙淮左說今日不到母妃這處來,我還多用了幾口早膳,早知道,便空著肚子來了。」李青黛瞧著一桌子的好吃的,便忍不住埋怨趙淮左。
「那你就少用一些。」宜妃取過一個精緻的金絲盤:「這個糖炒栗,剛出鍋的,香甜的很,我方才都用了好幾顆了。」
她說著便給李青黛剝了一顆:「嘗嘗。」
「謝母妃。」李青黛伸手接過。
「同母妃這樣客氣做什麼?」宜妃笑了,拉著她坐下,一邊剝栗子,一邊與她閒話家常:「我聽說,昨日側妃同良娣都進門了?」
「嗯。」李青黛小小的咬了一口栗子肉,微微眯了眯眸子:「母妃,真的好吃,香香糯糯的,母妃也吃呀,我叫杏兒進來剝吧?」
「不用,你慢著些,這東西雖然好吃,但是噎人的很。」宜妃笑著叮囑:「你小心點。」
「沒事。」李青黛咽下了栗子肉,才道:「凌安敏倒是挺規矩的,就是那個錢雙雙,仗著自己是太后的人,很是囂張。」
「她打小就那樣,小時候還咬過你呢。」宜妃笑著道:「那時候,承沛得了閒暇,給你做了個彩色的風車。
她跟著太后到我這處來玩,就想要那風車,你又不肯給,她也不知是怎麼想的,趁著我們都不留意,照著你的胳膊就咬了一口,還咬著不松。
你哭的撕心裂肺的,可將我心疼壞了。」
「錢雙雙小時候那麼厲害嗎?」李青黛眨了眨鳳眸:「她咬我,太后也不管她?」
「也管呀,可她咬著不松,也沒人敢動手打她。」宜妃面露回憶之色:「那時候承沛也不算大,還不像後來那麼沉得住氣,當時便惱了,抬手甩了錢雙雙一巴掌。
這是承沛從小到大,我唯一一次見到他那樣的憤怒,後來便再沒有過了。
而且從那之後,他就不理錢雙雙了,也不許她再來瑤華宮。」
李青黛只聽趙淮左說錢雙雙咬她,卻不知還有趙淮左發怒這回事,還有再不理錢雙雙的事,難怪這麼多年她都不認識錢雙雙。
她不由得問:「那他打了錢雙雙,太后不責備他嗎?」
「太后心裡頭自然是有些不痛快的。」宜妃輕輕搖了搖頭:「但是,那樁事情本就是錢雙雙理虧,哪怕是擺到陛下跟前,咱們也不必懼怕什麼。
還有就是承沛他是太子,是太后的親孫,他動手太后就算心裡頭不痛快,也不會責備他。
倘若是我動手,那可就不一樣了。」
「嗯。」李青黛瞭然的輕輕點頭,眸底不由就有了笑意。
原來,在她還那么小的時候,什麼都不記得的時候,趙淮左就曾那樣護過她。
兩人坐著如親母女般,說了半晌的話,一直到趙淮左來接李青黛。
「文姬進宮了?」
出了瑤華宮,李青黛問他。
「嗯。」趙淮左頷首:「人都到齊了,父皇已經讓人在集英殿預備午膳了。」
「有好多人嗎?」李青黛不由得問。
這還是她兩輩子頭一回以太子妃的身份去面對陛下與朝臣,甚至還有異國使臣。
她心中還是有一些緊張的。
「就是朝中眾臣,幾位王爺,還有父皇與皇后。」趙淮左握了握她綿軟的小手:「別怕,有我在,你只要記著我從前教你的那些便可。」
「陛下讓皇后出來了?」李青黛有些驚訝。
皇后雖然沒有被廢,但處境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種場合,自然是要她出面的。」趙淮左微微頷首。
李青黛點點頭,她也明白,皇后畢竟是國母,這個時候不出來,當然說不過去。
兩人一路前行,進了集英殿的大門。
集英殿前的廣場上,一眾人正說著話。
李青黛遠遠的便瞧見趙安寧正與一個南盛人妝扮的女子說著話。
她仔細瞧了瞧那個女子,足下不由頓了頓,皺起了眉頭。
「怎了?」趙淮左自然察覺她的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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