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淮左和那個文姬糾纏不清,我還說不得他了……」李青黛氣惱不已,淚珠兒順著小臉直往下滾。記住本站域名
「你之前不是也說了嗎?」凌安敏替她拭淚:「殿下他是奉陛下的旨意行事,咱們都反抗不得的。」
「誰不叫他奉旨行事了?」李青黛輕哼了一聲:「哪個又讓他去同人家牽扯不清了?
他說了,不會跟文姬不清不楚的,如今呢?
我不過問了他一句,他就惱成那樣,誰知道他是不是做賊心虛了?」
「就算是……」凌安敏猶豫了一下,勸道:「他也是太子,三妻四妾那只是尋常,咱們做女兒家的,不就這個命嗎……」
她這些日子,想通了許多事,性格也變的和緩了不少。
「我也不曾說不叫他再納人。」李青黛擦了一把眼淚道:「我就見不得他做了還不承認,一點也沒有男兒家的擔當。
他這會兒把人領回來我倒不會說什麼,他卻偏偏鬼鬼祟祟,還死不承認……」
凌安敏嘆了口氣。
李青黛還是被太子殿下偏愛的,所以才會這麼有恃無恐,敢對太子殿下直呼其名,還將太子殿下說成這樣。
這若是換成她,再借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這樣罵太子殿下,她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我再也不理他了!隨他在外面愛如何便如何!」李青黛氣惱的將床上唯一剩下的枕頭也扔到了地上。
「你看你,拿枕頭撒什麼氣。」凌安敏將枕頭撿了起來:「好了,我讓桃兒她們重新送被褥進來,你也別生氣,早些睡吧,身子要緊。」
「我不睡他這。」李青黛說著便下了床:「我去西寢殿睡。」
凌安敏陪著他去了西寢殿,待她睡下之後,才離去了。
這一夜,趙淮左宿在了書房,李青黛宿在了西寢殿。
成親將近一個月,這是二人頭一回分開睡。
翌日清早,這消息便傳到了錢雙雙耳中。
李青黛尚未穿戴妥當,便聽婢女來報:「姑娘,錢良娣來了。」
「叫她等著。」李青黛對著銅鏡,照了照自個兒的小臉。
桃兒杏兒帶著婢女們,繼續有條不紊的伺候她梳洗。
約莫一刻鐘後,梳洗整理妥當了,她才抬了抬手:「擺早膳,讓錢良娣進來伺候吧。」
錢雙雙帶著幾個婢女,面上掛著笑意走了進來,不同於平日的不情願,今兒個她款款行了一禮:「妾身見過太子妃。」
「免禮。」李青黛抬起清亮的眸子,掃了她一眼。
「唉呀。」錢雙雙大驚小怪的:「怎麼回事?太子妃您昨夜沒睡好嗎?怎麼眼下一片青黑?」
李青黛知道,錢雙雙這是上趕著嘲笑她來了,微微撇了撇唇,不曾言語。
錢雙雙自認為占了上風,又接著道:「您怎麼搬到西寢殿來住了?
不過妾從前就說過,您住在東寢殿不合規矩,您還不高興呢,這不是搬回來了嗎?」
李青黛瞧她陰陽怪氣的模樣,總覺得有些好笑,忍著笑意端肅著一張小臉望著她道:「我搬到西寢殿來又如何?就輪得到你在我跟前說這些話?
我只是搬個住處而已,又不是被太子殿下休了,你至於如此高興嗎?
就算是我被殿下休了,你應當也沒有機會被扶正吧?」
「誰知道將來的事情會如何呢?」錢雙雙掩唇笑了一聲:「或許今日的事,只是一個開始呢?」
「嗯,或許吧。」李青黛輕輕點了點頭,又嘆了口氣:「不過,我更替錢良娣你憂心啊!」
「我有何可憂心的?」錢雙雙立刻拔高了聲音,連自稱都忘了。
「我嫁進東宮快一個月了,也就昨兒個晚上不曾同殿下住在一處。」李青黛慢悠悠的道:「可惜呀,錢良娣連著唯一的機會都沒抓住,還讓殿下一個人在書房住了一夜,嘖,怎麼能叫我不憂心呢。」
「你!」錢雙雙臉色鐵青。
進門快一個月了,趙淮左不曾往她院子裡去半步,這事已經快成她的逆鱗了。
李青黛故意提起嘲諷她,她焉會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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