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淮左垂眸看她,眸底含著笑意:「那每日送進宮去的的文書和奏摺,是做什麼的?」
「嗯?」李青黛疑惑:「東宮進宮又不遠,你去與陛下說就是,做什麼還要寫奏摺,多麻煩呀。記住本站域名」
「不麻煩。」趙淮左抽出手攬住她,語氣潤澤:「寫奏摺的時候,你在身旁。」
李青黛聞言嘻嘻笑了:「你現在越來越會哄人了。」
「殿下,太子妃。」克禮跑上前來。
「何事?」趙淮左問。
「陛下派人來請殿下進宮去,說有事相商。」克禮回。
李青黛拉開趙淮左攬著她的手,輕輕晃了晃:「父皇召你進宮,快去吧。」
「一起?」趙淮左垂眸望她。
「不去。」李青黛笑了:「父皇又不曾召我。」
「你去母妃那處。」趙淮左理了理她鬢邊的髮絲:「上次,進宮送過年禮之後,咱們就不曾去瞧過母妃了,母妃定然想你。」
「好。」李青黛不曾猶豫爽快的答應了。
趙淮左照例是先將她送去了瑤華宮,自個兒才轉身,一路去了文德殿。
太和帝端正坐於高座之上,俯視著下面的趙安寧和南盛的文姬公主。
「見過父皇。」趙淮左進殿,拱手行禮,面色端肅。
「太子來了。」太和帝望向他:「聽聞太子最近與文姬公主往來頻繁?」
趙淮左尚未開口。
文姬便搶著道:「陛下,您別誤會了,我去尋太子殿下,只不過是前些日子我與他在一道習慣了,便想常常見到他。
我與太子殿下可沒有陛下您想的那種勾結。」
趙淮左淡淡掃了她一眼。
文姬用這樣的語氣說這樣的話,就是為了引起太和帝的疑心。
這是拉攏不成,想除去?
「太子怎麼說?」太和帝看著趙淮左:「不如朕將文姬公主賜予你,做個平妻?」
「父皇。」趙淮左淡淡的回道:「這些時日,文姬公主時常登門,兒臣與太子妃每每都是一道相迎的。
況且六皇帝與文姬公主情投意合,兒臣絕不會有不該有的心思。」
「太子殿下,你明知道我的心在你身上……」文姬往前一步一臉傷心的望著他:「難道你忘了你是怎麼答應我的嗎?
我們明明說好的,互相成全,你為什麼……」
趙淮左往邊上讓了一步,冷冷掃了她一眼:「文姬公主這些日子在東宮的所作所為,所言所語,我都早已寫成奏摺,秉明父皇。」
他不再看文姬,只朝著太和帝拱了拱手。
他已然明白這二人的意圖,文姬是拉攏他不成,又重新與趙安寧聯手了,現在是想陷害他。
文姬聞言,臉色不由得變了變:「我在東宮,並未做什麼說什麼……
太子殿下既然不想娶我,那我回南盛就是了。」
她知道,趙淮左猜到了她和趙安寧的目的。
不過那又如何?
她量太和帝也不會翻臉,畢竟南盛國力不弱,若是她有什麼閃失,父皇一定會為她報仇,何況還有一個大宛在一旁虎視眈眈?
趙安寧想開口,文姬走了,他並沒有助力了,但他又不敢開口,父皇的心思深不可測,說不準他一開口就會暴露什麼。
他最終忍住了。
「睿王以為,該不該讓文姬公主回南盛去?」太和帝的目光轉向趙安寧。
趙安寧心中一跳,總覺得他的目光帶著一股審視的意味,他低頭拱手道:「兒臣以為,若是文姬公主執意如此,父皇便該由著她。」
他說這個話的時候,心都在滴血。
文姬一走,他以後到哪裡去找盟友?
「哦?」太和帝微微挑眉:「為何?」
「文姬公主帶使臣出使我大淵,本就是來看看咱們大淵可有能入得了她眼的兒郎的。」趙安寧回道:「如今,文姬公主不曾遇上有眼緣的兒郎,回到南盛去,也是應當的。」
「太子怎麼想的?」太和帝看向趙淮左。
「兒臣以為,六皇弟說的對。」趙淮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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